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4 踢壞了,你以後怎麼辦
「哎呦,怎麼一著急牆就變位置了?」她鼻子被撞的生疼,很自然地抬頭一看,正對上一雙幽深又含著幾分笑意的雙眸。
「白痴。」他寵溺地數落了一聲。
她因為著急,小臉紅撲撲的,還有初為女人的媚態,讓他只看了一眼都無比寵愛,真想要摟住她脖子好好親她一頓。
一張俊臉剛湊過去,白遲遲飛速閃開。
「你一大早怎麼到這裡來了?趕快走,我這裡不歡迎犯罪分子。」一邊說著,就伸手推他的胸膛。
「遲兒,什麼犯罪分子?」白母摸索著,跌跌撞撞地往門口走,聲音里透著幾分緊張。
「沒什麼沒什麼,我瞎說的,瞎說的,在自言自語呢。」白遲遲一邊應付母親一句,一邊壓低聲音對他說道:「你對我做了那樣的事,我也認了,你別跑我家裡來打擾我爸媽行不行?我都跟你說了不能結婚,你快走!快走!」
討厭死了,她今天早上就應該早早起來,然後收拾好行囊逃跑,怎麼能蠢的等他找上門。
後悔啊,後悔,後悔死她吧。
「叔叔阿姨!歐陽清來打擾了。」歐陽清才不理她的話,把所有禮品放在一隻手中,另一隻手扯住白遲遲的手腕把她拉回門內。
「快請進!」白母熱情地招呼著,又往門口走了幾步。
白父的臉依然是沉沉的,在客廳里坐下來,一動沒動。
「進去可以,你不許瞎說。」白遲遲踮起腳尖,壓低聲音在他耳邊說道。
他不會瞎說,他只會說正事,事關他們終身幸福的大正事。
「阿姨,您坐!」歐陽清把禮品放到桌子上,然後扶著白母在桌邊也坐下來。
「叔叔,阿姨,今天我正式來向您二老提親。昨天,白遲遲已經成了我的人,我會為她負責,儘快跟她完婚。」他在兩位老人面前站直,鄭重其事的向兩老說出自己此行的目的。
白遲遲使勁兒瞪他,一直在給他使眼色,示意他別說了,他彷彿沒看見。
「哪有的事,你別亂說。誰成了你的人了,你開這樣的玩笑,我爸媽會當真的。」白遲遲急的趕忙辯白,白父一聽這話,霍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表情陰沉沉的。
「我開沒開玩笑,你是明白的,別害羞了,做我女人沒什麼丟人的。」
「姓歐陽的,你再給我說一遍!你竟然敢欺負我閨女?」白父指著歐陽清,聲音都有些變了調。
「是!我欺負了她!叔叔要是覺得我不對,打我罵我都行,請允許我把她娶回家,我一輩子都會對她好的。」歐陽清謙恭而堅定的態度讓白母倒是很認可。
不過想著女兒失身了,還是極其擔憂。
她第一次沒了,萬一他不要她,她就得退而求其次找一個差一些的人來婚配了。
白父可是個男人,自己的女兒在婚前就被他給吃了,他只要想想就火冒三丈。
「你給我過來!」他沖著歐陽清的方向,嚴厲地喝令一聲,他看到未來岳父身體都在顫抖。
「是,我過來了。」他一步跨上前,站在他眼前。
「啪!」白父毫不猶豫,一巴掌就扇上了他的臉,雖然是在漆黑的世界里,他打的卻很精準。
「爸,你幹什麼呢?」白遲遲嚇了一跳,飛快上前想要攔自己的父親。
她是恨這個混蛋,也希望有人給自己出氣,可是他是多驕傲的人,他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啊,
看著他的臉被打,她真是看不下去,比她自己挨打心裡還難受呢。
「老白,你這是幹什麼?人家歐陽清不是說了嗎?會給我們女兒負責,你打他有什麼用?生米都煮成熟飯了,你還是趕緊同意了吧。」
白母真是怕,現在的局勢對女兒不利,他要再倔下去,女兒以後可怎麼辦?
