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 潘多拉魔盒
2022年春節，厲海家人丁興旺，難得的熱鬧。
??不但母親病愈，厲海返鄉，小妹擺脫打工人身份。
??一家人團聚之年，還多了一位藏族小客人。
??多達重逢小主人，又有厲海補充能量，當隨身“充電寶”。
??這小潑猴，也成天歡實著呢。
??……
??厲海問過佐瑪，多達到底啥時候才算“長大”？
??瞎眼姑娘很詫異地問：“為什麽要長大？多達現在這樣，不好嗎？”
??看著小佐瑪眸子裏，永遠不變的純淨雪山，老男人無言以對。
??總不能跟人家一小姑娘說：“為什麽不長大？母猴子它不香嗎？”
??……
??佐瑪已經聽小師叔安排，留在江州一段時間。等待一件必定會發生，“不好”的事情。
??當時厲海就站在旁邊，一燈老和尚的話，一句不落，他全聽到了耳朵裏。
??說實話，“打禪機”讓老厲很頭疼：
??“你從哪裏來？”
??“從來處來！”
??“你到哪裏去？”
??“往去處去！”
??……
??都21世紀了，不能說些大家都懂的大白話麽？
??是表示“你不懂說了也不懂”的玄虛？
??還是智力和信息差的優越感？
??或者，隻是“天機不可泄漏”——
??你等凡人，且受因果就行？
??……
??霧靈山竹峰寺老和尚，他話裏有好幾個重點：
??一是霧靈山的某座“門”，曾經被人打開過。
??而這個人可能是一燈的祖先，或者小佐瑪來處，那座“廟”的某位前輩高人。
??綠草叢的雪白骸骨，在厲海腦中總是揮之不去！
??佛家講究因果報應，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誰種下的因，果報又降臨到哪裏？
??袁芳和曉鬆好像提到過，旺彩手裏有一張藏寶圖。
??也許能夠追溯一些舊故事，可惜他已死……
??……
??厲海有種預感，逃走的黑喬治，也許將帶著一場“腥風血雨”返回江州……
??舊式武俠小說，都是這種橋段！
??至於去找一燈打聽……厲海沒動這心思。
??沒看小佐瑪，她都根本不做說明麽？
??厲海有種感覺，問了，老和尚也不會說。
??幫他解夢，直接弄出個精怪來……
??怎麽地？都市框架已經容不下——
??後麵100萬字故事了？
??……
??二是霧靈山將要發生變故。
??其實在第一點裏，厲海就已經懷疑老和尚所說的“門”——很可能是指，他和海蒂進入過的那座“異族基地”。
??那兒充滿斑駁歲月流逝的痕跡，還有非人類的科技……卻幾十年來，都沒有被華國人探測到？
??梁區長已經說過，霧靈山的康複奇效，是建國後的某年才偶然發現的。
??當時一些年老將木的開國元勳，動了私心。派出黃金部隊，采用最先進的探礦設備進行“尋找”，也沒有找到“根源”。
??在他們先後辭世，其子孫的紅色資本也退出曆史舞台之後。
??江州政府才開始提出，華國乃至世界“康複之都”的城市營銷思路。
??所以綜合看來——當年的黃金部隊，不是找不到；
??而是可能探到的，是某種“假像”？
??……
??如果這種”假像“，指的是某種異族的科技屏障，或者某個古老門派設立的大陣的話。
??那麽，它們（他們）在保護什麽驚天的秘密？
??是防人進去，帶走什麽東西……還是防什麽，恐怖的“東西”出來？
??袁芳和曉鬆守護的那座休眠艙，還有隱形的“通道”……
??後繼進入的華國軍方……他們將要打開的：
??是不是一個“潘多拉魔盒”？
??……
??小佐瑪的獸醫醫術能幫上什麽忙？連小猴子也能出力？
??如果不加小猴子的話，厲海還可以有方向去猜。
??需要醫術的，不外乎是某種病，或者傷而已。
??但多達這貨麽？除了殺人它還能幹什麽？
??總不能讓它去對付那些異族遺獸吧？
??那它又該改名了——叫“悟空”！
??……
??事態發展至此，早已經超出厲海的操心範圍——雖然預感不太好，還就在家鄉城邊兒上……
??但整個華國如今國力強盛，能夠調動的資源，實屬龐大，舉國之力，又人才濟濟。
??現在那處山穀，方圓幾十公裏內，都早已經被劃為軍事禁區了吧？
??如果連國家的力量都對付不了……那老厲，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帶上老娘和小妹，還有紅顏知己，提前跑個路還是可以的。
??霧靈山底，他已經當過“厲跑跑”了，效率效果還不錯！
??……
??小佐瑪不算天真，但待人真誠，與厲家人相處融洽。
??厲海還擔心她有“聖女情懷”，專門提醒過這位小藏醫：
??不要隨便出手，給小區裏的老年人“治大病”。
??你要治點兒小感冒吃壞肚子啥的沒問題。但如果連需要真正進醫院打針吃藥的“大病”，三下五除二就全治好了……
??如果不能滿足更多、更過份的要求……那很可能收獲的，將不是感謝，而是麻煩！
??因為人心、人性就是這樣，習慣於等待被人拯救……
??小佐瑪靜靜地聽厲海說完，詰問道：
??“厲海？你當我是三歲娃娃麽？
??“佐瑪是獸醫！不治人！”
??……
??厲海很崩潰——這瞎眼小姑娘咋回事兒？
??是上天專門派來，專門“治”他的神仙小姐姐麽？
??不但從一開始就全名全姓地叫他，一副小大人的模樣；
??而且現在跟他說事情，越來越硬，能夠直接嗆死人？
??可是為什麽跟自己母親，和小妹相處交流，就乖巧的很呢？
??總不能是因為能與多達進行獸語交流，那潑猴告我的“小狀”吧？
??不就體罰了幾回，大棒加胡蘿卜幾回……“泡妞工具”，也隻做過一回而已。
??……
??對了，小佐瑪她說她是獸醫——不知道袁芳同學知道了，她會怎麽看？
??厲海認真回憶了一下，小姑娘作客（賴在）厲海家後，好像還真沒在小區裏顯露過手段，幫那些老頭兒老太太治過病？
??不過按他“掛羊頭賣狗肉”，南海工作室（黑診所）的主營業務。
??老厲原計劃準備，讓小佐瑪去自己新公司“坐診”呢！
??十三、四歲的藏傳小神醫呢，怎麽也是個活招牌！
??可她又不治人了……總不能兼作寵物醫院吧？
??……
??想起來了，南海是一家室內設計工作室來著……裝修已完，就待節後搞個小小的開業儀式。
??瞧自己這段時間“不務正業”，也太放任自個兒——都有空跑韓國棒子的AMSR主播那兒去，“獻”愛心了。
??還有，自己本意是鍛煉觀察力、身份偽裝與特工技巧，才在閑暇時出手懲治那些，妨礙人民群眾開心過年之“小魚小蝦”的……
??但為什麽會對竊盜界的行當和各種手法，總有種相當熟悉的感覺？
??又是失憶的“鍋”？
??總不能，咱當過燕子“厲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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