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章 奇怪的心臟病
怎麼我想起了於曉捷,他就忽然問起了於曉捷?
「你該不會是對於曉捷感興趣吧?我告訴你,你少做夢。」我白了他一眼,「於曉捷不喜歡你這個類型的。」
「我是什麼類型?」靳雲飛馬上含笑著看我,「是不是很帥?」
他等待著我對他的『誇讚,』,但是我笑著說:「你是個花心大蘿蔔。」
「看在靳霆的面子上,我就不反駁你了。」他不高興的說。
說著這些,我們也走到病房外面,他忽然站住腳,趴在門縫偷聽裡面的聲音。
我剛才叫他不要偷聽,結果他忽然伸出手指,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用唇語對我說:「裡面在談論你。」
隨即,他拉著我,讓我的耳朵也貼著門板。
我便聽到房間裡面是靳伯伯的聲音,他對靳霆說:「你和音音怎麼回事?好像關係又好了起來。」
「就那麼回事,朋友關係。」靳霆淡淡的回答。
「你們倆對訂婚的事情,都是不願意,現在還在一起,不好吧?」這是我這輩子,聽過老傢伙說的最正經的話。
不過,他繼續說,「你們要不然就在一起,準備訂婚結婚,上次勞資的面子讓你丟盡了,現在有人提起來,我還不好意思。」
「我說過了,我們就是朋友關係,訂婚幹什麼?」靳霆頓時不高興了,「你有那麼多閑心,就不如自己找女人訂婚。」
「小兔崽子!」靳伯伯嗓音頓時提高了幾個音節。
我忙衝進病房裡面去,生怕他們吵起來,再打起來。
靳伯伯看到我進來,表情緩和了一下,隨即靳雲飛也懶洋洋的進入病房,嘆了一口氣,「二叔,大早上的大動干戈幹嘛。」
「你也是。」靳伯伯掃了靳雲飛一眼,「不要談那麼多戀愛,你媽怎麼不管管你?前幾天居然有家長找到靳氏集團前台,就是要見你。」
我悶著笑,也不敢笑。
靳雲飛一聽,瞪大眼睛,說:「不可能啊,不會有人去找的,我都安排的挺妥當的。」
「你少談點戀愛,這麼大了,一點正經事都沒有。」靳伯伯不高興的說。
「你還有臉說別人。」靳霆在旁邊哼了一聲。
隨即屋子裡的火藥味更濃,爺爺輕咳了一聲,問:「幾點了?有沒有人送小霆去幼兒園?」
「有人送。」隨著爺爺的話音落下,靳伯伯表情頓時就緩和了,嘆了一口氣。
「有人送就行,」爺爺點點頭,又瞧瞧我們所有人,說:「你們吵什麼呢?」
爺爺這個樣子,縱使是任何人,都沒有閑心去吵架了,靳伯伯對我和靳霆與靳雲飛說:「你們仨先回去吧,今天我在這裡。」
「那太好了,我正好有事呢。」靳雲飛馬上很高興,也率先走了。
隨即靳霆也從病房裡面出去,我跟在他身後,兩個人走到醫院的走廊裡面。
他回頭看看我,淡淡的說:「你先回去。」
「那你呢?」我忙追問。
「我還有點事。」他的眼睛盯著病房那邊看。
他想幹什麼?我忽然就好奇起來,喃喃的說:「我也不走,你不走,我就不走。」
「……」他嘆了一口氣,便帶著我,在走廊的拐彎處的長椅上面坐下。
「霆哥,你到底要幹什麼啊?」我好奇的看著他。
這感覺,好像是在當卧底,又好像在當偵探,但是我分析,這件事和爺爺有關係,和靳伯伯也有關係。
靳霆不說話,也不去看我。
長椅的對面就是電梯,他的眼睛盯著電梯看,我的眼睛也盯著電梯看。
過了半個多小時,電梯門打開,裡面一群穿著西裝的男人,好像還是統一的西裝,彷彿是某個老闆的保鏢們。
我好奇的朝著他們身後望去,可還沒看個仔細,靳霆便按住我的頭,淡淡的對我說:「時音音,我的鞋帶鬆了,幫我繫上。」
真是的,鞋帶開了,幹嘛要我去系。
我彎腰要去幫他系鞋帶,可是我發現,他的鞋帶根本就沒鬆動,好好的打著節,我便抬頭瞧他,「捉弄我幹嘛?根本沒松。」
「哦。」他朝我笑了一下,「我們回家吧?」
「不在這裡了?」我說著站起身,但是眼角餘光看到剛才的那群人,走到拐角處,我看到一抹很熟悉的背影,莫名其妙的熟悉,那個人穿著白色的T恤和淺藍色的休閑褲,腳下穿著一雙白色的運動鞋。
好似年齡與我和靳霆相仿,莫名其妙的我追了上去,想看看那人的臉。
不過,靳霆拉住我,淡笑著問:「幹什麼去?」
「你有沒有覺得,那個人好像認識啊?」我的眼睛盯著那人的背影看,又甩開靳霆的手,朝著走廊那邊跑。
結果看到那人,居然進入了爺爺的病房。
我回頭看靳霆,「他去了爺爺病房,他是誰啊?」