「您要是還不解氣,就多打幾下,不過我是認真的,也是堅持的,她是我的第一個女人,也會是最後一個,我是非要娶她不可。」歐陽清站在那兒,執著地說道。
「你當你這麼說我就不打了?」白父揚起手,照他另一邊臉又扇了上去,啪的一聲脆響,可當真是使了十成的力。
他痛倒是不痛,臉卻還是火辣辣的。
要不是因為他吃她不對,他也不會甘心情願地讓他打的。
「爸,別打他了,我不會嫁給他的,我不同意。這件事我自己也有錯,我認了。你讓他走,讓他再也別到我們家裡來了。」
白遲遲拉住父親的手,再不肯讓他對歐陽清下手。
她特分不清是要幫他,還是她真的希望他立即滾蛋。
「你真是認真的?」白父氣也出了,半天才說出這麼一句話。
「我是認真的,叔叔,您看,我連打給部隊的結婚申請都帶來了。您摸摸,就在這裡,我讀給你們聽。」
「洛城軍區政治部:我與白遲遲,性別女,年齡,某年某月生人,在洛城醫大就讀本科臨床醫學專業,經介紹相識,戀愛,感情真摯,申請結婚,請予以批准。申請人:歐陽清
某年某月某日」
……
「喂,歐陽清,你能不能不這麼奇怪。什麼結婚申請,我不同意,你申請什麼呀?爸,媽,你們別聽他胡說八道……」
「你別說話。」白父皺著眉低吼一聲,顫抖著手,仔仔細細地去摸歐陽清手中的紙。
只是摸的再仔細,也只是知道那是一張紙,上面具體寫了什麼,不是盲文,他是摸不出來的。
「遲兒,你給我看看,這上面寫的是不是和他讀的一樣,有沒有簽名。」
這年頭,外面養個女人,家裡有個女人的男人太多了,他作為父親必須得讓女兒成為別人名正言順的妻子,可不能被騙了。
「是一樣的呀,爸。」昨晚她就看見這個報告了,肯定不會有假。
「好吧,既然是這樣,你必須給我保證,要一輩子好好對她,我就同意你們結婚。」白父威嚴地說道。
「對對對,這才對呢,你看歐陽清這孩子多好,對咱們遲遲好,為人好,家世也好,咱們遲遲找了他……」
「媽!我不想嫁給他,我還小。」白遲遲急的直擺手,可惜除了歐陽清,她父母根本就看不見她的動作。
「歐陽清,你過來,讓我摸摸看,你長的好不好看。」白母不理會女兒的反對,慈愛地對歐陽清說著,他順從地走到她面前站好,抓住未來岳母的手放在他臉上。
「好,好,長的真好,咱們遲兒啊是好人有好報,傻人有傻福,真好。」她從他的兩頰摸到鼻子,再摸到眼睛,眉毛,額頭,再從額頭摸到嘴,摸的異常仔細。
腦海中勾勒出歐陽清的樣貌,這小子一定長的不賴,五官非常好。
「誰說他長的好?你摸不出來,他長的可黑了,比煤炭都黑。」白遲遲搶白著,使勁兒瞪歐陽清。
他卻直想笑,也不知道是誰,動不動看他都看痴了。現在倒嫌他黑了,可惜已經晚了。
「你這孩子,黑一點兒怕什麼,男人黑好,健康。」白母樂呵呵地說。
「什麼健康,將來要是生個女兒像他,跟個黑煤球似的,別提得多難看。」白遲遲這話可是脫口而出,一說完立即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登時羞的滿臉通紅。
「老婆別擔心,那咱們就生兒子,長的像你,白凈。」歐陽清伸手來摟白遲遲的肩膀,滿臉滿眼的笑意。
白遲遲趁機一把揪住他胳膊,想要擰他一下,誰知道他的肉太緊,她根本就擰不動。
混蛋啊,她怎麼就被他給繞進去了呢,什麼生孩子。
她都沒同意跟他結婚,哪裡來的孩子?
白母一聽兩個人都在討論下一代了,看來歐陽清是真的要打算給她的女兒負責任,頓時高興的合不攏嘴。
白父雖然是沉著臉,心裡其實也為女兒找到個踏實的男人感到欣慰,不過他沒有妻子那麼樂觀,還是會擔心女兒將來得不到歐陽清的重視。
畢竟他們的家庭跟歐陽家是屬於門不當戶不對,他喜歡白遲遲,不代表全家都喜歡。萬一她不討公婆的喜愛,性子又執拗倔強,不懂轉彎,前景也不是太樂觀啊。
