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章 大清早喝酒?
我這次叫你來是想再了解一下這件事,你不用緊張。」
我慢慢的回憶起昨天的事,「我上的是夜班,早上五點下班,十點的時候我回去。走到樓梯里碰到了一個男人背著一個女人。當時我還去問那個男人怎麼了,男人說那個女人是他老婆,女人喝醉了他正準備背回去呢。
當時酒味很大,我沒太注意。等我回到家的時候越想越不對勁,哪有人大清早的去喝酒。而且滿身的酒味反而不像是喝酒,更像是在遮掩什麼一樣。我這個人吧,最經不住胡思亂想,一胡思亂想了就睡不著。然後我起身到樓上去看看就發現這件事了。」
狄警官若有若悟的點點頭,開玩笑說:「你的洞察力不錯,不當警察可惜了,要不要來我們警隊干?」
我連忙給拒絕了,警察一天太辛苦,而我這個人一天又喜歡偷懶耍滑,還真幹不了這工作。
「你也經歷了好幾次這種事了,你覺得這件事還有什麼突破點甚至疑點沒有?」狄警官沒有擺架子,平和的對我說道。
我苦笑道:「突破點我還真沒有,不過這件事肯定不能當做普通命案來處理。不知道你信不信鬼這類東西,但是我信,我親眼看見那個裸身女屍吃張彪生的肉。」
狄警官低下頭思索了半天,終於下了最後決心告訴我:「你猜的沒錯,其實這個世界很多事情都不想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就像你上次被怪物追殺。我們對外的解釋是拍電視,但你親身經歷過這件事,你應該明白這件事是怎樣的情況吧?」
不錯,上次我被變成怪物的胡蘊追著跑了差點就死翹翹了。要不是最後那個中年道士來了,我恐怕真要去見閻王了。
狄警官又說道:「那個裸身女屍據專業法醫檢測,已經死去一年多了,但最關鍵的是她的屍體竟然保存的完好如初。我們把裸身女屍和張彪生放在一間房子里,昨晚張彪生少掉了一隻胳膊和一條腿。」
我吸了一口冷氣,讓我驚訝的不是裸身女屍昨晚又吃掉張彪生的一條腿和一隻胳膊,而是她居然已經死去一年多了。死了一年多了還能出來害人,證明這個裸身女屍不簡單啊。
狄警官趁熱打鐵,又對我說道:「我在查你檔案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你現在入職在一間叫『打理店』的地方。讓我好奇的是你們這個理頭髮的理髮店一天都沒有人去理髮,而且白天關門晚上營業。最最奇怪的是名字為什麼叫『打理店』?」
居然還想套我的話,我又不笨,當然能糊弄他就糊弄他了。我說道:「這個呢,屬於商業機密,是不可能說出來的,至於那個打理店當然是吸引顧客注意力了,這叫市場營銷,打響品牌。」
這時的我才想到,雖然我在記憶中,但是這些事都是沒發生過的,至於為什麼會那麼像記憶,我就很疑惑了。
「不用和我嬉皮笑臉,那個打理店之前我們就注意到了,你們店主很不平凡。我們國家本來也有這種特殊事情處理小組,不過他們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抽不開身。
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助我一臂之力。以後你們有事了,只要要求不太過分,國家會儘力幫助你們的。而且這個案子應該有不少獎金的。」狄警官又是許下諾言又是重金誘惑。
我心動了,關鍵是獎金啥的確實動人心的很。我思索了片刻,這件事能幫了就幫,也算作是為國出力了。師傅要是知道我有歷練的機會了肯定也不會拒絕的。
我對狄警官說道:「那好,今晚我就和你們看一下那個裸身女屍到底有什麼幺蛾子。」
伏羲刀從師傅哪裡輕而易舉就借到了,聽到我要去歷練,師傅雙手贊成。這年頭既實習又有工資的地方可是少的很。
xx縣的公安局沒有停屍間,屍體停在了縣醫院的太平間里。今早有工作人員進去查看時才發現張彪生的一隻手和一直腿沒有了。
太平間多在一樓,常年曬不到陽光。福爾馬林的氣味充斥在這裡,我捂了捂鼻子,走了進去狄警官跟在我的身後。
太平間陰森是陰森了些,不過經常有人進出,顯得這裡並不是多麼令人害怕。我走到張彪生在的那個床板上,解開白布。
張彪生的臉發白,由於死的時間過長,被吃的部位一點血液都沒有。傷口像是豬肉放的時間過長的顏色。
打開裸身女屍的白布,她的身體已經被套了一件病人的衣服。狄警官戳了戳裸身女屍的身體,「身體發涼,按理說死了這麼久的人應該不會再動,但她還會吃張彪生的肉。」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如果她變成了殭屍,那麼她應該失去了理智。但她還會記得吃張彪生的肉說明她的理智還在。可要是理智還在的話她就不會是個死人了。」我分析道。
狄警官點點頭同意我的看法。我又說道,「不管怎麼說,這個屍體留在這裡確實有些危險,如果張彪生被吃完了,那麼這個醫院的人很有可能就會受到生命危險,我建議還是先把他給火化了去。」
「那好,準備什麼時間火化?」狄警官問道。
「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一會兒找人把她帶到火葬場,儘快解決掉,放在這裡不安全。」我說道。
狄警官連忙找了兩個人把屍體送到火葬場,我和狄警官也趕往火葬場。
一個直徑四米的熔爐展現在我們面前。狄警官對火葬場的工作人員說道:「現在就開始吧!」
陰風驟起,眾人打了個冷戰。我意識到不對勁,舉起伏羲刀喊道:「何方妖孽作祟!」
空氣中浮現出一個淡淡的黑影。我仔細一看發現正是那個裸身女屍的魂魄。
我還好因為見了幾次鬼,對鬼沒有了那種畏懼的心裡。狄警官個兩個工作人員看到裸身女屍的魂魄,嚇得臉色發白。
女屍的魂魄楚楚可憐的向我說道:「我們村裡世代流行土葬,還請各位不要將我火化。」
我大喝一聲:「既然你都有土葬的要求,那你可曾想過張彪生活著的要求。他那對死亡恐懼的眼神比你那楚楚可憐的眼神要更可憐一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