靳霆朝我笑了笑,拉著我的手,走到電梯處,「是合作夥伴吧。」
「那麼年輕的合作夥伴?他好像和咱們差不多大的。」我不解的自言自語。
這個人,在我腦海里存留了很久,後來也逐漸淡去了。
我和靳霆到了醫院外面,我偶然發現他眼底里掛著深深的疲倦,我拉著他的手,喃喃的問:「你很累嗎?」
「累。」他笑著點點頭。
「是不是,昨晚我靠在你身上,壓到你了?」我問道。
「是啊!」他雖然這麼說,我卻覺得,他在敷衍我,他的累根本就不是因為這件事。
隨即他笑笑,揉揉我的臉,「我送你回去吧?」
「你是不是有心事啊?」我獃獃的看著他,「你對我說嘛。我哄你開心。」
「我覺得有賊。」他眯眼看我。
「賊?」我忙摸了摸自己的包包,又摸了摸他的衣袋,「丟了什麼?」
「哈哈。」他忽然笑起來,抱著我,下巴搭在我的頭頂,「時音音,你的傻,到底是好,還是壞?」
我怎麼越來越看不懂他了?
我又想起去了爺爺病房的那個人,於是鬼鬼祟祟的看著他:「你說,那個人,是賊?」
「時音音,我很累,我想抱你睡覺。」他眯著眼睛,眼底里那種疲倦深深切切的。
「哎呀,那怎麼好意思啊。呵呵。」本來,我一直好奇,他心底里藏著什麼事情,可是現在忽然又被他這句話搞得,有點羞澀了。
「你陪我睡覺。」說完這話,他便拉著我的手,在街上走著。
我們走了一陣,他找了一家酒店,便去開房,隨即帶著我進入了酒店的房間。
我好奇的看著他,「為什麼不回家睡覺?」
「回家睡覺,你就又要嫁給我了。」他苦笑了一下,眼底里全是疲倦,「音音,你什麼時候能長大一點啊?你讓我好操心啊。」
這會兒,我看著他,好像都已經半睡半醒了,他眼底里的倦怠那麼濃重。
想來,是最近一個月,照顧爺爺,很疲憊吧?
於是我拉著他去床上,讓他躺好,又把被子蓋在他的身上,他眼底里含笑,「我想起來,咱們小時候玩的了,你好無聊,總是玩什麼過家家啊,好無聊。」
「我覺得好玩。」我認真的看著他,「有趣,做演員也有趣。」
「那今天繼續玩一下,」他忽然壞笑了一下,拉著我,讓我躺在他的身邊,「我是你老公,你是我老婆,先這麼玩。」
如果是別的男人這樣和我開玩笑,我肯定覺得他是個猥褻狂,但是靳霆就不一樣。
我還嬉笑著,把枕頭放在我們中間,哼笑著:「這個是我們的孩子。」
「哦,叫什麼呢?」他閉上眼睛,聲音磁性悅耳。
「叫泡泡。」我想起了我們在遊戲裡面的寶寶,不知道解除情侶關係之後,泡泡是不是被系統收回了。
「泡泡個球。」他轉頭看我,笑容很大,直接把我抱在懷裡,「我們一家三口睡覺吧。」
「好!」我點點頭。
他的精緻的臉龐埋在我的髮絲里,喃喃的說:「音音,傻瓜。」
「你才是傻瓜,你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好吃的不愛吃,好玩的不愛玩,你……」我的話音還沒落下來,靳霆已經睡著了。
我瞧著他精緻的眉宇,想著,這個傢伙長的真是好看。
後來我也睡著了,真是奇怪,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就睡的特別好,特別沉。
再次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漸黑了,真是的,最近都有點顛倒時差了。
我睡眼惺忪的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又轉頭看看靳霆,見他也才醒,他也一直盯著我看,我們的臉離得很近,我甚至感受到他溫熱的氣息。
我望著他的眸子,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就呼吸急促起來,心跳也加快,我迅速的從床上坐起身,捂著心口,「霆哥,我是不是得了心臟病,我的心跳好快啊,雙腿發軟。」
他一臉黑,瞧著我,「是心臟病。」
「啊?」我捂著心口,可是我離著他遠了一點,那種感覺就沒有了。
「你有毒。」我喘息著,「你肯定有毒。」
「是嗎?」他斜眼看我,「此話怎講?」
「我靠近你,就有心臟病。」我瞧著他,又摸了摸心口。
「那你再試試。」他忽然起身,把我按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