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七章 棍棒教育
如果他們只是拿著一些棍棒的話,別說只有五個人,就算再多加幾個,也不可能是我的對手,畢竟我跟在師父過著隱居的生活,武功肯定也要比他們這些普通人強上很遠。
楊文成被對方的這些話給氣的成了醬紫色,可他卻沒有半點辦法。
因為要說起打架,自己這把骨頭也鬥不過他們。
而要說報警的話,對方也說的很清楚,他有個表哥在派出所里當差,那豈是自己能對付得了的?想著這些無奈的事情,楊文成只把偏過頭,把眼神看向了我。
我的臉上並沒有什麼失望的表情,見楊文成朝我看來時,我也是抱以輕笑。
而此時,那名帶頭的湘哥已經走到了我的辦公桌前面,然後用棍子支撐著辦公桌,看著我問道:「小子,我知道你在這一帶的名聲不錯,但我今天要告訴你的是,別在我們幫派面前得瑟,不然的話,就算你有天王老子護著,我們也要搞死搞殘……」
「砰……」
湘哥的話都還沒有說完,他的下巴就直接撞到了我的辦公桌上面。
而我的身子此時也是站了起來,而且還朝著後面退了一步。
湘哥自然不可能無緣無故就把棍支撐著的下巴摔在我的辦公桌上,剛才只不過是我從辦公桌下面踢出了一腳,正好踢到了他的膝蓋上。
而他剛才又是單腿站立,自然會因為站不穩而把下巴叩到辦公桌。
而且此時,他的整個身子也已經跪在了地上。
「行如此大禮?我可擔當不起。男兒三拜,一拜天地諸神,二拜師長前輩,三拜雙親父母,你說我是你哪一樣呢?」我退完一步后,才站在那裡看著正好冒出一個頭在書桌上的湘哥。
湘哥知道自己此時已經丟大了臉,他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的膝蓋骨生痛,就連站起身都有些吃力了。
直到此時,他身後的那幾名小混混才反應了過來,然後飛快的跑到湘哥的身邊,其中兩人將湘哥扶起,而另外兩人則是拿著棍棒朝我招揮了過來。
我就知道他們肯定是分開朝我進攻,這樣的話,我的壓力就會小了很多。
而且在他們還沒有沖近的時候,我也是從旁邊拿出了一根短棍。
如果只是單純的手腳打鬥,我就算不用拿武器也沒事。
但既然他們都拿上了傢伙,而且還是這麼多人,我自然不可能空著手去對付他們了。
直到其中一人沖近之後,我才彎起腰身,趁對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直接就拿著手中的短棍朝著前面頂了出去。
簡單的打鬥手法在我看來那完全就是在跟打稻草人一樣,而對方的這兩名小混混,完全可以輕音被我打飛。
就像第一名小混混一樣。
還沒有等他出手,我就已經把他打的連連後退。
出完一招,我也收回了短棍。
至於這第二名小混混,則是昨晚跟我見過面的那人。
昨晚我並沒有出手,估計他們也全都以為我並不厲害。
不然的話,江一帆的那兩名打手也不會出來保護我了。
但他們卻沒有想到,江一帆的那兩名小弟只不過是搶了個先而已。
如果要我動手的話,他們現在估計都還在醫院裡沒有出來。
那人此時還沒有反應過來,似乎是並不懼怕我,只是直接朝我沖了過來。
但我卻直接抬起一腳,在他手中的長棍還沒有揮下來時,就朝著他先踢了過去。
以我這一腳的威力,雖然不至於把他踢成重傷,但想要讓他這一會站不起來還是沒問題的。
現在這個時候我也沒有心情再去陪他們慢慢玩,也不會去管他們是什麼幫派還是老子黨,反正只要是得罪了我,就直接把他們給打趴下。
先朝我衝來的那兩人全都被打倒后,我並沒有停留而是主動朝著辦公桌前面走去。
這意思自然很明顯,我要去把面前的這三人也打倒。
那名小叫湘哥的人剛被他的小弟扶了起來,正轉過身,卻發現他另外兩名小弟已經倒在了地上。
再朝我看來時,他的臉上立馬就露出了一臉的懼意。
「想打架是吧?今天我就陪你們玩玩,讓你們這群幫派的人知道知道,我就是你們老子。」見他們朝我看了過來,我拿著手中的短棍揮了揮,嘴裡的一句話說完,就直接朝著他們沖了過去。
以我現在的力量,想要一招對付一名對手,那自然是一點壓力都沒有。
就在湘哥剛看向我的時候,我的腳下便是再次猛的一衝,然後騰空躍起,直接朝著湘哥踢了過去。
湘哥的反應明顯比之前的那兩人要快不得。
見我朝他踢了過去,他迅速的朝著後面倒去。
看著他後退的方向,我趕緊收起腿,控制著自己的身子降落一下,站在地上。
湘哥的身後就是我的魚缸,如果真讓他給碰著摔碎了,那可就是破財的啊。
所以我寧可不去對付他,也不讓他後退著把魚缸給撞上了。
見我沒有追過去,湘哥的腳步也是停了下來,然後朝著我說道:「小子,沒想到你竟然還有點本事。不過昨晚是你的人打了我勻的人,今天這筆賬,我怎麼著也得跟你們算清了。」聽了湘哥的話,我的臉上露出了一副笑容。
因為我知道,湘哥這是在為自己找台階下。
「找我們算賬?別說我跟那些人不是一夥的,就算是一夥的,我也不可能幫著你們打。因為那兩人的老大跟我是情敵,你手下的人抱我們兩個搶的女生,你覺得他會放過你嗎?」我也沒有繼續跟對方打下去的意思,畢竟現在是在我的店裡,就算沒有把魚缸給弄碎,如果碰到別人的東西,那也不好。
聽完我的話,湘哥把頭朝著旁邊看了過去,意思很明顯,是在詢問昨晚在現場的那名小弟。
那名小弟的腳步往後退去了一點,然後才指著我說道:「湘哥,昨晚就是這小子帶的人,我們當時只是跟那小妞喝一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