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誰幹的
我趕忙一抬頭,可眼前的哪裡是什麼葉光啊,一個陌生的光頭男人,再寒風凜冽的大晚上居然就穿了一件工字背心,手臂上身上紋滿了五顏六色的紋身,卻又看不出來紋的是什麼鬼。
看著他凶神惡煞的樣子,我心裡有些害怕,低著頭說了一句對不起就要繞過他,沒想到他的身後居然還跟著好幾個跟他造型差不多的板寸男。
我停下了腳步,有些疑惑的回頭看了看光頭男,一時間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大哥,這小妞不錯啊,比場子裡面那些個騷娘們強多了啊!」其中一個板寸男開口說道。
我心裡一驚,要說到了這個時候還不知道這些男人想要幹什麼,那我真的就是腦子有洞了。我幾乎毫不猶豫的轉身抬腿就跑,可卻一下子就被腳下的高跟鞋扭了腳,頓時整個人就往地上撲了上去,膝蓋和手肘都傳來了刺痛感。
「跑什麼跑,給爺幾個樂一樂不好嘛,保證你今晚上爽翻天,反正都是幹這一行的,大不了老子多給你點錢,今晚上輪番把爺幾個伺候爽就行!」光頭男上來一把就拽住我的頭髮說道。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他們是把我當成了酒吧裡面的小姐,也難怪,我今天穿著既性感又暴露,整個香肩都暴露在空氣當中,包臀小短裙更是將自己的小蠻腰和翹臀勾勒的惟妙惟肖。
「不不不,你們誤會了,我不是這裡的小姐,我是跟朋友以前來喝酒的。」我想了想,連忙又補充道,「我的朋友是警察。」
原本以為將警察抬出來,這些人總該有所收斂,沒有想到的是,這些男人相互看了一眼,隨後就哈哈大笑了起來,「不是小姐啊,不是小姐那就最好咯,也省的我們花錢了,至於你說你朋友是警察,這麼巧,我們也有不少朋友都是警察,而且他們都挺好這口的,要不要我請他們一起來?」光頭男揶揄道。
我不明便他口中的這一口指的是什麼,但是聽他的語氣就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事,連忙求饒道,「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朋友一會就要找來了。」
那光頭男非但沒有要放我走的意思,反而一雙粗糙的大手摸向了我的大腿,並且還朝著屁股的方向抹去,「哇,手感真不錯,看著挺瘦的,沒想到該有肉的地方還是有肉。」說完,他想了想又說道,「就是不知道這上頭有沒有料了。」邊說他便朝著我胸口看去。
我連忙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看著街上還有不少醉漢在徘徊,連忙對著那些人大喊救命,可那些男人一個個都只是冷漠的看了我一眼,更有甚者一臉看好戲般的圍了上來。
「怎麼樣,兄弟,有興趣玩NP嗎?這婊子不收錢的,要玩一起啊!」光頭男一臉變態的說到。
我這才明白了過來,他剛才口中的『好這一口』是什麼意思,原來竟是指NP,嚇得我趕緊爬起來就要跑,可惜那光頭男死死的拽著我的頭髮,縱使我使出了吃奶得勁,也沒能掙脫出他的魔掌。
「臭娘們,沒想到你也重口味啊,喜歡我們用強的是不是,那好,今個兒我們就在這大街上面演一出活春宮,誰特么有興趣的,都可以來打一炮!」光頭男當眾對著街上那些醉漢說道,頓時原本那些一臉冷漠的醉漢也紛紛靠了上來。
我心裡害怕極了,此時的酒也全部給嚇醒了,「你真的誤會了,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種人……」我想要極力辯解。
可是那光頭男哪裡容得我多說什麼,大手直接朝著我胸部襲來,只聽到嘶啦一聲,我上身的布料已經被光頭男一把扯了個稀巴爛,露出了裡面的隱形文胸。
我只覺得胸口一陣冰涼,連忙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可是這樣的行為卻引來光頭男更多的興奮,「果然是比那些小姐要刺激很多啊,跟那些逆來順受的臭婊子比起來真是太刺激了!」說完,一隻大手就禁錮住了我的雙手,隨即大嘴就湊了上來。
光頭男的身上不同於江淮,充斥著一股子煙草的臭味,那張嘴才湊上來,我就聞到了一股子令人作嘔的味道,正當他的嘴快要覆上我胸口的時候,我只聽到人群中突然傳來一陣慘叫的聲音,光頭男楞了一下,一把撒開了我的雙手和頭髮。
他站起身,朝著身後看去,「哪個狗娘養的,敢破壞老子好事!?」
很快,從人群中走出來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他的手中還捏著一個板寸男的喉嚨,我定睛一看,頓時抽了一口冷氣,居然是江淮!
我眼中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又或者是做夢,這個時候江淮怎麼可能會出現,他不應該是在家裡陪著鄭流螢在家待產嘛,怎麼會來救我!?
光頭男剛擼了一把袖子想要開干,也不知道是人群裡面誰喊了一嗓子,「是江家二少爺!」光頭男眯著眼睛看了一眼,頓時氣焰就下去了不少,「還真是江家少爺,不知道深夜造訪有何貴幹啊!」光頭男突然開始裝逼咬文爵字了起來,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像是個文化人。
江淮瞟了一眼光頭男,最後視線落在了坐在地上衣不蔽體的我身上,「這個女人是我的人!」他輕描淡寫的說到。
光頭男身子一顫,回頭看了我一眼,一臉不可置信,「她?就一陪酒小姐,也能入了您江少的眼?」別說是光頭男了,就算是換做我也不信北城赫赫有名的江家二少爺居然會看上這麼一個清水寡湯的女人,我忍不住的低下了頭,也不知道是因為此刻的初光乍現而感到恥辱還是因為自卑。
江淮沒有說話,將手中的板寸男用力的推到了光頭男的跟前,隨後徑直朝著我走了過來,他蹲下身子查看了一下我手肘和膝蓋的傷勢,在看到我胸口的裸露時,眼睛裡面閃過了一股好似要殺人一般的寒光。
他一邊將我扶了起來,一邊輕聲問道,「是誰幹的?」那聲音冷冽的猶如深冬的寒霜,凍得我都忍不住的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