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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9章 王小姐暴力護夫

  “嘿,是朱老二的。”


  “啊,對對,嘿嘿。”


  兩人沒皮沒臉的相視大笑,來到前院,叫過侍衛來廚房有啥就上點啥,朱詢和鄭乾方同漸來帶著相王府幾個舊人吃喝了起來。


  問起老宅和鄭婉那邊的情況,侍衛說酒菜都送過去了,老宅眾人吃的聽好,鄭小姐那邊略微用了些就歇下了。


  朱詢有些擔心,鄭乾隻說是累了,拉著他不讓走,好生灌了幾口酒這才坐穩了。幾人又說起相王府舊事,當年的殺伐血戰,無不豪邁萬千,可惜如今再也沒有那種灑脫的日子過了。


  眾人正聊得高興,外頭侍衛來報說步瞎子回來了,幾人一聽真快,等把人叫進來才知道,原來是快馬綁在一起跑來的。


  步瞎子氣喘如牛跪倒在地,請鄭乾放人,鄭同學快走幾步來到那個痩小的丫頭麵前,上下一打量正是鄭楚。


  “竹兒,你可還認得我?”


  鄭楚木訥的眼神忽然恢複了些神采,帶看清麵前之人後,卻又暗淡了下去。


  “我是你四哥啊,鄭乾,重重眼,老鄭家的混賬東西。”


  “你,你是四哥?”


  終於聽到鄭乾三個字,鄭楚如遭雷擊,瞪著大眼看了好半天,突然哇一聲哭了,鄭乾心疼不已,正要拉她上來吃些東西,卻見這丫頭哭了兩聲朝後就倒。


  “呀,昏了,快快有郎中沒有?”


  朱詢也麻了手腳,這雲園駐地卻是沒有配郎中,左看右看,叫過侍衛來讓他再跑府城,抓也抓一個郎中過來。


  侍衛答應一聲離去,朱詢過來問怎麽樣?鄭乾狠狠的道:“這是餓的,身上還有不少淤青。”說罷把鄭楚讓方同漸扶了,一步步來到步瞎子麵前,冷冷笑道:“步兄,來的好快啊。”


  “啊,你要幹什麽?”


  “不幹什麽,好好感謝一番。”


  “啊呀。”


  步瞎子慘叫一聲,驚的方圓幾裏夜鳥驚飛,連後宅之人都聽的一清二楚。


  鄭乾見鄭楚一身傷痕,頓時怒火中燒,不用問,一定是在花由二家受虐待了,就想當初自己和鄭婉在老宅時一樣。


  出氣自然是找眼前的,步瞎子再次慘遭蹂躪。


  “來人,把花由二扔出去。”


  朱詢也怒不可喝,這可是自己將來的妻妹啊,小小年紀受此大難,心裏實在不是個滋味。花由二被侍衛們提了出來,這花大爺還要叫喚,方同漸上去就是一腳將他踹翻,幾人一架,抬起來就走。


  “朱詢,你犯上,你不敬長輩。鄭小四,你等著啊呀。”


  花由二唱著花腔被眾人抬出雲園,一路招搖而過。雲園中眾多流連未返的舉子都見到了這一幕,眾人議論紛紛,有認得花由二的不禁哈哈大笑,給旁人說起這花大爺的惡事來。


  扔了花由二,那步瞎子顫顫巍巍站起身來想要告退,哪知朱詢咳嗽一聲道:“步先生既然拜在本王的門下做客卿,怎麽能走呢,本王還要時時向先生討教才是,來呀,送先生回屋歇著,沒我的命令不得出屋半步。”


  “是。”


  一幹侍衛摩拳擦掌摟頭把步瞎子擒住,往柴房拖去。步瞎子怎麽會想不到這是把自己扣下了,扯著嗓子喊饒命,可哪有人理他。


  整個駐地到這時才安靜了下來,朱詢對鄭乾道:“真是不好意思,本來想請你們好好聚聚的,沒想到鬧出這麽多事來。”


  鄭同學歎息一聲後,笑道:“看你怎麽想了,若說是好事多磨,我倒覺得今兒過得不錯,得勁。”


