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打擊蛇皮爺
他沒有接電話,而是掛掉了。
「怎麼了?是女人打來的?」李小棗看了一眼趙山河。
「哎,還真的是。」趙山河道,「但是與我沒啥關係啊!。」
「那你掛電話幹什麼?」李小棗好奇道。
「我……」趙山河確實不知道該如何說了。
李小棗笑了起來,撓了撓趙山河的頭,道:「別擔心,我信得過你,因為我了解你。」
江南大酒店。兩個人對坐著,整個包廂里,很是寂靜。
最後,還是趙山河出聲打破了這時候的寧靜。
「萬小姐,這時候已經是早上十點了,如果你沒什麼事的話,我想我還是走了比較好,畢竟我很忙的。」他一肚子的火早就想爆發了,若非因為對面是個女生,還是個漂亮的女人,他早就一巴掌打到了對方的臉上。
他最近一直很忙,要不就是在床上躺著養傷,好不容易和李小棗在床上躺著享受溫馨的時刻,居然還被萬埃酒給叫出來,那也就算了,她把自己人交出來也不說話,就這麼傻坐著,趙山河能樂意嗎?
「嘿嘿,你很急啊?」萬埃酒雙目微咪,嘿嘿一笑道:「我為什麼總是感覺,你好像一點都不喜歡與我坐在一塊呢?」
趙山河哭笑不得,心中想著,你就是個尤物,我又不是太監,我能喜歡跟你坐在一塊嗎?萬一把持不住惹出點什麼事怎麼辦?!既然大家不能太曖昧,當然還是保持一點安全距離比較好啊。
萬埃酒給趙山河的感覺,總是挑逗性十足。這女人甚是嫵媚動人,可是誰也不知道她心裡究竟隱藏著什麼。如果一定要趙山河用什麼去形容她,那趙山河會想到的是罌粟花。雖然她很美,叫人不由想摘下,可是卻要告誡自己,這花有毒。
趙山河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有這種感覺,可是既然是直接告訴他如此,那他一定相信自己的直覺!
「聽說今天你晚上又被襲了?」萬埃酒見趙山河是確實有些急不可耐的坐不住了,她也不再賣管子,乾脆開門見山道。
趙山河一怔,當即臉色一變,小心翼翼警覺的眼神看了一眼萬埃酒。
整天晚上他確實遇襲,可是當時附近沒人,除了夜月與李小棗,李小棗是她的女子,又一直跟他在一起,絕對不會跟萬埃酒說這些的,更何況她與萬埃酒根本就不認識。
而夜月?雖然她與趙山河說打生打死的傢伙,可是她絕對不是萬埃酒的人,萬埃酒確實有些能耐,可是絕對不會有夜月這樣厲害的手下或者朋友!
「你怎麼知道的?」趙山河壓低嗓子開口問道。
「很巧的是,整天晚上那幾十個人當中,有些人我也認識,是他們告訴我的。」萬埃酒笑道,「你也不需要用這樣的眼神看我,你明白的,我絕對不會做出那麼傻的事情,我知道你很厲害,也曉得我不是你的對手,這樣的事情絕非我做的,對我可一點好處都沒有。」
趙山河喝了一口酒,又接著看了一眼萬埃酒,他笑了。
「看得出來,萬小姐明白的不少啊?那願不願意多跟我說一些我感興趣的呢??」趙山河笑道。
「其實我不喜歡你叫我萬小姐,我喜歡你叫我小酒,我爸以前就是那麼叫我的,這樣大家顯得不那麼生分?」萬埃酒拿過紅酒杯,與趙山河簡單的碰了下,風情萬種的看了他一眼,讓趙山河發了個抖。
小騷貨,這都想勾引老子!趙山河在心中狠狠的破口罵道。
「好了,趙山河,我便直說了吧,今天晚上對你出手的人,我是知道的,可是你放心,他們已經不是我的人了。」萬埃酒開口道,「可是我知道他們是誰的人,也明白究竟是誰要收拾你。」
趙山河看了一眼萬埃酒,笑著說道,「你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
