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 女人心海底針
「我知道,可是你沒有,而且我知道你不會這麼做。」夜月說。
「那是因為我是個正大光明的傢伙。」趙山河聳了聳肩,笑著說道,「沒有法子,我就是這樣的人。」
「好好給我記住,你就是想死,也只能死在我手裡。」夜月道。
「好啊,敢不敢打個賭?」趙山河嘿嘿一笑道。
夜月一怔,扭過頭看了他一眼,覺得非常蹊蹺的開口問道:「你想跟我賭什麼?」
「今後你可以天天來找我,如果我輸了,我的命給你,可是如果你輸了,我不殺你,你將你的步法教我,行不?咱們以一個星期為期限!」趙山河一臉認真的道。他對夜月的步法確實是羨慕許久了,如果可以學到,那趙山河也可以提高許多。
其實,夜月力量和技巧,比趙山河都要差上不少,可是就是因為她有那個步法,因此每次趙山河就算佔盡上風,也依然拿她無可奈何。
夜月驚訝地望著他,沒有出聲,到最後點了點腦袋,說道:「好,我答應你。」這樣的好事夜月不同意才是腦子有坑呢。她感覺這趙山河壓根就是蠢!一個人的盲目自信,跟找死也差不多了。
但誰要說趙山河不怕死,趙山河肯定也會急的!在這個世界上,活著多好!
雖然趙山河不想死,可是沒有法子,誰讓他對夜月玄妙的步法早就垂涎三尺了呢?即使冒一點風險,也是值得的,這就是趙山河真正的想法。
回到趙天殊的家中,趙山河在床上躺著,眼睛卻怎麼也閉不上。那個的哥最後的音容笑貌,全都深深刻在趙山河的心中。
這回他是真的愧疚了,本來那個死掉的的哥,跟他是沒有任何關係的,可是卻因為他四處樹敵,惹了不少對頭,結果害的哥丟掉了生命。現在他的太太,一定在家中傷心難過吧。
想到這,鬱悶的趙山河取出了一包煙,點燃了一支,深深的吸上了一口。
就在這一刻,趙天殊的房門打開,穿著睡袍的趙天殊,走了出來。
「我以前告訴過你,這裡是不給吸煙的。」趙天殊伸手打開燈,看了一眼趙山河,不滿的說道。
趙山河沒有出聲,他連頭也沒抬一下。
趙天殊走到了沙發前,坐在了趙山河的對面,開口問道:「你有心事?」
趙山河點了點腦袋,這沒什麼不能說的。而且,以趙天殊智慧,指不定能幫自己排憂解煩。
「怎麼了?能給我講一下嗎?」趙天殊開口問道,她明白趙山河雖然也吸煙,可是平常還是很守規矩的,趙山河自身也是個很注重自身健康的傢伙,既然是這回他吸煙了,那絕對就是撞上了什麼煩心事。
趙天殊心裡頭覺得很蹊蹺,究竟能有啥事情,能讓趙山河這種性格的人坐在沙發上抽起悶煙來了。
趙山河突然嘆了一口氣,然後將煙蒂狠狠掐滅到了煙灰缸里,然後看了一眼趙天殊,詳詳細細的將今天的事情說了一遍。
看得出趙天殊是個很合格的聽眾,一句也沒有插嘴,一直至聽完,她才看了一眼趙山河,緩緩說道:「你要補償那個的哥的家人。」
「嗯?」趙山河一怔。
「我說你必須要補償那個的哥的家人。」..趙天殊鄭重其事的道。
趙山河沒有出聲。
「你這時候再後悔也沒用了,趙山河,你是個男人,你這時候要做的事,不是在這裡自怨自艾,你應該好好去看看那個的哥的家人,然後好好補償他們。」趙天殊道,「身為一個男人,便該扛起責任!但是現在,你應該好好睡一覺,不要去想那些沒有用的事情。」
趙山河快速的站起身來,瞪大雙目看了一眼趙天殊,許久之後,才說道:「你說得對!」
話音一落地,他就扭過頭回到房間里,快速上床閉上了雙眼。
