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五章 張哥的反常
我聽到張哥說這句話,心裡是有些氣的,他不過就是我的房東,我身為房客,雖然在他這裡租房子,可是從法律意義上來講我們是平等的,不管是人身,還是其他方面,我都是自由的。
況且,我租他的房子也是開錢了的,他身為房東,哪裡有權力管我什麼交友的自由,更不必在這樣的深夜,如此大張旗鼓的和我說這一番話。
於是我看著張哥,說話的口氣變得有些不客氣了。
「張哥,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他們是我的朋友,在這裡租房子,我也是交錢了的,我愛和哪個人來往,就和那個人來往,這一切好像和你沒什麼關係吧!」
誰知道張哥聽了我這句話,臉色也是一變,他突然站起身來推搡著我,就要讓我把孫姐帶出去。
「小李你不要氣我,以後你就知道一切,我都是為你好,這些不乾不淨的人,我希望你不要帶進這間房子!」
聽到張哥這句話,我再看一看他那複雜的眼神,忽然間腦中一個激靈,我好像是明白了什麼。
我看著張哥的眼神,變得有些複雜,如果真的是我猜測的那樣,那這個張哥可以說是深不可測了。
我的心裡猜測了老久都沒辦法想出一個答案,索性不再和張哥爭執,開門見山的問他說。
「張哥,你是不是和我是一樣的人!」
我這句話一說完便成功的看到張哥的眼神里有幾分躲閃,他看著我,眼神閃爍個不停,但嘴裡說出的話卻叫人根本無法相信。
「什麼樣的人,小李你別胡說,快把你這個不乾不淨的朋友帶出去,還有你屋裡的那個也一起給我弄出去!」
聽到張哥說這句話,我心裡本來在敲鑼打鼓有八九分不確定的事情,一下子有了十分的肯定。
張哥一定和我一樣,也能夠感知到這些東西,否則他不可能會說出這樣一番話。
說實話,我的心裡吃了一大驚,我在這個房子里租了這麼久,你和張哥打了不少的賬面,可是從來沒有發現張哥也是這樣的人。
我一把抓住張哥的手臂,眼神十分凝重的看著張哥說道。
「張哥,你不要再騙我了,我已經看出來了,你說你是不是和我一樣的人,你是不是也能看到那些東西!」
「看到什麼東西,我看你是瘋了!」
張哥聽我說完這些話,情緒變得更加激動。
他現在好像有些迴避我的意思,連忙轉身想要踏步走進他自己的房間,我眼疾手快一下子抓住了張哥的衣服,逼迫他扭轉頭來看著我,又繼續一字一頓的問了他一句。
「張哥,現在我已經百分百的確定你和我一樣,你是能夠看到那些東西的!」
聽到我這樣說又看著我堅定的眼神,張哥的眼神和我對視了老半晌,終於敗下陣來。
終於張哥嘆了一口氣,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
看到張哥這一點頭,我心中的猜測便被印證了,說實話我的心裡十分震驚。
我和張哥認識這麼久,卻一點都沒有發現他的異常,直到今天她在情急之下要求我把孫姐和蕭明帶出去,這才暴露了。
這讓我意識到,張哥是多麼善於偽裝,不過我也諒解他,任何人只要擁有這樣的一番能力,都是不希望別人知道的。
但是知道這件事之後,我的心裡更多的是欣喜,眼前面對小芳的來勢洶洶,還有莎莎蕭明和孫姐接連出現異常,我已經到了措手不及的地步,根本就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現在如果知道張哥和我也是一樣的人,那麼這件事情就變得好辦了,可以說只要張哥肯幫我這個忙,那麼我就多了一個助手,而這個助手相對於孫傑和蕭明來說都要高明不少。
畢竟張哥若是和我一樣的人的話,那他對於這些東西應該也有他自己的經驗,張哥的年紀遠遠比我大,若是他有了一定的經驗,說不定這些經驗肯定比我豐富。
而只要藉助這張哥這些豐富的經驗,再加上我和他共同的努力,說不定小芳的這件事情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想到這裡我也不管,我和張哥只不過是房東和房客的關係罷了,便一下子把孫姐扶到了沙發上,扯著張哥的袖子,開口懇求他道。
「張哥,你和我是一樣的人,我們都是可以看到那些東西的,那麼你知道我房裡的那個蕭明和現在這個孫姐他們都是遭到那個東西困擾的,我現在也已經被牽扯到這件事情裡面了,我知道這樣懇求你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我和你也沒有什麼交集……」
在我說這番話的時候,張哥年年的迴避我的眼神,想要迴避我說的這番話,但我依舊厚臉皮的死死拽緊她的衣服,要把我的這番話表達清楚。
「但是張哥現在我確實遇到了困難,以我一個人的力量,我實在沒有辦法在保全蕭明莎莎和孫姐的條件下,又把那個小芳弄走,我希望你能夠幫助我!」
聽到我這樣說,張哥的眼神有些憂鬱,他狠狠的看了我幾眼,最終還是開口冷硬的拒絕。
「小李我告訴你,這些東西能不沾就不沾,能不碰就不碰,我不像你,我是上有母親的,我實在和那些東西耗不起,如果出了什麼意外的話,任何威脅我都沒有辦法承擔!所以不好意思,我實在不能幫你。」
聽到張哥說這句話,雖然我的心裡很落寞,但也只好勉強的點了點頭,說聲麻煩他了。
畢竟我只不過是租住在這個房間里的一個租客罷了,和張哥根本就沒有多大的聯繫。
我們之間根本沒有什麼私人的友誼,唯一具有交集的可能就是我租了他家的房子這一件事而已,因此張哥不幫我,我也挑不出什麼差錯。
畢竟這是人之常情,哪一個正常人願意把自己拖下水去招惹這些東西,要知道這些東西可不是能輕易招惹的,一個不小心可能就會弄到家破人亡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