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砸飯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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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眉反應很快,手中的坤包立刻掄了上去,剛好格擋住了這一刀。
刀刃鋒利,坤包瞬間就被劃開一道長長的口子,裏麵的東西,嘩啦啦的從破口的位置掉了出來。
對方沒有成功毀容,惱羞成怒收刀的時候,就在柳如眉胳膊上狠狠劃了一道子,準備在動手時,看到秦宇他們走了過來,戴著黑色口罩的男子,喝道:“柳如眉,我給你傳個話,拿錢不辦事兒,就得把錢吐出來,不然後果你承擔不起!”
男子冷哼一聲,就飛速跑開了。
“柳如眉,你沒事兒吧?”
秦宇走過來,還沒開口,黃婭就開口問道。
此時,柳如眉手臂上挨了一刀,鮮血直流,傷口位置觸目驚心。
“我沒事兒,讓你們看笑話了。”
柳如眉臉色難看道。
“去醫院吧,包紮一下傷口,四千萬,不是那麽好拿的,還不上,對方不會善罷甘休。”
秦宇說完,就沒再理會她,讓黃婭開車,送他去機場,他要趕回江海。
但剛上車,就接到了彭小曼的電話,告訴秦宇,蔣宜萱差點出事兒,參加珠寶展覽會的時候,酒裏被下了藥,好在當時珠寶展覽會的安保,是他們鼎升負責的,她親自到了現場,看到蔣宜萱頭暈,要被帶走時,她感覺不對勁,上前攔住了對方,對方心虛之下,就跑開了。
“班長現在怎麽樣?”
秦宇聽後,也嚇了一跳。
之前還和蔣春蔣阿姨吃了飯,他們夫婦感謝秦宇幫了他們一家,尤其是重用蔣宜萱,讓她做金生珠寶的財務總監,這才多久啊,要是後腳蔣宜萱就出事兒了,秦宇還真沒法向他們夫婦交代。
“人沒事兒,現在已經醒過來了,在半島酒店,我發你房間號,你到了之後,登記一下,直接上來。”
彭小曼說道。
“好,我這就過去。”
秦宇很快就收到了信息,看完之後,對黃婭道:“蔣宜萱出了點事兒,我要過去一趟,去半島酒店,你送我去那裏吧。”
到了半島酒店後,秦宇進入大堂,在大堂前台做了登記,就進入了電梯,直接去了彭小曼開的房間所在的樓層。
到了門口,按下門鈴,沒多久門就開了,是彭小曼給秦宇開的。
“人呢?”
秦宇道。
“在房間呢,還有些頭暈,我懷疑下裏麵有安眠成分,已經催吐過一次了,應該沒大問題。”
彭小曼道。
秦宇點頭,進了蔣宜萱休息的主臥室,見她穿著酒店睡衣,整個人蔫蔫的,顯然催吐對她折磨不清,秦宇給他檢查了一遍,有詳細詢問了一遍,才鬆了口氣,道:“應該隻是安眠成分,沒有催、情成分在裏麵,那人是誰?你總知道吧。”
“叫沈英俊。”
蔣宜萱臉色難看道。
“沈英俊?”
秦宇有些疑惑。
“你不認識了?”
看到秦宇臉上浮現疑惑之色,蔣宜萱愣了一下,看秦宇不想作假,蔣宜萱被逗笑了,道:“你記憶力什麽時候這麽差了?他也是我們同學啊,你忘了,之前我當班長的時候,他就追求過我,不過被我拒絕了,那時候我們走的比較近,我比較照顧你,他以為我和你走到了一起,私下還單獨找過你,要不是我及時出現,他差點被他給揍了。”
“沈英俊!”
秦宇努力在腦海中,尋找這個人的名字,別說,還真慢慢想起來了,經過蔣宜萱的提醒,被塵封的畫麵,一點點打開,他記起來了當年險些被這個沈英俊毆打的一幕。
他記得,當初沈英俊誤會他和蔣宜萱的關係後,私下約他出來見麵,讓他離開蔣宜萱,真正的秦宇沒有同意,反而拒絕了,激怒了沈英俊,沈英俊破口大罵,辱罵他是廢物,配不上蔣宜萱,正要起衝突時,蔣宜萱趕了過來。
“原來是他。”
秦宇記起來後,道:“他現在做什麽?”
