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大香腸吃不吃
我拉住齊勛然,給他使了個眼色,現在這賊還沒離開,是不是先跑出去報警比較好?起碼安全點。
我和齊勛然,還是比較有默契的,一起又輕手躡腳的下樓去,把門輕輕打開,躲進車裡,他啟動車子,停的離別墅遠了一點。
這別墅裡面肯定是有很多靳雲珩的商業資料,不過,我有點想不清楚,這個賊,到底是針對我來的,還是針對靳雲珩來的?
我想這件事的時候,齊勛然正拿著電話,準備報警。
不過,他的電話還沒打出去,我就看到漆黑中,一個黑影從別墅大門出來,鬼鬼祟祟的四下看看,之後就朝著遠處快速走。
「他出來!」我大聲說。
齊勛然啟動車子,馬上就把手機遞給我,對我說:「時總,你快錄像,我追上他看看。」
齊勛然還挺聰明的,他開著車,很快就追上那個黑影,車前燈的照射下,那個人知道他被車子追上,下意識的回頭看,,我清晰的看到他的臉,那張臉,我總覺得有些似曾相識,但又不記得在哪裡見過。
我把他的臉清清楚楚的拍攝下來,之後他好似是意識到了什麼,轉身飛速的跑開。
齊勛然開著車,跟著他轉了個彎,可惜前面是紅燈,那人飛速的跑遠了,消失在夜幕中。
「奶奶的!」齊勛然氣的錘著方向盤,罵道:「真是他點子高,但我是福爾摩斯,我非要把他揪出來!」
我拿著齊勛然的手機看,看著那人的臉,還是覺得,好像是見過,又好像是沒見過。
不過,人都是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可能長的像的人大把人在!
「時總,我看你還是別住在那裡了,賊都能進去,不安全。」齊勛然關切的看著我。
他這麼說,我忽然想到一件事,這個別墅裡面,每天都有保姆在的,怎麼今天好似保姆沒在家?
「咱們還是回去看看,保姆會不會已經遇害了?」那位老阿姨對我很不錯,忽然有點擔心她。
齊勛然無奈的看了看我,「時總,你還真是傻?」
等我和齊勛然回去之後,齊勛然叫我在車裡等他,他獨自進去,一會出來告訴我,「裡面沒有人遇害!」
我這才鬆了一口氣,叫齊勛然把門鎖好,我們走!
齊勛然無奈的看著我:「時總,鎖不鎖有什麼用?賊都能進去。」
「這叫防君子不防小人!」我白了他一眼。
齊勛然找了一家酒店就住了下來,齊勛然囑咐著我,對我說:「時總,你好好休息,我先去一下警局,把這個錄像提交上去。」
我點點,齊勛然就離開了。
我獨自在酒店房間里坐著,其實我早都想搬出靳雲珩的家,但是又因為總覺得外面的危險的,小泡泡會有危險,便一直都縮在靳雲珩的家裡。
我現在還能依靠誰呢?靳霆有李彤雨,我父母早都埋在黃土之下……
想來,不免得有些感傷,還覺得我自己有點噁心!為什麼要依靠別的男人?
生活所迫嗎?
越想越是難受,靳霆的那些話又出現在我腦海里,他雖然沒有指責,是我讓那些美好磨滅,但是句句戳心。
昨晚他說,是最後一晚,意思是他要回到濱海,好好和李彤雨一起生活了?
我正想著,就聽到手機震動起來,本來以為是齊勛然打來的,但是看到屏幕上閃爍的名字,我莫名其妙的心跳加速,居然是靳霆!
想了一陣,我這才接了起來,「靳總什麼事?」
「時總,我的鑰匙是不是落在你那?」他淡淡的問。
神經病,管我叫什麼時總?
我在包包里翻了一陣兒,什麼都沒找到,便拿著電話和他說:「我這裡沒有。」
「不可能啊,」他淡淡的說,「你在哪?我自己找!」
神經病!我都說了沒有,他還要親自找。
我無聊的把酒店位置,和房間號碼都告訴他,然後就坐在床上。
這個人真是越來越無賴了,丟個鑰匙要不依不饒的,還要來親自找!
過了半個多小時,我忽然聽到有人敲門,我便黑著臉去開門,果然是靳霆,我把包包丟在他懷裡,「自己找吧?找什麼鑰匙啊?什麼時候拿走你鑰匙了?」
他把我的包包翻了一陣兒,然後撂在一旁,也不提鑰匙的事情,而是挑眉,忽然看著我問:「時音音,你大半夜的出來開房?約了誰?」
他可真是閑的,我開個房,和他有什麼關係?
我也學著他的樣子,眉頭一挑,「約了男人啊!」
他聽我這麼說,那表情就變幻莫測的,好像想收拾我,上下看了我幾眼,又無從下手似得。
算他還有點良心,還知道我懷孕了,對我從寬處理!
我挑著眉看他,「你還不快點走?這都幾點了,別衝撞了我約的男人。」
「時音音,你這破嘴!」他咬著牙,抬起手,我嚇得縮脖子,聽他說:「得教訓了!」
說著,他就拎著我到床上去,七手八腳的開始脫衣服。
「你快點走!」這裡可是濱海市,人多眼雜的,萬一又被誰看見了,過來罵我,剪我頭髮,罵我是婊子,我可受不了。
可是他根本就不肯放開我,沒辦法,我叫嚷著:「我餓了!我餓了……我要吃飯。」
「大香腸吃不吃?」他邪惡的笑著。
「你去死吧……唔……」我還沒說完,嘴巴就被堵上,堵得嚴嚴實實。
等靳霆耀武揚威的折騰夠了,我心如死寂的躺在床上,渾身凌亂不堪。
他不是要找鑰匙嗎?鑰匙在哪裡?
我抬著眼皮,見他正在穿衣服,我怎麼覺得我就像個妓女似得,他想要就要,要完就走!
我不再看他,而是想著齊勛然那邊,怎麼一直都沒給我打電話啊?
我忽然就有點不好的預感,不過這個時候,靳霆忽然抽了我胸部一把,「起來,吃飯去!」
大半夜的,我就是說說而已,誰知他還非要帶著我去吃飯。
這個人是不是真的腦子有病,我抬眼瞧他,「你不是說,昨晚是最後一晚嗎?你怎麼還找我?」
他挑挑眉,「我說過嗎?」
「你說過!」這人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說過的話都不承認了。
「我說的是離婚後的最後一夜,明天和我領證去。」他瞧著我,「高興不?」
「你腦子是不是有毛病!」我火冒三丈的坐起身,「你和我開什麼玩笑?你有婚約,你和我結什麼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