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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過氣的人

  靳霆只能讓我不痛快,各種給我添堵,彷彿讓我不自在是他人生的一大職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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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喬宇辰感動的稀里嘩啦,眼眶滾燙,鼻音濃重輕輕地說了一句:「謝謝你,宇辰。」


  聽到我的顫抖的聲音,喬宇辰很是擔憂的問:「你哭了?」


  「沒有。」


  我清了清嗓子,笑著說。:「宇辰,合作愉快。」


  「音音,我們找個時間見一面吧。」


  喬宇辰總是能給我一種『好雨知時節,潤物細無聲。』的溫柔感。


  溫和的就像四月的風,四月的雨,四月盛開的花兒……


  「他把這項工作交給你。是不是要求你必須要完成任務?」


  喬宇辰溫柔的問。


  「是啊,」我嘆了一口氣。


  不由得感嘆,喬宇辰太細心,什麼都替我考慮到了。


  我憂思著,這個項目我一定要做成,從前我是米缸里的蛀蟲,但我現在和靳霆已經離婚了,所以,我要靠著自己的能力生活。靠著我的能力奪回我爸爸的公司,拿走靳氏集團15%的股份。


  可是一切不會那麼順利進行的。


  「音音,你別擔心。」喬宇辰溫和的說,「我會幫你的,你放心。」


  喬宇辰的話,令我不安的心頓時平穩下來。


  喬宇辰從不會欺騙我,不會晃點我。所以他說的話,一直都是駟馬難追,說到做到。


  我相信他一定會幫我的。這時我心裡暖的發疼。


  雖然該說的話題已經說完了,但我忽然之間有些捨不得掛電話。就像當年喬宇辰離開我的時候,我不想鬆開他的手一樣。


  電話的那一端,喬宇辰溫聲說:「音音。那麼明天早上我們見面吧。」


  「好。」


  「音音,」喬宇辰的話音頓了頓,問我:「你有想我嗎?」


  我這時正拿著電話站在窗口,聽到喬宇辰這麼問我,我一連串兒的沖著玻璃,瘋狂的點頭,眼淚瞬間滑落下來。


  我很想很想他,只是我不能說,現在還不是時候。


  我正沉浸在悲傷里,忽然感受到背後有一道冰冷的目光,隨後,一隻強有力的手掌拍在我的肩膀上,磁性低沉又帶著不悅的聲音在我耳畔響起:


  「時音音,你得癲癇了?神經病啊。朝著玻璃點什麼頭。」


  我回頭看了一眼。


  靳霆的眼睛裡帶著不解的看著我,當他看到我眼眶裡儲著的,和臉上掛著的淚水時候,他眼底里風雲變幻,彷彿瞬間明白了什麼,唇角掛起一絲戲謔。


  他走到我的面前,在電話筒旁大聲的說,「時音音,你的午飯,我已經叫人送來了。是奧地利送來的頂級焗龍蝦,還有你最喜歡的拉菲!

  哦,對了,如果你不滿意。我現在就給法國打電話。叫他們儘快送來一份鵝肝。」


  卧槽,我怨恨的看著靳霆的臉。他不提那瓶拉菲還好,他提起了拉菲,讓我想起了那天晚間的同學聚會,他逼著我喝了一瓶兒92年的拉菲,並且還喪心病狂的用酒瓶砸了喬宇辰的頭。


  今天他在我面前這般陰陽怪氣的,就是想我攪和我與喬宇辰的好事。


  我怒髮衝冠,直接把電話掛斷了,手指頭指著靳霆的鼻尖,不管不顧的朝著他吼道:「靳霆,拜託你用腦子想想好不好?你是失憶了嗎?還是你的腦子長在屁股上了,你忘了嗎?咱們兩個已經離婚了,你現在在我面前陰陽怪氣的,什麼勁兒?」


  最主要的是。他剛才這番話,不就是赤裸裸的在喬宇辰面前,炫富嗎?

  不就是顯擺他有幾個臭錢嗎?俗不俗啊?

  這麼多年他一直拿這個問題來擠兌喬宇辰,有意思嗎?不覺得過分嗎?

  他生來就是靳家人,他就是古語講的: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人。


  但喬宇辰不一樣,他是普通家庭,一切都靠自己打拚。


  兩者比較起來,我還是覺得喬宇辰更加有發展。


  我也真服了靳霆,怎麼好意思在人家喬宇辰面前臭顯擺。


  「你除了有幾個臭錢,你還有個屁!」我狠狠的瞪了靳霆一眼。


  我剛才在他面前一通吼叫,甚至忘了我此時正在公司里做小職員。我的話,幾乎部門辦公室里所有的人都聽見了。


  現在所有人都驚恐的看著我,整間屋子裡鴉雀無聲,彷彿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聽得見。


  我吼叫完畢之後,也當場愣住,心慌的看著靳霆,心想我剛才對他大吼大叫了,我還給他丟人了,損壞了他在公司里的淫威,我那15%的股份,到底還能不能要來了?

  自從我吼完,『你除了有幾個臭錢,你還有個屁!』之後,靳霆的表情便冷的要命,此時他掃了一眼辦公室所有人,轉過頭對我說。


  「時音音,辦公時間打什麼電話?」隨後他指了指牆壁上的,員工守則,道:「看沒看到,第二章第九條,上班時間,非緊急特殊情況,不許接私人電話閑聊,你麵皮泛紅,雙眼含春的接私人電話,這個月獎金都扣了!」


  說完這些,他又補充了一句:

  「我這次只是簡單的警告你,如果再有下次被我看到,你就給我卷著鋪蓋捲兒走人。」


  語畢,他轉過身,耀武揚威的離開了部門辦公室。


  隨後整個辦公室里像炸窩了一樣。通通都在分析我和靳霆的關係。因為我是個『過氣』的,所以他們在分析這件事的時候,居然也不藏著掖著。


  甚至,把我分析成了靳霆在外面的某個情婦。我真想當場臭罵,老娘剛才說的是離婚,是離婚。不是分手,如果老娘是他的情婦,那能用離婚來形容嗎?長沒長腦子?

  我甚至聽到有人說。你看看她胸平屁股扁的,怪不得被總裁甩了。


  另一人小聲唏噓,這你就不懂了吧,總裁找她是有原因的,那些有錢人都喜歡女大學生那種,都想追求曾經的那種戀愛感覺。那種『純純』的感覺。


  『純純』這幾個字被這人咬的很重,隨後他邪惡的笑了起來。


  老娘氣的咬牙切齒,老娘只不過是頭上頂著三寸綠草的原配,值得這樣糟踐揣測嗎?

  我越聽越生氣,心想我也不能在這幫俗人面前丟了氣勢,我便風騷的扭著腰,搖曳著身姿,直接走回我的座位翹起二郎腿。


  再端起我的馬克杯,小口抿來點水,妖里妖氣的輕咳了幾聲。


  那些碎嘴同事又小聲說,她還挺騷的,之前還真沒看出來呢,怪不得能跟總裁……


  他們現在什麼都敢說,只因為聽到我說了那句,我已經和靳霆離婚了。


  他們便認為,我只是一個過氣的人,無需忌憚。


  他們甚至揣測,或許靳霆把我安排在這裡,也很想找我的麻煩呢。


  果不其然,這事情之後沒過十分鐘。部門經理抱著一摞文件走到我身旁。


  沒好氣的直接把文件扔在我的辦公桌前,沉著臉道:「小時,這些文件今天必須整理出來。」


  卧槽,老娘又不是秘書!幹嘛讓老娘干這些活兒?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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