“他現在也改行了,畢業後,並沒有當醫生,而是進入了地產,在一家大型房企做
高管,舉行珠寶展覽大會的展廳,就是他們公司承建的。”
蔣宜萱道。
“房企高管啊,也算是成功人士了,哪家地產?”
秦宇好奇道。
“曹氏地產。”
蔣宜萱道。
秦宇一聽樂了,這家夥還真會找東家,曹氏地產,肯定是曹傑家的,出名的大型房地產公司,現在叫曹氏地產的,隻有曹傑他們家。
“我去會會他,怎麽說都是老同學了,這麽長時間沒見,他既然在京城,我還真想見見他。”
秦宇道。
離開半島酒店後,秦宇就直接去了曹氏地產公司,曹氏地產最近開發了高檔別墅,位於黃金地段,叫東山別墅如,如今正在如火如荼的推廣銷售。
秦宇到了曹氏地產在京公司,就看到東山別墅的宣傳欄,有不少客人衝著東山別墅過來,公司的人,正在招待他們,秦宇因為沒有預約,進來之後,反而沒有人招待。
自顧自的坐到沙發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抿了一口之後,秦宇連連搖頭,這茶水實在太差勁,喝過極品母茶的秦宇,再飲用這種茶水,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秦宇。”
剛放下茶水,一名男子驚訝的聲音傳來。
秦宇抬頭,就看到了一名方臉男子,這名男子器宇軒昂,一臉的自信,穿著也比較考究,手腕上戴著一塊名表,江詩丹頓的,市場價在二十萬左右。
秦宇打量這名男子的時候,男子也在打量秦宇。
秦宇穿著休閑,反而看不出來什麽。
“沈英俊,你現在混得不錯啊,在曹氏地產沒少掙錢吧。”
秦宇笑嗬嗬道。
“還可以吧,最近生意不太好做,不像三四月份那會兒,那會兒真的是撿錢啊,客戶就沒斷過,成交一套,我能分不少,還是比較客觀的,現在都快七月份了,算是淡季。”
沈英俊說著,不動聲色地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表。
“這手表可真精致,不便宜吧。”
秦宇道。
“嗯,不便宜,二十二萬買來的,當時剛推出來,專賣店還沒有貨,我交了定金,再三叮囑,才拿到的貨。”
沈英俊笑著說道。
“二十二萬啊,這麽貴。”
秦宇震驚。
“不算貴,和那些有錢人比起還差得遠,隻是和我們這一屆畢業的同學比起來,我算是冒頭了。”
沈英俊笑道:“秦宇,你畢業之後,應該在上京奮鬥的,而不是上門,做入贅女婿,怎麽樣,現在在沈家過的還可以?沈家有沒有欺負你?我身邊就有入贅女婿,日子過的那叫一個慘,掙了錢,全額上繳,孩子還跟女方姓,家裏父母來看望,還隻能住賓館,不能去家裏,每個月就是給老家打錢,也得報備,不能超過工資的多少,簡直就是生育工具人,我都看不下去了,你說這種人活著有什麽勁啊?就是給人家當種豬的啊,秦宇,你別誤會,我不是在說你,我隻是在說我身邊這種入贅女婿的現狀,他們活得不如狗啊,我要是活到這份上,還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是挺慘的啊。”
秦宇笑道:“我以前混賬的時候,也沒這麽慘,如果真到這個地步,這麽活著還真沒意義。”
“你能想明白就好,我也不問了,看你的樣子,在沈家過的也不如意,你要是過不下去了,就過來,投靠我,先從最基礎的置業顧問幹起,給人端茶倒水,多學、多看、多聽、多說,時間一長,就練過來了,一個月內絕對開單,隻要你上道兒,掙大錢不是問題,過年的時候,就有個銷售精英,拿到了上百萬的提成,人家在上京都買房了。”
沈英俊道。
“你呢?準備在上京安家?”
秦宇笑道。
“我和我未婚妻已經談好了,馬上就要結婚了,肯定留在上京,上京是大城市,隻要在上京紮根,才算成功,畢竟這裏集中了全國的所有資源。”
沈英俊笑道。
“沈英俊啊,你都有未婚妻了,你還幹這種事兒,你怎麽好意思呢?”