萬埃酒既然是說了這些,那肯定說有目的,而不說白說的,她肯告訴趙山河,可是准要要求什麼代價的,畢竟萬埃酒可不是啥善男信女。
「我要你欠我一個人情啊!」萬埃酒一臉非常認真的道,「今後如果我有啥事情要你幫忙,你就不要推諉就好了。」
趙山河哭笑不得:「這麼說起來好像我很不划算啊!你只不過是動了動嘴而已。」
「若非我告訴你,你想知道是什麼人對付你,確實很難的!」萬埃酒非常認真的道,「難道你就願意,連對付你的人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傢伙也不懂!」
趙山河點了點腦袋。萬埃酒說的很對,他確實不願自己連死都不知道是誰下的手的下場。但是,萬埃酒的話是真是假,他也不敢全信。
「你還記得,我們頭回見面是在哪個地方嗎?」萬埃酒一邊吃著菜,一邊開口問道。
「金中彪那兒,怎麼了?」趙山河話音一落地,突然回過神來,看了一眼萬埃酒開口問道,「難道這件事情與那個王八蛋有關?」
「嗯,那些人,絕大多數都是他的馬仔。」萬埃酒點了點腦袋道。
趙山河有一點不敢相信了,如果金中彪真要報復,也不會等到這時候。而且,上次已經教訓過他,那癟犢子慫得跟蛋一樣,為什麼他還有膽子來找死呢?難道他確實是好了傷疤忘記了痛?
看見趙山河對此心存疑慮,萬埃酒笑了起來。
「你一定感覺這件事情不像是金中彪乾的,因為那個傢伙不敢做的,他已經被你打怕了,是吧?」萬埃酒開口問道。
趙山河沒有出聲,只是點了點腦袋,他心中確實就是這麼想的。
「嘿嘿,你猜的其實並沒錯,這麼久了,金中彪從也沒有露出過一點要報仇的意思,而且每次在新聞或者視頻上看到你,他臉色白得跟紙一樣,他心中對你還是有恐懼的啊!」萬埃酒道。
趙山河確實越聽越不買了,他覺得非常蹊蹺的開口問道:「那剛才你為什麼又說……」
「我是說,那些人絕大多數都是金中彪的夥計,可是我沒說他們是金中彪叫去的啊!」萬埃酒道。
趙山河真的想非常認真的對萬埃酒說一句,你真完全等於沒說!
他們都是金中彪的馬仔,如果金中彪沒交代,他們敢擅自行動?這是拿我來尋開心嗎?
「哎,反正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我就問你,你懂得天波市真正的黑道老大,究竟是誰嗎?」萬埃酒開口問道。
趙山河搖了搖頭。他不知道,他也懶得知道,他確實對此一點興趣也沒。
在國內,只要是黑道上混,像金中彪這樣的傢伙,他那邊的兄弟再多又有什麼用,上官偉成之流只要肯發狠,那金中彪就絕對沒有容身之所,這才是真正的強勢。而且,人家也瞧不上這一塊,難道叫人家去開賭場收保護費啊,上得了檯面嗎?報一次警一天能查你八回,看你怎麼開吧。
這些事情真正厲害的人根本不會碰,還搞壞自己名聲,落下了把柄。等到時候確實需要這些人時,隨便花點錢就可以輕鬆使喚了。
「天波市東面是草狼的天下,而西面其實是蛇皮爺的,而金中彪也是他的馬仔而已,只是最近幾年蛇皮爺的年紀大了,一直在家中靜養,這時候不少事情都是金中彪處理的。但是只要蛇皮爺發話,那就沒金中彪啥事了。」萬埃酒簡簡單單的道。
趙山河點了點腦袋,覺得非常蹊蹺的道:「我著實是想不到,這裡面跟我有什麼關係?」
「怎麼會沒有!」萬埃酒道,「這一回出手的人一定是金中彪,可是他並不知道對象是你,如果他要懂得是你的話,打死他也不肯做的,因此你要找金中彪算賬,還不如打擊蛇皮爺。」
趙山河沒有吭聲了,他用疑惑的眼神看了一眼萬埃酒。萬埃酒機靈的很,開口道:「你是不是想知道我究竟是誰?」
「對。」趙山河確實點了點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