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來救她了
「……」
心,彷彿沉到了谷底里去。
或許以前,在權景御對唐酥說出那些傷心絕情的話的時候,唐酥還會感覺到疼痛,還會感覺到難受,可是現在,當一個人在生死面前被自己最愛的人選擇拋棄的時候原來是這樣得冷到骨子裡去。
這,大概就是絕望吧。
「權景御,這就是你想要說的是嗎?」
女人低沉的嗓音有些顫抖,彷彿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樣,才能吐出來這幾個字。
可是電話那頭的人聲音卻在停頓了短暫的一秒鐘之後重新嘲諷的笑了起來:「呵呵,這不是還沒有死,還有力氣在說話,看來過得不差啊。你們這些綁匪到底是不是來真的?你們要是不行的話,不如我就多派幾個人去幫幫你們?」
「砰」
唐酥循著聲音狠狠地撞了過去,將手機撞擊掉在地上。
這個人說的一個字她都不想再聽了。
他的每一絲語氣,每一個字,都像是鋒利的刀刃刺破她所有的鎧甲,直達心靈,本就是千瘡百孔的心臟現在卻隱隱疼得厲害。
權景御,你就真的這麼恨我是嗎?
只是因為一個莫名其妙的視頻,只是一些不真實的言論,所以恨到連我的生死都毫不在意,恨得我要現在就去死?
那你以前說的那些愛呢?
原來一切都只是假的嗎?!
被撞了手機的大漢罵罵咧咧的一把拽住唐酥的頭髮將她從地上提起來,惡狠狠道:「臭婊子,我真是信了你的邪真以為你能和權家二少爺有什麼關係,看來你也不過是一個被人玩爛了不要的婊子,還在這裡裝大尾巴狼!」
唐酥頭髮被扯著,頭皮傳來的疼痛幾乎令自己感覺不到受傷了,她現在滿腦子都是權景御那些絕情的話。
壯漢看她半死不活的樣子,也懶得和她再說些什麼,伸手狠狠一提,將她提了起來,拽著就扔在車座後面,腳下油門一踩將人帶走。
車子大概開了半個小時之後,才停了下來。
兩人一左一右壓著唐酥下了車,腳下的路有些硌腳,應該不是什麼好路,倒有些像是石子路。
這兩個人到底是想要帶自己去哪裡?
唐酥不禁覺得有些好笑:「你們殺個人還這麼的費勁,我也是服氣的,既然就害怕看見不如就找個地方隨便將我殺了,拋屍荒野不就行了嗎?何必帶到這裡來?!」
她毫不在意的嘲諷著。
可是那兩個大漢卻嗤了一聲:「殺了你拋屍,我們得多虧啊,你的身子還有點用的,剛剛戲耍了老子,老子總得收點利息不是嗎?」
大漢淫邪的聲音響起的時候,唐酥不禁后脊樑一陣發寒。
「你什麼意思?」
她開始慌了。
用她的身體收點利息?
這個人到底是想要幹什麼?
「你說我們想想要幹什麼?」
壯漢嗤笑一聲,將唐酥扔在地上,而他卻在伸手不斷地解開著紐扣。還喊了一聲身邊另一個尖利嗓音的小瘦子:「給這個女人鬆綁,誰願意跟一條死魚玩!」
「……」
話音一落,唐酥身上的繩子就被鬆綁了,就連眼睛上的黑色眼罩也被拿開。視線一進入光明中,唐酥這才看見原來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帶到了一個廢棄的工廠。
看得出來,四周應該是什麼荒郊野外,在這裡根本就沒有人會來,所以這些人才會將自己帶到這裡來,就算是在這種地方行兇,也沒有人會注意到!
那她呢?
是不是就會死在這裡,都沒有人知道?
唐酥越想越害怕。
小臉血色褪盡,慘淡一片。
「大哥,我求求你,求求你好不好,放過我吧,殺人是犯法的,你們殺了我,你們也逃不了。我現在是一名演員我以後會賺很多的錢,我能給你們錢的,相信我……啊——」
「啪」的一聲,一巴掌狠狠的甩在唐酥的臉上,打的她眼冒金星,這壯漢的手勁兒實在是太大了,這一下子就將唐酥這瘦弱的身子甩到了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壯漢十分不滿意的哼道:「我最討厭的就是女人一直嘰嘰歪歪的,煩不煩!」
他冷嘲一聲,將身上的衣服扒開,一手將唐酥給拎起來,用力一扯,唐酥身上的衣服就被狠狠地撕開。
「啊——」
唐酥尖叫一聲,連忙伸手捂住自己的衣服。
可是那人卻不給她任何的餘地反抗。
高大的身子立馬壓了上來,殘暴的捏著唐酥的大腿,粗糙的手掠過唐酥的腿的時候還發出噁心的笑容。
唐酥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一樣,她瘋了一樣的甩著頭:「不,不要過來,別過來!滾啊!」
壯漢起初還對一個反抗的獵物有興趣,可是時間一長,卻是異常的反感。
一巴掌狠狠地拍在她的臉上,另一隻手抓住她的頭髮,用力的扯著。
「臭婊子,不要給臉不要臉,伺候你爺爺我是你的福分,你不要逼得爺爺我現在就將你捅死在這裡。」
說著他就從腰間摸出一把刀來抵著唐酥的肚子。
唐酥嚇傻了,拚命地搖著頭:「求你……不要……」
她踢踏著腿,拚命地蹬著,卻在這個時候感覺到身下痛的要死。
整個下半身也傳來粘濕的感覺。
壯漢也察覺到了,低頭一看,只見唐酥的身下全都是鮮血,淋漓的鮮血染紅了女人身上的衣服,看上去觸目驚心。
她本來就是流完產之後的破敗身子,只是現在幾番折騰下,傷口再次崩開。
就連綁匪都嚇到了。
壯漢一把將女人甩開,呸了一聲:「真他媽的晦氣。」
哪個男人喜歡和一個流血的女人做?
真他媽的掃興,什麼興緻都沒了。
就連站在旁邊的小瘦子也一臉的失望:「哥,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就趕緊動手吧,免得夜長夢多。」
他說著就拿起刀朝唐酥走了過來。
現在的唐酥像是死魚一般癱倒在地上,身下還汩汩的流著鮮血也不知道是不是傷口崩開之後新鮮的血液還是她沒有流乾淨的孩子。
血越流越多,意識也越來越模糊。
恍然間,唐酥好像聽見一個人的喊聲……
「唐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