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4 利用
西流國皇宮中,喜賾神情陰沉的可怕。
「還沒有找到?」
前來回稟的侍衛跪在那裡,身體在微微顫抖:「屬下們在崖下河邊發現一塊衣角。」
喜賾盯著那衣角,面色又蒼白幾分。不說話,身影一閃已經到了侍衛跟前,將衣角拿在了手中。
粉色的衣角,上面還帶著絲絲血痕。顯然是經過河水浸泡,血痕已經很淺,但是上面的印記卻很清晰。
喜賾握著那片衣角,想著自幼喜歡穿粉色衣裙的君音,不由直接想到了阮綿綿。
她繼承了君音的記憶,從到君府醒來,便一直都是粉色的衣裙。只有偶爾去柴房忙活那一堆藥物的時候,才會換成灰色衣衫。
「報!」外面有侍衛匆匆跑了過來。
喜賾面如寒霜,臉上因為受傷,對著灰白的顏色,冷冷道:「什麼事?」
侍衛不敢抬頭,看著地面恭敬道:「王,冷宮忽然走水了,張妃死了,月妃那邊的,沒有看到人。」
「月妃?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喜賾握著衣角的手一緊:「冷宮那些女人,神志不清者,全部殺!」
「皇上?」國師和幾位侍衛同時一驚。
喜賾笑得森然:「不殺掉,難道等下一個失蹤下一個死了么?遲早是要死的,不如早點兒去陪陪父王!」
眾人一驚,侍衛連忙點頭。
「給孤監控好君府,哪怕是飛出一隻蚊子,都要給孤抓起來!」喜賾聲音森寒。
侍衛連忙點頭,心底卻忍不住誹腹,這會兒是夏天啊,這麼多的蚊子飛啊飛,他們要忙活死。
可是這樣的想法,給他一百個腦袋,他也絕對不敢冒出半個字來。看的出來王這會兒心情很不好,想要小命,就直接點頭。
「都退出去!」喜賾沉聲道。
眾人一愣,連忙退了出去。
國師走在最後,想要說些什麼,但是見王神色陰寒的可怕,還是將想要說的話,盡數咽了回去。
不過是一枚棋子,這會兒失蹤了,生死不明,可是王的神色,分明就是上了心。
回到靜和殿,國師直接到主位上坐了下來。
微微閉目,就聽到後面房間裡面有動靜。那雙陰沉的眼眸中劃過一絲笑意,起身緩緩向那邊走了過去。
到了裡屋,只見屋內水汽迷漫,裡面擺著一個浴桶,這會兒浴桶內正有一個女人正一手扶著桶壁,一手正輕輕滑著她白皙的纖細的右臂。
女人白皙若雪花,膚若凝脂,側彎的嬌軀,使得背部勾劃出深深的弧線;她帶著一枚銀色的面具,只遮住一雙眼睛。
似乎聽到有人過來,微微一聲嬌羞驚呼,滿頭秀髮似瀑布垂下,一副動人的嬌軀也慢慢滑入水中,漸漸的連頭也沒入水裡。
國師走到浴桶旁,看著那青絲漂散合著水面上的花瓣輕輕的動蕩,時間好像在這一刻靜止了,只有那無聲的髮絲和水中若有若現的身影發出無聲的邀請。
眼底露出一絲興奮之色,國師抬起袖袍,只聽嘩啦一下,一張吹彈可破、動人心弦的臉露出水面。
那半截面具遮住眼睛周圍,而嬌靨光滑細緻、眉目如畫,清洗過後的肌膚微微泛紅。
因為不提防被人猛然從水中撈起,這會兒那帶著面具的雙眸,正驚訝而又羞赧地看著來人。
注意到來人,女人柔柔一笑,身子微微前傾,在浴桶里的水漸起波瀾,水流滑過身下,那幽、深處,宛如水草漂搖,起伏有致。
此情此景,國師已經看得大火燃燒、心跳急促,迫不及待地將少婦從水中撈起,抱在懷裡將她的脖子摟住。
身體一轉,直接抱著女人走向浴桶對面的大床,女人低低一笑,咬著唇,嫵媚動人。
女人的主動明顯讓國師很愉悅,他眯著眼,眼底帶著一絲陰沉。
「夠大膽!」
喉結滾動著,國師這會兒已經渾身發熱,用力拉開女人擋在面前的手。
柔然隨著呼吸而起伏,男子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主人……」
嗓音甜膩,帶著一絲討好,讓人身子骨直接從頭到腳,都覺得軟軟,似乎有什麼從全身劃過。女人雙手環住國師的腰,見國師認可她的主動,又貼上去幾分。
眼底火苗更濃,國師勾起唇角,陰陰一笑,直接扯開下面的長袍,將下面的衣服一扯,兩人滾作了一團。
不知過了多久,女人昏了過去,國師臉上露出舒爽的笑容。
很久沒有抱女人了,今天這個與平時那些比起來,滋味確實很不錯。如果不知道這個女人的身份,不是因為她開始的動作引起了他的興趣,單憑這個女人沒有經過他的允許到了他房中,就是必死無疑的大罪。
剛才他還算盡興,這個女人留著也還有用,也是王下令留著的人。
將已經暈死過去的女人向旁邊一甩,國師整理好衣服下床,用嘶啞的聲音喊道:「來人!」
外面有宮女快速走了進來,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等著吩咐。
「誰放她進來的?」暗啞的嗓音,卻隱含著怒氣。
宮女顫抖著嘴唇回道:「是……是奴婢,她……她說是國師您讓她過來的,還吩咐了奴婢給她備好熱水,要沐浴更衣!」
「是嗎?」國師眼底儘是寒氣,只看到她微微抬手,那邊跪在地上的宮女已經緩不過氣來,連忙用手抱住自己的脖頸。
雙手不停地用力,似乎有一隻無形的手,這會兒正掐住了她的脖子,她想要儘力擺脫,卻無濟於事。
「今日她活了下來,總要有人死!」嘶啞的聲音中透著狠厲,手腕輕輕一動,只聽到一聲清脆的骨頭碎裂的聲音,宮女瞪大的瞳孔中,焦距一點點渙散。
她的嘴角,鮮血一點點流了出來,國師微微一動,她的身體已經直接被甩飛了出去。
外面候著的侍衛瞧見宮女被掐死甩了出來,臉上沒有任何錶情,似乎已經習慣這種情況,連忙跑過去,將宮女的屍體抬走。
敲了敲門,在得到國師的允許后,兩名宮女進來,快速打掃屋子,等到將屋子清理乾淨后,才無聲地退下。
站在暗處的國師望著床榻上毫無遮掩物,布滿了累累痕迹的女子,想著剛才她過分熱情的一幕,眼底劃過一絲詭異的笑容。
這樣的一枚棋子,確實該好好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