「叔叔阿姨,我的結婚申請報告遞交到上級政治部,需要一個月的時間能批下來,我們大概在九月份就能完婚。為避免婚禮過於倉促,現在就請二老把你們的要求告訴我。比如說,需要多少彩禮,需要買多大的房子,是要市中心的還是郊區的別墅。另外,需要什麼車。總之不管是任何要求,只要二老能想到的,我歐陽清一定會竭盡全力地滿足二老。」
這是什麼情況啊?白遲遲簡直都要被他的話弄暈了,他這是在唱獨角戲,她沒同意啊沒同意,他是怎麼做到說這些臉不紅氣不喘的。
「只要你對我們女兒好,彩禮什麼的,我們無所謂。我聽遲兒說了,你家裡條件很不錯,不過我把女兒嫁給你,是完全沒有考慮過外在條件的。說什麼房子,別墅,再大的屋子也就是睡個覺,房子大了,我們還睡不安生。車就更不用說了,我們兩個瞎眼的也開不了。」
「叔叔,我會給二老請司機,這樣去哪裡有人給你們提東西,也方便,我也放心。」這些事,歐陽清都已經提前想好了。
不僅如此,他還要請人給二老培訓盲文,以後就可以獨立閱讀書報。如果他們閑不住,他也會請朋友給岳父介紹調音師的工作,他聽過他們拉二胡,岳父岳母的樂感是非常好的。
不過這些,他暫時還是放在心裡,怕說多了,他們會覺得他夸夸其談不值得信任。
咦?歐陽清這主意倒真是好,給爸媽買一輛車,配個司機,這樣他們想到哪裡就到哪裡。
不對啊,這件事應該是由她來做,也輪不到歐陽清啊。
多虧他的啟發,以後這就是她的另一個奮鬥目標了。
「什麼都不用。」白父倔強地堅持道。
他心裡有數,絕對不能在錢財上讓人家看不起,覺得他們是在賣女求榮。
他們要的也就是一餐飽飯,晚上有個睡覺的地方就夠了。
「那什麼,老頭子,這樣把閨女嫁出去,人家會說咱閨女不值錢的。」
白父沉吟了一下,覺得白母說的也是有點道理。
「那你說,應該要多少。」他反問白母。
白遲遲狂汗啊,她是要被當成大白菜給賣了嗎?還在這裡商量定價的問題。
「打住打住!爸,媽,昨晚我不是跟你們說好了,暫時不想交男朋友,更不想結婚。我要單身,我要自由,我還有我自己的理想,我必須得奮鬥啊。你們不是都同意了嗎?好了,今天的玩笑就到這裡吧,別再說了。歐陽清,你走吧,我不同意結婚,這個年代又不能包辦,就算我爸媽願意也沒用,要麼你娶他們。」
女兒還在反對,怎麼這麼傻,白母心內暗想:你奮鬥個什麼呀?就憑你家裡一沒錢,二沒關係,畢業后想進個好一點兒的醫院根本就不可能。進個不好的醫院得熬多少年才能出頭,到時候都人老珠黃了,又不是黃花大閨女,誰要你呀。
歐陽清根本就沒把她的反對放在眼裡,只要她父母同意,她又喜歡他,他堅決把婚禮辦下來就可以了。
「叔叔,彩禮的事,要不您二老再商量一下,我明天來聽回話。還有其他要準備什麼,明天也一起告訴我,我明天會讓我的父親過來提親,我們吃一頓會親飯。」
歐陽清完全無視白遲遲的態度,終於把她給惹毛了。
她叉著腰,怒氣沖沖地看著他。
「歐陽清,你耳朵被堵到了?我說的很清楚了,我不……」
「叔叔阿姨,我看遲遲還害羞的厲害,我想跟她到裡間談一談,可以嗎?」
「可以可以,你們進去談吧,我和她爸爸去買點兒菜,你中午就在這裡吃飯。」白母熱情地張羅著,白父也沒提反對意見。
「叔叔阿姨,你們眼睛不方便,就在這裡等我們一會兒,我儘快跟她談完,然後我跟她一起去買菜。」
「那你可一定要在這裡吃飯啊。」
「一定,你們不留我,我也要在這裡蹭飯了。」
「吃什麼飯啊?要吃你們陪他吃,我還……歐陽清,你這混蛋,你放開我的手,你弄痛我啦。」
白遲遲的話只被父母當做是兩個人打情罵俏,她也許是沒想那麼快結婚,不過她已經是人家的人了,做父母的是必須幫著歐陽清把她給娶到手的。
她本來就喜歡他,相信結了婚以後她會感激他們現在的決定。
歐陽清把白遲遲扯進裡間,她還在喋喋不休地說著拒絕他,讓他趕緊離開的話。
看著她粉嘟嘟的小嘴一張一合的,他完全沒有心思理會她在說什麼。
上前一步,立即把她頂在門上,吻就狂風暴雨一般地壓向她。
「唔……」白遲遲叫了一聲,又趕忙收住了聲音。
要是讓她父母知道他們在裡面幹什麼,還不更要急著把她給嫁出去嗎?
