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 乾爹慣出來的脾氣。
看來這貨是想人色雙得?我頓時冷下臉來,於曉捷向來比我智商高,能看不出來這一切嗎?可是她卻對馬均培說:「好啊,正好我們晚上很無聊的,一起去玩吧?」
我根本都搞不清楚,於曉捷到底是怎麼和這個馬均培認識的,可是,不管是怎麼認識的,她想做的事情,無非是折騰她老爹,折騰折騰就可以了,為什麼還要晚上和這種貨色出去玩?
「於曉捷,咱們不去。」我拉著於曉捷的手,阻止她。
「怕什麼,出去玩才是真瀟洒,哈哈哈哈。」這於曉捷瞧瞧我,「你去不去?如果你不想去,就回家吧?明天咱們一起會丹海。」
我怎麼可能會放心把她一個人丟給馬均培這種人?但是,不管我如何阻止,於曉捷根本不肯聽我的。
彷彿還對去夜店玩,十分的嚮往。
沒辦法,我便隨著於曉捷一起,與馬均培一起去了夜店。我們離開4S店的時候,於家的司機十分的震驚,看著於曉捷和馬均培拉在一起的手。
馬均培打開新的車的車門,叫於曉捷坐進去,於曉捷便拉著我,一起坐了進去。
一路上我都蹙著眉,手裡緊緊的抓著手機。
這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我們到了酒吧,這是我生平第二次進入酒吧,裡面喧囂的聲音讓於曉捷熱血澎湃,可是我卻沒有一絲一毫的開心。
總覺得今天晚上勢必會很危險,可是於曉捷根本不聽我的勸阻。
馬均培叫來十多個人,一個個看著獐頭鼠目,好像都是流氓,有幾個人,胳膊上還帶著紋身。
看著十分的讓人彆扭,那種氣氛讓人十分的彆扭。
於曉捷和他們玩的很開心,我看得出來,他們雖然是馬均培的朋友,可是沒有一個,不想勾引於曉捷的,沒有一個不想挖牆腳。
就彷彿於曉捷就是一棵搖錢樹一樣。
他們喝著酒,唱著歌,跳著舞。
我看著於曉捷,恍然間感覺到一陣陣的陌生,我覺得,她彷彿是屬於這樣的環境,這樣的夜晚。
也是從這一天開始,於曉捷開始了買醉生涯。
那些人喝的醉醺醺,便有幾個人過來與我交談,其中一個賊眉鼠眼的男人,身子高瘦,一臉的不懷好意,朝我湊了過來,問:「妹妹,你多大啊?」
「你走開。」我厭惡的看著他。
「小姑娘還挺辣的,」那傢伙彷彿對我很感興趣,說:「你和於曉捷什麼關係啊?你家都有誰啊?」
「你們可別動她,我告訴你們啊。」於曉捷打了個酒嗝,「這位呢,是有家室的人了,你們和她多說話,說不定都要倒霉的。」
於曉捷這麼一說,那幾個男人頓時對我更加有興趣,上下打量著我,「什麼來頭啊?不會是吹牛呢吧?」
「來頭當然是有的了。」於曉捷一臉的高深莫測,「總之啊,不是你們能惦記的。」
「就沒有我不能惦記的人。當我是白玩這麼多年了?」那賊眉鼠眼的男人又朝我湊過來,打量著我,「妹妹,你有男朋友了?你男朋友是誰?報上名字我聽聽。」
「和你有什麼關係?」我冷著臉站起身來,對於曉捷說:「於曉捷,我們回家。」
「回什麼家?」那賊眉鼠眼的男人堵住我,又按住我的肩膀,邪笑著說:「你還沒說清楚呢,你男朋友是誰?你這麼小,還能有一個來頭不小的男朋友?我看是你乾爹吧?哈哈哈。」
隨著他這麼一說,滿屋子裡的人哄堂大笑。
我都不知道,哪裡好笑了。、
馬均培在旁邊說:「這位姑娘特別高冷,你么別惦記了,別冰著你們。」
說著,他還上下的看我,嘴角含著淫邪的笑。
想必是,之前我沒有給他好臉色看,所以這會兒想要報復我吧?
