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作惡
「這樣,你先從那個房子里搬出來。我覺得那個房子有古怪,但是現在還不好下定義。」李狗兒說完,便對方濤說著,方濤猛的點點頭。
頓了頓,李狗兒接著說道:「要是你在其他房間里睡,也能夢到那個女鬼的話,你就告訴我。」
現在最主要的就是要知道那個女鬼處在哪裡,她的藏身之處在哪裡,以及她為什麼要在這裡逗留並且還在夢中嚇唬別人。
方柯明連連點頭,「那我為你們安排其他的房間吧,那個房間我們是不會再住了。」
李狗兒搖了搖頭,說:「我就住那個房間,我想弄清楚,那到底是一個怎樣的鬼。」說話間,李狗兒眼神一稟,彷彿散著光。
方柯明把我們都給領到了原來方濤所住的房間,一間30平的卧室,裝修風格歐式,靠近門的那邊有一張木桌,然後靠窗戶那邊有一張2米×2米的大床。
所有的傢具都很嶄新,我們都環看了整個房間的格局,看起來裝修沒有多少年的樣子。李狗兒似乎嗅到什麼,靠近衣櫃,猛的把衣櫃打開,一系列的衣服都顯露出來。
方柯明和方濤以及賈清在門口看著我們在房間里走來走去,方柯明頓了頓,便問道:「有需要什麼東西嗎?」
李狗兒一件一件的翻動衣架,隨口答道:「現在我只是檢查一下,麻煩你打一桶水上來。」
方柯明立刻就下去提水,方濤看到李狗兒嚴肅的臉,他便忍不住說道:「水有什麼用啊?」
李狗兒聽到這個稚嫩的聲音,忍不住笑了笑,「水啊,是來檢驗鬼會不會來到這裡,晚上把水撒在地上,如果有鬼的話,他就會沾上水。」
莫林娜一直盯著床下面的牆壁,那裡的牆壁已經脫落,還有一些螞蟻從裡面進進出出。我看過去,就聞到有一股難聞的味道。
不過很小的氣味,再一聞,味道就沒有了。
「你發現什麼了嗎?」我把目光移到莫林娜的臉上,她的表情很嚴肅,聽完我的問題,她只是微微搖了搖頭,然後站起身。
我跟著站起來就聽見她回答說:「我覺得這牆裡面有東西。」頓了頓,她看向我:「你有沒有聞到一股腐蝕味?」
我微微皺眉,就在這時,方柯明把水給提了上來,他說:「還有什麼需要的嗎?有需要的話,到樓下叫我們就好。」
李狗兒看了他一眼,然後說:「那個,能準備兩床大被子嗎?這裡床估計睡不下。」
方柯明一愣,隨即堆起笑容,說道:「那好說那好說,如果你們能把這個鬼給我們帶走,什麼要求都會答應。」
李狗兒擺擺手,表示一定會盡全力,之後方柯明一家也都下去了,順便把門給帶上了。
出了房門,賈清一步三回頭看了那間房子一眼,擔憂的拉著方柯明說:「萬一他們是壞人可怎麼辦呀。」
方柯明拍了拍賈清的手,安慰道:「別瞎說,如果他們也無法把鬼給驅走的話,那就只好找道士了。」
方濤打著哈欠,他睡眼朦朧的看著方柯明,「哎呀,晚上我去書房睡,我困死了。」說完就踏著拖鞋去了書房。
看的出來,方濤被這個女鬼纏的覺都睡不好,現在好不容易有一個靠譜的捉鬼的,那他肯定可以睡一個好覺了。
但是才過了兩個小時,方濤就在書房叫起來了,方柯明立刻趕去踹開了書房的門,我們也都趕了過來,紛紛來看他怎麼了。
方濤的精神狀態很差,額頭上滿是薄汗,他的眼神似乎有些畏懼,止不住的抖動。方柯明抱著他,反覆的詢問他到底怎麼了,可是方濤的眼神很渙散。
方柯明焦急的看向李狗兒,情緒有些不穩定的問道:「這,我兒子到底怎麼了?為什麼他會這樣?」
李狗兒走上前,摸了摸方濤的脈象,不一會,李狗兒一掌拍在方濤的背部,方濤的眼神剎那間瞪得很大,最後他恢復了神志。
「天……我,我夢到了那個鬼,我夢到了那個鬼。」恢復神志的方濤抓住方柯明的手,一個勁的說他夢到鬼了。
李狗兒右手摸著方濤的頸部,然後左手打在方濤的額頭,他的眼神忽然暗淡,最後頭一歪,昏死在床上。
方柯明瞪大了眼睛,他看了看方濤,又看著李狗兒:「你對我兒子做了什麼?他怎麼了?」
李狗兒無奈的說道:「他沒事,我只是暫時讓他昏迷,他估計能睡個兩三個小時,而他所說的夢到鬼了,我覺得應該是條件反射吧。」
方柯明這才鬆了一口氣,他把方濤安排好之後,然後我們一併出來,方柯明說:「我求求你們把這個鬼給請走吧,看我兒子被她折磨的都不成樣子了。」
一旁的賈清一下子就淚奔了,抹著眼淚,一想到孩子天天被噩夢纏身,她這個做母親的最心疼了,畢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你不心疼,可她心疼啊。
莫林娜淡淡點頭,她說:「我們一定會抓住的,你們放心。」
說完,賈清只是一個勁的抹眼淚,方柯明也只是胡亂的點了點頭,很敷衍,別開臉,不知道該如何說。
「那就拜託你們了。」賈清見狀,看著還在熟睡的方濤眼淚簌簌的就洛了下來。
房間,我們八人坐在床上,互看都看著對方,陳德發見大家都不說話,便忍不住說道:「哎,你們怎麼想的啊,有沒有線索啊?」
莫林娜幽幽的說道:「這間房裡就有古怪。」
話音剛落,窗帘毫無徵兆的吹動起來,惹得白雨,劉露,張果果頻繁看它。張果果嘖了一下,然後看向莫林娜,「莫姐,能別嚇唬我們嗎,我們膽小。」
王鬍子聽到張果果說的話,忍不住笑了笑:「你不是干法醫的嗎,怎麼會膽小。」
說完,一群人都哈哈的笑了起來,張果果怒瞪王鬍子,「王天其,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王鬍子見張果果怒吼的模樣,他撇撇嘴,把臉撇一邊去了。白雨躺在床上,他看著天花板,忽然想起了自己拍戲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