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 侍候
很多年前,師父說,她是未來暗門的門主,她生,你生。她死,你陪葬!
即便師父不說,他也會那樣做。
因為她那樣與眾不同,因為她那樣小心翼翼,那樣步步為營。
不知不覺間,他的視線一點點地被她吸引。無關責任,無關師命。
唇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容,天字型大小含笑看著阮綿綿,眼底劃過一絲不舍和溫柔,張了張嘴,緩緩閉上了眼睛。
「無須!」阮綿綿失聲喊道。
鳳九幽扣住她的腰身,眼底神色冰冷,嘴角卻噙著冷酷無情的笑容:「朕還沒有想要讓他死!」
心跳像是要停止般,阮綿綿望著神色有些獃滯地看著那邊緩緩閉上眼睛的天字型大小,整個人沒了任何反應。
鳳九幽眼底露出嫉妒的神色,她心中可以有任何人,單單就是沒有他。
忽然想起子虛曾經說過的話,她那樣的女子,那樣與眾不同,會在意會不由自主並不意外。
子虛見她不過屈指可數的幾面,都對她上了心,何況是從小到大跟著她的天字型大小。
身上忽然迸發出絲絲殺氣,阮綿綿卻在這一瞬間恍然回神:「你究竟想要怎樣?」
說話的時候,她神色有些獃滯。
滿心儘是醋意,鳳九幽稍稍抬眉,妖嬈邪氣的臉上儘是風流姿態:「朕不是說了嗎,朕倒是想要看看,為了他們,你到底會做到哪步!」
僵硬著身體恍惚不知所措的阮綿綿,視線一點點從那邊天字型大小的身上移到鳳九幽身上。
然後,緩緩抬手,一點點,一點點,以極其緩慢地速度,伸手環上鳳九幽的腰身。
輕輕伏在他懷裡,阮綿綿的聲音很低很輕,甚至有些沙啞:「九幽,不要為難他們,是我錯了,是我錯了。」
臉上雖然帶著嫵媚慵懶的笑容,可是那雙漆黑深邃的眼底,看不到半分感情。
他的手一點點覆上她的手,聲音慵懶之極,帶著絲絲笑意:「只能是這樣嗎?」
阮綿綿渾身一僵,慢慢閉上眼睛,伸手拉下車簾,將外面所有的視線用薄薄的車簾遮住,緩緩吻上他的紅唇。
柔軟而又微涼的唇,阮綿綿僵硬著身子,貼了上去,卻根本沒有辦法再吻下去。
鳳九幽依舊是斜靠在錦被上,聲音帶著譏諷:「怎麼?許久不曾與朕歡親密,竟然是讓了如何繼續嗎?」
阮綿綿的面色煞白,煞白中又因為鳳九幽那放蕩的話極其絲絲潮紅。
明明排斥與鳳九幽親近,可是到了此時此刻,她必須要這樣討好他。她知道他喜歡她親近他,這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
心底的憤恨和屈辱讓她想要殺了面前的人,可是只要想到天字型大小和鳳長兮的命還在他手中,她所有的堅持與驕傲,在這一刻化為灰燼。
從鳳九幽懷裡退開,阮綿綿垂眸,表情木然地一件件脫下身上的衣服。帶著微微潮紅的面色,在這一刻越發顯得誘人。
鳳九幽望著她,目光深邃悠遠。他的唇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的慵懶模樣。衣衫因為與阮綿綿剛才的拉扯,衣襟微微敞開著,露出裡面白皙精壯的胸膛。
他的視線慵懶迷離,笑容天生的邪氣魅惑。斜靠在那裡,一瞬間,整個馬車內的處處都是蠱惑人心的曖昧。
阮綿綿有些無從下手,卻還是強迫著自己去親近鳳九幽。她身上只是穿著單薄的白色裡衣,玲瓏有致的身體顯露在鳳九幽跟前。
滿心的羞辱和不甘,俯身吻上鳳九幽的那一刻,阮綿綿快速閉上眼睛,她生怕自己在這一刻會因為恐懼和不適而後退。
……
鳳九幽的神色沒有任何變化,像是一點兒也不受美人的影響。相反,那深邃幽暗的眼底,神色越來越暗。
輕輕推開阮綿綿,鳳九幽含笑慵懶道:「我有些渴了。」
阮綿綿一愣,面色潮紅地退開。眼角的餘光注意到旁邊矮几上的茶杯,連忙從裡面倒了茶水端到鳳九幽面前。
鳳九幽懶懶地瞥了一眼茶杯中的茶水,含笑道:「就這樣?」
端著茶杯的手微微一抖,阮綿綿咬了咬牙,將茶杯送到鳳九幽唇邊,看著他優雅慵懶地喝茶。
將杯中的茶水盡數含在口中,鳳九幽長臂一伸,將阮綿綿攬進了懷裡。同時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我比較喜歡你這樣喂我喝。」將口中的茶水盡數灌入阮綿綿的口中,看著她瞪大的瞳孔和面頰瞬間升起的潮紅,鳳九幽低低一笑,俯身吻了下去。
阮綿綿一口水恰在喉中,剛想要說話,鳳九幽已經貼上了她的唇瓣,將她口中的茶水一點點吸了過去。
他怎麼能這樣?
大腦一片空白的阮綿綿,似乎失去了任何思考意識。
鳳九幽微微挑眉,眼底眉梢儘是風情:「我比較喜歡這樣喝茶的方式。」
在阮綿綿錯愕的神色中,鳳九幽的手一點點滑入她的衣襟,聲音慵懶邪魅:「我倒是忘了,你從來都是被動的一方,今日我教教你,身為妻子,該如何主動侍候夫君。」
眼底帶著嫵媚的神色,鳳九幽柔柔道:「知道怎麼做了嗎?」
阮綿綿動了動有些僵硬的手指,一點點靠近他。
可是剛碰到他滾燙的身體,像是碰到什麼可怕的東西般,瞬間向回縮。
鳳九幽扣住她的手腕,聲音低沉魅惑:「我不介意,再慢慢教你一遍。」
輕輕冷哼一聲,鳳九幽將阮綿綿的兩隻手扣在頭頂,眼底不帶絲毫感情:「嫁給我這麼久,連怎麼侍候夫君都不知道嗎?」
阮綿綿面頰緋紅,腦中儘是外面天字型大小和鳳長兮的影子。
她沒有辦法,沒有辦法繼續下去。
可是她必須,必須再繼續下去。
邪邪一笑,鳳九幽俯身含住她的耳垂:「那我再教你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