隨著他這麼一說,那群人又是一陣笑,他們的年齡比我和於曉捷都大,有幾個人淫笑說道:「那得試試,試過軟的,沒試過冰的。」
「你們過分了啊!」於曉捷見我氣的臉色發青,站起身,對馬均培說道,「馬均培,我沒開玩笑,你們當心得罪音音之後,吃不了兜著走。」
「親愛的。」那馬均培的聲音頓時溫柔起來,「你看你啊,我朋友和你朋友開個玩笑也不行,大家都是好朋友嘛。」
「於曉捷,你到底走不走?」我冷眼看著於曉捷,我說:「其實你這樣,我真的很失望。」
「哎呀我的媽呀!」那群人鬨笑尖叫起來,「妹妹失望了,失望了,哈哈哈。這張嘴這麼有意思,不知道另一張嘴,會不會說出什麼動聽的聲音。」
那麼好笑嗎?我忽然覺得,這群人好笑都不是人,好笑的不笑,無聊的這麼想笑。
「音音,你先回去吧,我不應該帶你來的。」於曉捷拉著我的手,便朝著包間門口走,「你不適合這裡,出門打車回去,到家給我發訊息。」
「我要走,就會帶著你,你走不走?」我冷眼看著她。
我和於曉捷,從小就沒吵架過,這一次,我真的有心思好好和她吵架一次。
如果她只是不希望老於結婚,也不必要這樣。
我覺得這樣太瘋狂了。
「音音,我不想回去,其實我每天都很難受,我發泄一下挺好的,更何況,老於那樣,我就要這樣,這叫有其父必有其女。我要讓他後悔,你回去吧,明天我們會丹海。」於曉捷說道。
「你在報復誰呢?」我氣的攥起拳頭,「你在報復老於?還是報復誰?你不是口口聲聲說,你愛你媽媽嗎?你不是口口聲聲說,你想她嗎?她如果天堂有知,會對你無比失望的。」
可能我的話,說的有點重了,於曉捷瞬間就落淚了。
其實我並不想這樣,這樣我也很難受,可是,我有什麼辦法呢?
我只不過是希望她,不要如此。
或許也是我不對,或許活著只要開心就好了,沒有對與錯之分。
在這後來,很久之後,我也想清楚了,只是,那已經是2年之後的某一天清晨了。
此時我覺得,我說的話無比的正確,可是那馬均培看到於曉捷哭了,便推了我一把,「我忍你很久了。你他嗎老幾啊?」
我踹了他一腳,「我也忍你很久了,下作沒底線的狗東西。」
「你再踹我一下試試?」馬均培很瘋狂。
又不是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不會打女人,所以他也踹了我一腳,我頓覺小腿疼的尖銳。
於曉捷哭的慌張,對馬均培吼道:「你他嗎膽子肥了。」
「親愛的,我只是替你教訓她一下,你看她滿嘴噴糞的,哪有一句好聽話?」馬均培氣勢弱了一點。
也對,在金主面前,誰還不要卑微乞憐一點呢?
屋子裡的人尖叫著,歡呼著,彷彿我對於曉捷的擔憂,和於曉捷的眼淚,還有我眼底里的難過,都是十分的可笑,他們大笑著:「這位妹妹脾氣這麼辣,是哪個乾爹慣出來的?怎麼不敢叫來,給我們見識一下?看來是吹牛的吧?」
「不要吵了。」於曉捷吼道。
可是她越是這麼說,那群人的喊聲越大,馬均培也說:「別鬧了你們。」
結果馬均培也制止不了這一切,他們滿嘴淫言穢語的侮辱,甚至還有人過來剝我的衣服,我嚇得躲開。
有的時候,人是善良的,有的時候,是可怕的。
後來,很多人一起來剝我的衣服,於曉捷和馬均培根本阻止不了,我看到於曉捷和馬均培也慌張了。
我手裡掐著手機,最終還是給靳霆打了過去,慌亂中說了地址。
「哈哈,終於給你乾爹打電話了?我們倒是要見識一下,是哪位大神。可別是個小癟三。」其中有人說道。
我不知道這話靳霆有沒有聽到,可是我尖叫著,「你們滾!」
「不滾不滾,就不滾。」他們撕扯著我的衣服,於曉捷哭起來,拿著手機要報警,可是被馬均培搶走了電話。
「你幹什麼?」於曉捷吼道。
「不能打電話。」馬均培眼底里流露著掩飾,囁嚅著說:「就這麼點事,至於嗎?他們就是鬧著玩的,大家都是朋友。」
「誰他嗎跟你是朋友,我告訴你,如果時音音今天晚上出了事情,你就別想活著。」於曉捷的聲音震耳欲聾,隨即朝著人群中撲了過來。
可是,卻被人推到一旁。
有人說:「馬均培給你面子,我們可不一定,有得好玩就玩。」
「你們這樣,真的會倒霉,」於曉捷慌張不已,又和馬均培去搶奪電話,後來又朝著包間外面跑,想要出去借電話,可是卻被馬均培死命的攔住。
馬均培還是那句話:「鬧著玩呢,不至於。大家都是朋友。」
我被那群人堵在包間的牆角,我咬著牙,拚命的忍著眼淚,因為不想讓他們看到我膽怯的樣子,我冷笑著:「你們誰敢再動我一下,信不信我剁了你們的手?」
「哎喲喂,是真的辣,」
「不如,咱們別嚇唬她來,來真的吧。」有人說。
「來真的,就來真的,越是這樣的女人,越是有意思。」
不知道是誰,忽然就扯著我的胳膊,把我按在了沙發上。
「我會殺了你們的。」我勾唇一陣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