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處處詭異
鄭雪點了點頭,「你說的不是沒有道理,只是你覺得現在的這種情況,我們兩個誰有辦法衝到她身邊去,把那頂帽子給摘下來?」
那這麼一說,我才發現,他很先見之明的把身體拖了回去。
一頂帽子現在不偏不倚,正在他的腳下。
好吧,這個計劃還沒有開始,就已經失效了。
我環顧房間,發現周圍的環境和我離開的時候有些不同,我記得我走的時候這房間里整整齊齊的。
雖然我們剛才一番打鬥,還不至於把房間弄得這麼亂,浴室里有紅色的血漬蔓延了出來。
垃圾桶里還放著一把帶著肉沫的刀,這裡的一切看起來都不大正常,我似乎想到了一些東西。
這個人應該就是死在這個房間里的,當然肯定不是我昨天晚上再這裡睡覺的時候,而是有人跟蹤了我。
他準確的掌握了我的行蹤,並且她算準了我離開的時間,知道他用什麼辦法把這個人帶到了,我的房間。
地上的血看起來還挺新鮮,但是不知道背後的那個兇手到底用了什麼辦法,竟然能讓這具屍體呈現出了高度的腐敗。
細思極恐,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背後的那個人豈不是知道如何去控制帽子殺人。
他不會平白無故的把屍體放在我的房間,只能證明一個問題,他是想通過這個人對我栽贓嫁禍!
這座小鎮處處都透露著詭異,雖然現在我也沒見得有貨安全,但至少現在的我是自由的。
要是讓警察局發現個這件事情,不管三七二十一,我肯定是頭號的嫌疑犯,不用多說,立刻被關進去是肯定的。
意識到了事情的重要性,我立刻嚴肅的對著鄭雪說的。
「咱們現在必須得走,要是警察發現咱們在這裡,到時候打草驚蛇不說,咱們在這一片人生地不熟,進去恐怕就出不來了。」
鄭雪應該是一早就想到了這件事情,眉頭緊皺。
「我現在馬上就把他引開,你想辦法把門打開,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這個結界的出口,這東西遠比咱們看起來要危險得多。」
這些不斷的找他攻擊著,可是每次當我以為找到機會接近門口的時候就會被一腳踢開。
一來二去,我精疲力盡,整個人癱軟在了地上。
一開始鄭雪攻擊的力度還算是可以,可是這越到後面,我明顯就能感覺到她的氣息微弱了下去。
「咳咳……這傢伙實在是太厲害了。」強撐著身體的鄭雪一口血吐了出來,臉色煞白。
我接過鄭雪手上的刀子,朝著他殺了過去,不一會,那惡鬼給了我一拳,整個人就是四仰八叉的倒在了地上。
處境越來越糟糕了,惡鬼一開始對鄭雪還有些畏懼,確定了她的真實力量之後,竟然得意的朝著我們殺了過來。
「四海殺鬼令!」咬破舌尖的鄭雪一口血吐在地上,手指飛快得在地面上勾畫著,一副諾大的令牌放在了我們的面前,散發著悠悠的金光。
惡鬼的腳踏上來之後,又迅速的縮了回去,鄭雪徑直的往身後倒了下去,還好我手快接住了。
「鄭雪你沒事吧?」我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到一邊的地上,可是我卻怎麼都叫不醒他?
顫抖著手將食指放在她的鼻尖,感受到了溫柔的氣息之後,我的心才放了下來,還好還活著。
鄭雪已經徹底的暈過去了,不過看在她暈倒之前設下了一道結界,不然的話,我現在恐怕就讓面前的惡鬼給手撕了。
那惡鬼朝著我不停的吼著,這玩意畢竟也是人變的,吼起來的時候,別說還真的有那麼一掉嚇人。
他見我們躲在圈子裡不願意出來,不停的搬著東西朝我們丟過來。
鄭雪現在完全沒有自理能力,沒有辦法,我只能擋在她的身上,把惡鬼丟過來的東西再一點一點的丟過去。
就這麼一來一去,我丟東西都快累死了。
這麼下去不是辦法,對方似乎是想用這種原始的辦法把我給磨的精疲力盡,反正他在這裡,外面人恐怕是沒有辦法打開門的。
等到我沒有力氣的時候,他就能活生生用這些傢具把我給砸死!
不行,鄭雪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醒過來,我必須在我倒下去之前,把它給解決,否則我們都沒有活下去的可能。
惡鬼一直都不肯離開門口,我這才看到了它背後的帽子,我抓著身邊的一個玻璃杯,朝著他背後的帽子打了過去。
惡鬼哀嚎了一聲,不管不顧的朝著我沖了過來,結果被鄭雪設下的結界給彈了回去。
看來帽子就是他的死結所在,我不停的拿東西去丟他後背的帽子,惡鬼氣的讓厲害,竟然整個身體縮在了一起,說是遲那是快,看準時間我就沖了過去,將帽子拽了下來,下一刻,惡鬼哀嚎之後,魂飛魄散。
為了防止還會有其他的事情發生,我不得不用有些粗暴的辦法,去浴室打了一盆水過來,徑直的朝鄭雪的頭上倒了上去。
「噗……」這一招百試不爽,她果然很快的就清醒了過來,只是讓著我的眼神有些恐怖。
我咽了口口水,有些心虛的把頭別到了一邊,「那個,這地上實在是太涼了,我害怕你在睡下去就會感冒了……」
要不是被鄭雪瞪的厲害的話,我想我應該還能繼續胡編亂造下去。
「那隻惡鬼呢?」鄭雪好不容易才肯跟我說話,現在的她換上了我的短袖,剛好到膝蓋的長度,看起來特別得好看。
「你真好看……」
「地上的屍體也很好看,你要不要好好過來研究研究?」鄭雪給了我一個白眼,扯了一塊布,遮在了臉上。
這一堆屍體我實在是沒有任何的興趣,再說了剛才那惡鬼突然不見了也不知道還會不會再回來,我現在可以說是又餓又困。
我們「我們還是先離開吧,惡鬼走了,結界肯定也解開了,這萬一待會有人進來了,咱們兩個真的是跳到黃河裡都說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