不能叫啊,咬他,對,咬他。
怎麼咬,怎麼都咬不著,卻只換來兩個舌頭的纏纏繞繞。
歐陽清有力地允吸著她,她的唇瓣,她香噴噴嫩滑滑的小舌頭,滿口的甜蜜津液讓他流連忘返,
只一個晚上而已,他都想死她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做了男人,兩次的結合實在太少,他現在每一分每一秒都想要佔有她,跟她昏天黑地做,不停的做。
這混蛋小丫頭,看她還敢不敢說不嫁給他。
他談什麼?他才沒打算跟她談什麼,要談也是用身體來談。
他要讓她明白,她的身子是喜歡他欺負的,他要弄的她沒有力氣,只能答應。
混蛋歐陽清,他怎麼那麼下流?她爸媽還在客廳呢,他的手就從她裙子領口探進她胸衣裡面去了。
白遲遲氣的,抬起一隻腳就踩他的腳,被他利落地躲開。
腦海里忽然想起大一體育課上學過的女子防身術,她想也沒想,腿往上一抬,就往他褲襠撞去。
讓這混蛋欺負她,她要讓他再也欺負不了她。
想是這麼惡狠狠的想著,他是她的恩人啊,她怎麼也下不了太大的狠心,腿抬到他膝蓋處就已經卸掉了八分力。
歐陽清雙腿輕輕一併,把她腿緊緊地夾在了大腿之間。
「你這死丫頭,你想害死我啊?踢壞了,你要後悔死,守一輩子活寡。」歐陽清鬆開了她的小嘴,喘著粗氣在她耳邊輕語。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少胡說八道!」白遲遲氣的直咬牙,叫了一聲,叫完后又怕父母擔心,只能又把聲音降下來。
「你放開我的腿,放開我,別這樣。我爸媽在門外呢,別讓他們聽到了。」
「怕嗎?怕就別發出聲音。」他邪邪地一笑,手上的動作繼續。「嗯……」她不由自主地輕哼了一聲,連忙咬住唇。
「你混蛋,你敢亂來,我……」
「我就亂來,你怎麼樣?」歐陽清不以為然地睨著她,另一隻手往她裙擺下方探去。
白遲遲都要被他欺負的抓狂了,反抗又反抗不過,說又說不過他,就連大聲喊叫都不行。
「同意嫁給我嗎?」他在她耳邊輕問,滾燙的氣息撩撥著她耳邊脆弱的神經,她激靈靈一顫,身體的語言說明了一切。
「不同意!」她咬牙倔強地說道。
「這樣呢?」
「你下流!無恥!你這樣我也不會……」她把聲音壓到最低,話說到一半,他,他,他,這個混蛋在幹什麼。
……
費世凡的公寓里,他端著一杯咖啡,靠在太師椅上靜靜品著,何勁站在他面前向他報告今天他調查的結果。
昨晚,費世凡像個初戀的少年一般興沖沖地趕到六月雪的時候,何勁告訴他,白遲遲走了。
更讓他覺得意外的是,他說白遲遲說對方是她的愛人。
「結婚了?」費世凡皺著眉喃喃自語,雖然跟白遲遲只有過兩面之緣,他總覺得她不像是已婚的女人。
她樣子清純不說,看起來真的很幼稚,若是為人婦了,總會成熟些,不然怎麼在公婆面前立足呢?
「你說那個人看起來很有氣勢?」他再問何勁。
「是,我覺得比費爺還……看起來的確不是一般人。」
「查查看,是什麼人。要是有點頭臉的,你也應該認識,而且一般人也不敢到六月雪來鬧事。」費世凡淡淡地說。
他希望白遲遲沒有婚配,這麼多年以來,他還沒有見過哪個女人讓他如此的過目不忘。
等來感覺不容易,尤其是像他這樣追求完美第一印象的人,他是明白錯過這個,再尋覓這樣的人是多麼的不容易。
何況費老爺子的身體也大不如前了,他最大的牽挂就是他能找個好女人趕快把婚結了,孩子生了。
「凡哥,查到了,帶走她的男人,是歐陽清。」他很謹慎地說道,盡量讓自己的語氣保持平常。
「歐陽家的?呵呵,有點兒意思。」
「有什麼意思啊,她好像是他愛人呢。」何勁說道,從內心來說,他是不願意惹歐陽家的人。
整個洛城,費爺的光環能罩住一切,獨獨是歐陽家,那可不是地方政府和地方惡勢力能夠動得了的。
就算拼盡全力打個平手,為了個女人,也不值當。
「阿勁,你不太用好像這個詞的。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以為歐陽家的人,我就不敢動嗎?再說,她還不是歐陽家的人。」他篤定地說道。
「你怎麼知道?」她還的確不是,他何勁也不是吃素的,豈會連這個也查不到?
雖然不是,人家歐陽清那吃醋的架勢,對這個女人也是勢在必得的。
「你是真把我當成傻子了?歐陽清的女人會跑到酒吧賣酒?」費世凡淡淡地揚了揚嘴角。
「凡哥,阿勁不敢。費爺救過阿勁的命,他交代我,以後為了你命都要捨得出去。我不全說,只是覺得那女人的姿色也一般,而且還不太伶俐,是不是有必要為了她……」
費世凡擺了擺手。
「不用說了,我在做什麼,心裡有數。你只要告訴我,她家在哪裡,她通常在哪些地方活動就行了。」
「是!」何勁只好把他查到的情況事無巨細地告訴費世凡。
如果凡哥非要那個女人,他拼盡全力,總要達到他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