  “哈哈,你說的在理,得勁。”


  朱詢笑著點點頭,可不是得勁麽,把花由二收拾了,給老宅定下個套路,以後自己和鄭婉那不是一路坦途了。


  傻孩子笑的沒皮沒臉,隻覺得自己的春天馬上就要來了。卻不知鄭四爺早就料到此景,拉起鄭楚往後院阿若鄭婉她們住的地方走,回頭和朱詢說道:“明兒別忘了按計劃進行,朱老二那邊你還得想辦法避過他去。


  朱詢一聽頓時蔫兒了下來,按計劃進行,這計劃可真磨人啊。


  鄭乾送回鄭楚不提,單說朱詢,見他倆走了。把方同漸叫過來,兩人對飲解愁,方同學知道他和鄭乾有謀劃,卻不知具體什麽事,見朱詢悶悶不樂,便開解說起自己和王熙的婚事來。


  這不提還好,一提,朱詢更加鬱悶了,看看方同漸媳婦也落到手裏了,鄭小四那更不用說,唯獨自己為了這個為了那個,把自己捆的束手束腳,這王爺當得有何樂趣?

  “恭喜啊,來喝酒。”


  朱詢酒入愁腸愁更愁,還沒喝兩杯,酒勁上頭,有些打轉起來。正這時,押解沈小姐去府衙的侍衛快馬飛奔而回,急匆匆來見朱詢,向其稟告了一件大事。


  原來送人入府衙倒勉強算順利,隻在門口瞧了些臉色,範知府那裏雖然不滿可也沒說什麽,把人收下後還開了個回來,倆侍衛還當範知府十分重視,心裏的火氣也就散了,唱了個肥諾告辭出來。


  路過值班房的時候,卻聽到剛剛見過的師爺在房中訓斥幾個衙役,說最近日子眼光放亮一些,別像今日一般眉眼高低的,就算是後半夜有人來也不能耽擱立即通報。


  那幾個衙役十分不解,不是你說的這王爺大人不待見麽,怎麽又重視起來了?那師爺呸了一聲道,說的不是他,而是上頭馬上要來欽差了,誰知道會不會像李巡撫一般喜好微服私訪的,若是出了事你們那個擔待的起。


  幾個衙役嚇了一跳,央求師爺透漏一二,免得杵了黴頭大家倒黴。


  那倆侍衛練家子出身,耳力甚好,聽見這些話來,便上了心,一個拖住帶路的衙差去茅廁,另一個則假裝等待,靠近那班房豎起兩個耳朵來傾聽。


  師爺架不住哀求,加上又想顯擺一番,於是便說了那欽差的底細,卻非旁人,正是當今聖上大皇子,秦王朱蘊泰,這位爺可了不得,年紀輕輕就能上陣殺敵,風頭甚至蓋過了老相王爺,手上人命無數,惹惱了他,瞪眼便要人頭落地,可馬虎不得。


  那師爺胡吹一通甚是痛快,幾個衙役咽了咽口水連連點頭,謝過師爺的提點之偷聽的侍衛一聽說朱蘊泰要來,立時待不住了,找到茅廁叫上另一個就走,出了府衙快馬加鞭,恨不得飛了回來。


  朱詢一聽大皇子代天巡慰要來這裏,頓時嚇出一身冷汗,倒不是和他不對付,而是打小就怕,那朱蘊泰生的人高馬大,身份尊貴,朱詢在宮裏做人質時可沒少受他欺壓。


  後來朱蘊泰領兵出征,上陣殺敵,雖然不至於瞪眼就殺人,可那股子血煞氣實在濃鬱,後來再見之時根本就嚇得說不出話來,秦王之威可見一般。


  “怎麽辦,怎麽辦?”