秦宇聽後
,臉上的笑容一點點消失。
“……”
沈英俊秀了一番優越,身心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以為秦宇被打擊的體無完膚時,秦宇突然開口說了這麽一句話,他有些沒回過神來。
“你幹的事情,這麽快就忘了?今天珠寶展覽會上,你做了什麽,你不會忘了吧?”
秦宇譏笑道。
沈英俊臉色一沉,“秦宇,我不明白你再說什麽。”
“你不明白我在說服麽,還是不想明白我在說什麽?”
秦宇笑道:“在我麵前,秀優越很爽吧?很有成就感吧?是不是有種變態的快感?不好意思啊,你現在有多爽,待會就有多慘,你說,萬一你被趕出公司了怎麽辦?不過你這麽有本事兒,從頭再來就是了,我替你擔心就是多餘啊。”
“你什麽意思?”
沈英俊一拍桌子,嗬斥道。
“你還真不要臉啊,沒臉沒皮,我什麽意思?我現在就告訴你,我來這裏,就是砸你飯碗的,這碗飯你不是吃得很香?穿大牌戴名表,吃的盆滿缽滿,要是不能在這裏撈錢了,你就隻能另覓高枝了。”
秦宇剛說完,腳步聲傳來,秦宇扭頭看去,就見曹傑走了過來。
“曹少!”
見到曹傑,沈英俊一下就迎了上去。
曹傑看了他一眼,就沒搭理他,朝秦宇走過去,道:“我說秦神醫,就是他得罪你了啊,你想讓我怎麽辦?”
“曹大少,我想讓你解雇他。”
秦宇笑道。
“沈英俊,你被解雇了。”
曹傑想都沒想,就做出了決定。
“曹少,你,你說什麽?”
沈英俊有些不敢相信,一臉錯愕地看著曹傑,他可為曹家賣了不少別墅啊,還獲得了嘉獎,現在曹傑竟然翻臉不認人,直接解雇他。
“秦宇神醫是我朋友,你得罪了我朋友,我自然不可能留你在這裏,你也不要想什麽賠償了,你一屁股屎撅子,真以為我不知道?我要是追究,你討不了好,識相點,就辭職走人,去財務部把這個月的薪水領了。”
曹傑道。
“你憑什麽解雇我?我沒犯錯,你無故解雇我,要給予我賠償……”
沈英俊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你少和我來這一套,是不是要在我麵前給我上法律課啊?沈英俊,你上次戴馬夫人,去別墅看房子的時候,你們在裏麵幹了什麽,不用我說吧?要是讓馬夫人的老公知道你幹了什麽,你覺得你的下場會怎麽樣?”
曹傑看著臉色刷的一下變得慘白的沈英俊,低聲譏笑道:“不僅一個馬夫人,還有其他人,要我一個個說出來?她們老公,隨便其中一個,你都得罪不起,你特馬的膽子夠大的啊,什麽人都敢招惹,要不是看在你賣房子很有一套的份上,我早讓你滾蛋了,不過你這孫子,手段太野,早晚得給我惹出麻煩,現在辭職滾蛋,對大家都好。”
沈英俊懵了,他自認為自己幹的事情,沒有人知道,沒想到曹傑一清二楚,他有種在曹傑麵前裸奔的感覺。
“秦宇,你夠狠,砸人飯碗,就是擋人財路,這個仇,我們結大了!”
沈英俊不敢得罪曹傑,把憤怒發泄在了秦宇身上。
“你能把我怎樣?”
秦宇譏笑道。
“我能把你怎麽樣?你一個上門廢物女婿,我有的是辦法收拾你,我得罪不起曹少,還治不了你?你給我等著!”
沈英俊冷笑著,就去辦理辭職手續去了。
“這家夥對你是不是一無所知?”
沈英俊離開後,曹傑無語道。
“你沒來之前,他可在我麵前炫耀的很,把我貶的一文不值,他對我的情況並不了解,不然也不會把我貶低到塵埃裏去了。”
秦宇笑道。
“這個沈英俊,還真是個人才,要不是你開口,我還真不舍得把他給踹了,畢竟沒誰和錢過不去。”
曹傑笑道:“不過你開口了,這都不是事兒,要怪隻能怪他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他就不應該得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