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怎麼又是你
警察的電話接二連三的打了進來,得知我們現在就在門口之後派了個警察過來把我們接了進去。
帶頭的警察還是上次那位,他看我的眼神,有些異樣也是這種情況,我可能是這幾起案件中,唯一個都不落的參與了的人。
如果是我,我也會懷疑。
「怎麼又是你?這次的案件我們找你過來,是因為我們在死者的通訊錄里發現了最後跟她通話的人是你。
此外我們從通訊部門調出來的資料告訴我們,這段時間,你似乎與這位老師聯繫的非常密切。」
警察對我的態度愛你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惡劣,拉開了一邊的凳子讓我坐了下來,給身邊人打了個眼神,讓他把鄭雪帶走。
門也被關了起來,在我的面前只放了一瓶礦泉水,他這是在放鬆我的注意力,這是在審訊。
「你是個大學生,我想你應該走最基本的法律常識,你出現在現場的頻率實在是太高了,高到我們不得不去懷疑,這件事情,是否真的跟你沒有關係?」
他拍了拍桌子,突然站了起來,企圖以居高臨下的氣勢來震懾我,好讓我說出實話來。
如果這些事情我真得有參與的話,我一定會露出恐懼之色,可是現實是,我自己都不知道這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覺得我就像是一隻被身控制了的提線木偶一般,有個人站在背後用他手中的線,控制著我身邊所有的一切。
「我知道,我的嫌疑最大,既然你們能夠掉出電話記錄來,那一定也能夠調出簡訊記錄,我我們有進行過簡訊交流,她是我前女友的導員,他好像出了什麼事情,我聯繫不上她了,所以才想辦法從導員這裡要到他父親的電話號碼。」
警察盯著我的眼睛,這個時候,鄭雪敲門進來了,「我有幾句話想要很你說說,不知道警察先生有沒有興趣?」
我抬頭看了她一眼,眉頭微微皺在一起,她想跟警察說些什麼?說這所有的事情都是因為那個被詛咒了的帽子?
這個理由,說實話,連我自己都糊弄不過去。
「警察先生,我們想和你們合作,我覺得,那頂帽子是所有事情的源頭,這之後的所有事情都是微饒著它發展著。」
她孫的沒有錯,這就是警方為什麼一直都沒有逮捕我的原因,他們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所有人的死都是出自我手。
更不要提鬼神之說,社會主義哪來的妖魔鬼怪?
「你又是誰?」顯然警察被戳到了痛處,查出背後真兇,從來都是他們的事情。
被一個小女孩子當眾說出,有些愧疚。
「我是他的朋友,對於這件事情,我們已經覺得非常的困擾了,甚至我們懷疑,是不是的得罪了什麼不該得罪的人,以至於他設下這麼大的一場來害我們。」
鄭雪生的很好看,皮膚白皙,身材高挑,放再哪裡都是一枚炒作的美女。
在這個時候她能夠站出來替我說話,心裡有一陣暖流。
警察的權威不容挑釁,他們始終覺得這件事情一定是人為,對自己的能力更是堅信不疑。
果斷的拒絕了合作的要求,扭頭就離開了,我心裡清楚之所以到現在都沒有抓我是因為沒有證據,如果再發生這種事情,難免有人會覺得麻煩,可能會對我動手。
老師的房子我們不能待久,該文的話全部都問完了之後,又讓一開始的那個人把我們送了出來。
到了門口的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不耐煩的掏出來一看,竟然……
是趙爽的導員……
「鄭雪,你過來一下。」我把鄭雪叫了過來,他看到手機上的備註是明顯愣住了。
「不要接……我覺得可能有問題!」
一個已經死了的人,他的手機現在應該放在家屬那裡,或者是存在警察局的檔案室,不可能有人開這麼大的玩笑。
這一次我選擇聽了鄭雪的話,把手機關機之後,放到了我的手包里,短短的幾天時間,我通訊錄里近乎一半的人都沒有了。
已經死去的人,突然來了電話,只會讓我覺得萬般的惶恐。
還在這個世界上的人,我希望他們能跟我沒有任何的聯繫,希望這樣能夠讓他們逃過一劫。
「剛才我在房間里轉悠了一圈,房間里有一縷淡得幾乎感受不到的陰氣,而且跟里寢室的氣息很像。」
現在已經晚上了,她孫著說著突然陰森森的轉頭,嚇的我一跳。
鄭雪跟我解釋,之所以回有這麼相似的感覺,可能是因為那些陰氣來源我的那幾個室友。
他們並沒有離開,甚至可能在通過某種特殊的磁場想要找到我。
「難道……咱們就沒有什麼好辦法,能夠讓他們超生嗎?」
想想他們來找我,今天晚上睡在寢室的想法更加鬆動了。白天就已經陰氣森森,要是到了晚上,還不知道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目前……沒有,我根本就沒有辦法感受到它們到底是怎麼死的。找出到原因,就沒有可以解決得辦法……」
沒有解決得辦法,我一直都在找可以解決的辦法,可是被牽連其中的人是越來越多,這種無能為力的絕望,我真的受夠了。
學校里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有些家在附近的都已經回家去住了剩下的小情侶們大多去外面開房去了,另外一群單身狗,窩在寢室里打遊戲,整個學校,我寢室所在的那個樓層幾乎沒有一個人。
還要回去嗎?
把鄭雪送回去之後,我在學校能夠溜達了半天,等到路燈都滅了許多的時候,儘管內心非常的不情願,還是溜達到了宿舍樓下。
同我猜想中的一樣,其他宿舍樓還有點點燈光,應該是還在組團打遊戲的同學,而我住的那棟宿舍,像是潛伏在深夜裡的巨獸一般,等待著合適的契機,張開巨嘴,將我吞噬其中。
門口樓下只有一盞路燈,還在頑強的堅守著最後的陣地。
我看見樓下樹了一塊牌子,阿姨用粉筆在上面交代了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