  朱詢喝酒上頭,腦袋瓜子轉動失靈,隻覺得他來了自己一定不會好過。對麵方同漸略微知道點因由,大聲道:“王爺,不若我就留在您身邊吧,任他怎的,拚了這條命也保王爺無虞。”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


  朱詢哭喪著臉,轉頭又問那侍衛可知秦王何時到?侍衛搖了搖頭,那師爺也沒說,隻道是就在這些天了。


  “唉,倒不是說要怎麽樣我,是,是就怕應對失當,讓他責罰。”


  朱詢左歎一聲,又噓一句,方同漸心道原來是嚇出病根來了,忽然想起朱蘊乾來,說道:“王爺,不是還有二公子在麽?他頂在前頭不就沒事了。”


  “咦,對呀。”


  朱旭一拍大腿,怎麽把朱蘊乾給忘了,自己幫了他這麽大的忙,他不出頭誰出頭。想到這裏,朱詢豁然開朗,酒也不喝了,跑到後院找朱蘊乾去了。


  “唉,可憐王爺病根不輕啊。”


  方同漸搖了搖頭,侍衛跟著歎息道:“誰說不是呢,算了漸哥,王爺走了,咱們幾個老兄弟喝,好久未見,漸哥又要娶親了我們可是羨慕的緊啊。”


  說去娶親方同漸哈哈大笑,讓那侍衛趕緊叫人去,隻要不當差的都過來,好酒浪費可惜。侍衛高興的去了,不一會的功夫來了六七個相王府的舊人,老兄弟幾個團團圍坐開懷暢飲起來。


  酒還未喝高,就聽著後院雞飛狗跳,不過很快又平息了下來,方同漸幾個對視一眼,有些詫異,難道朱蘊乾也草雞,他們可是親兄弟啊。


  還別說,這些人還真說對了,後院裏朱詢跑到朱蘊泰的屋子裏,死活把他拉起來,說朱蘊泰要來,朱蘊乾一聽頓時就急了,連忙叫人收拾東西要走。


  朱詢氣的一佛升天二佛出世,說還得幾天呢,又不是現在就來,朱蘊乾這才鬆了口氣。他和朱蘊泰雖說是親兄弟,小時候那也是兄弟情深,可大了以後,兩人都知道不一樣了。


  雖然皇子們不止他倆,可老頭子經過兵亂之後明顯精神頭不濟,說不得這皇位就得落在二人頭上,這些年來老頭子越發看著不利索了,兄弟二人的關係也越發緊張起來。


  秦王朱蘊泰領過兵打過仗,手下盡是些武卒猛將,被文臣所不喜。而晉王朱蘊乾則和文壇領袖打的火熱,士林之中名聲匪淺,明著暗著呼聲很高。


  可他倆都知道,這隻是表象,武將不是沒有投晉的,文臣也不是沒有歸秦的,到底是真心的還是老頭子的安排,誰又能說的清楚。


  所以這兩年二人暗地裏都在清掃自家門前雪,力爭內部不出亂子,然後再不惹人注意的情況下向對方滲透,明麵上兩人還算和睦,可總是話不投機半句多,給人的印象就是麵和心不和。


  朱蘊乾要走,一來是不想見朱蘊泰,兄友弟恭裝起來太費神,二來麽,他是代天巡慰,那就是代表天子來的,免不了人前大禮,朱蘊乾可不待見這樣,倒不如一走了之來的省心。


  朱詢好生勸說,最後拿出鄭姝來做筏子,這才把朱蘊乾穩住。二人聊了好一會秦王來此的真實目的,可誰也猜不出來憑啥是他來,朝中有德的大佬好幾個,拿出哪個來不比他強,一個殺人惡魔是巡慰來啦,還是嚇人來啦。


  說來說去不得要領,朱詢也乏了便告辭出來,如今陳三了賬,蕭太監又被關,明兒就要趕走,他身邊隻有倆侍衛伺候,暈暈乎乎便進了自己的屋裏。


  倆侍衛嚇傻了眼,那裏麵可是還有毛盼兒在呢,可見朱詢利索的很,便生生壓下喉嚨裏的話,就當沒看見,倆人守在了門口。不一會裏頭傳來聲低低的驚呼,緊接著就是衣衫撕扯之聲,再然後,便沒了動靜,一聲悶哼之後歸於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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