趙天殊說得對,他是個男人,光在那裡自怨自艾的有個屁用?休息好了明天再去看看那個的哥的家人,做些該做的事情,雖然人生不能復生,可是起碼補償一下他家裡,這是他現在唯一可以做的了。
次日早上的時候,當趙山河起床時,卻看到趙天殊已經坐在沙發上,穿戴整齊了。
「休息好了嗎?」趙天殊開口問道。
「還好。」趙山河道,「你這是?」
「那個死掉的的哥叫陳國強,她有個老婆叫馬麗娟,今年四十歲,他還有個兒子叫陳少鴻,剛讀大學!他們住在七彩小區。」趙天殊道。
趙山河一怔,開口問道:「你怎麼那麼快就知道這些?」
趙天殊道:「你現在還有閑心問這個?」
趙山河搖了搖頭,道:「那我們什麼時候過去?」
「這時候也可以!」趙天殊道,「如果你不需要吃飯的話。」
「算了,我們走吧!」趙山河哭笑不得,這時候的他心事重重,哪還吃得下什麼啊?可是他卻完全沒有料到,趙天殊居然起得那麼早,還吧對方的資料都搞到了。
趙山河心中有點蹊蹺,不知道為啥,他感覺趙天殊對自己的事情不是一般的關心。
趙天殊見他還愣著,不禁有一點怒火升騰道,「如果你覺得你現在還想發獃的話,那我回房間休息好了」
趙山河搖了搖頭部,趙天殊對他一生氣,他反而感覺趙天殊變正常了!
兩個人上了車,趙山河從後視鏡看了一下趙天殊,開口問道:「今天你不用忙嗎?」
趙天殊昂起頭,也從後視鏡里看到了趙山河好奇的眼神,她態度不爽的道:「你感覺我有哪天是不忙的?」
「既然你忙,那你還跟著我來!」趙山河覺得非常蹊蹺的開口問道。在他印象里,趙天殊是個從頭忙到腳的女人,可這時候,她卻為了自己的事情,要特意跟他跑到七彩福利小區,這使得趙山河感覺很奇怪。
其實,對趙山河來說,他還是習慣趙天殊那副冷若冰霜的樣子,好像她只對工作關心,其他人的私事,一概不入自己的法眼。
「我是怕被那個的哥的家屬給打死了,你一個大男人也不好對人家孤兒寡母的出手吧?我一個女的說不定能拉著點。」趙天殊道。
趙山河心中一暖。
「如果你真死了,那不還是我害的?到時候一旦你父母來我這鬧,說是我唆使你去人家家裡的,我上哪說理去?」
趙山河感覺心剛暖不到三秒,就被扔進了冰水裡泡著里。這女人怎麼就一點嘴上不饒人呢?她跟別人說話時難道也是如此嗎?如果真是如此的話,哪個人會願意與她合作啊!
「哎,你就不能跟我好好說話嗎?」趙山河很是不爽的道。
「跟你好好說話??」趙天殊覺得非常蹊蹺的開口問道。
「哪怕是裝作關心一下下屬啊!」趙山河不爽的道。
趙天殊有一點難堪,氣道:「我腦子有問題了才關心你!」話音一落地,她就感覺臉燒得有點厲害,連忙低下頭,生怕趙山河發現。
趙山河說不出話來了,他很是火大,這女的又在侮辱自己……他專心開車,看著前方,心中不由嘆了一口氣。女人啊女人,難道女人都是這麼古怪嗎?前一陣還好好的,這時候就突然火冒三丈,難怪說女人心海底針呢!半個小時以後,趙山河與趙天殊到了目的地。
跳下車,趙山河與趙天殊一塊往樓上走去。
原本很麻煩的事情,因為趙天殊的存在變得簡單多了,兩百萬的支票甩出去,那些家屬的怨氣已經平息了下來,當然,這筆錢最後還是趙山河出的。
而趙山河和趙天殊都不是一般人,光那副氣場,的哥的家屬想鬧也沒有那個能力,最後的哥的兒子陳少鴻更多有著的是對趙天殊和趙山河的崇拜,而他最大的願望就是想在趙天殊和趙山河的公司裡面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