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亂了他霍家的皇室血統
英俊的劍眉猛斂,霍寒景不明白那個突然出現的陌生男人是誰,不明白他突然闖入時念卿的病房做什麽,更不明白他那番言辭是什麽意思。
她的合法丈夫?!
時念卿什麽時候有其他的合法丈夫?!
意思是:她跟別的男人,結過婚?!
不對。
怎麽可能?!
帝國總統夫人的身份,核查的時候,極嚴。當初與時念卿領證的時候,相關機構核查過:她明明是未婚狀態,而且是頭婚。
難道是……?!
霍寒景臉色一沉,隻是稍稍往門縫挪了挪,冒著精銳冷芒的黑眸,清楚覷見驚慌失措的女人,滿臉震驚地望著突然出現的男人,隨即情緒激動地推著他往門口方向走:“你居然敢跑到帝區醫院來,難道不怕被霍寒景的警衛發現嗎?!不想死的話,趕快走,以後不要再來了!!”
門縫,不大。但是從霍寒景那個角度看過去,能清晰看見她的每個表情每個動作。
男人卻一把呼開時念卿,冷笑道:“不要再來了?!你是在嫌棄我嗎?!怎麽,現在成為一國總統夫人,就忘記你當初跪在美國的街頭,哭著求我娶你的場景了?!時念卿,要不要我提醒你,我睡了你多少次,才點了頭,給了你鬱夫人的身份?!如果你忘了,我可以一五一十詳詳細細給你說一遍,你第一次被我上的時候……”
“閉嘴!!”時念卿勃然大怒,巴掌大小的臉,全是火氣,“你還要不要臉?!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我們已經結束了,你不要再胡攪蠻纏地糾纏我不放。當初我從美國回來的時候,已經跟你離婚了。”
“離了婚,就能改變你是我老婆的事實嗎?!”男人惱羞成怒了,通紅著眼眸瞪著時念卿,“時念卿,你不要忘記,當初在美國,如果不是我,你得餓死。顧南笙嫌棄你不幹淨,不管你的死活,是我憐憫你,收留了你。”
時念卿吼:“鬱商,你今天是鐵了心,要跟我鬧是不是?!你信不信我現在立刻打電話,通知警衛讓你死無全屍?!”
“成為總統夫人,說話的氣魄都不一樣了。”男人笑得有些猖狂,笑得有些猙獰,瞄到時念卿氣得全身都在發抖,他反而興奮無比地說,“你現在趕緊給警衛打電話,讓我死無全屍。隻是時念卿,我必須提醒你:我被警衛抓走,霍寒景辦公桌上立馬就會出現我們的離婚協議。你是知道的,十二帝國的總統夫人,身份必須幹幹淨淨,你配麽?!”
“你卑鄙無恥,鬱商,你下流!”
“我是卑鄙,是無恥。”男人走過去,一把拽起縮著肩膀,一直用戒備畏懼眼神瞪著他的女人,“時念卿,以前天天跟你睡,我還不覺得。你回國之後,我才發現:你在床上到底有多淫蕩,那麽多女人都受不了我的變態,你還能爽得一晚上。時念卿,我想你了,全身每個細胞,都在想你……”
說著,男人低下頭就要去親吻時念卿的嘴唇,卻被時念卿猛然避開了。
男人抬手,掐住她的下巴,用力把她的臉扳回來,笑著咬牙道:“你從美國離開的時候,是怎樣
跟我說的?!你說,霍寒景現在是十二帝國的掌舵者,權傾朝野。你回來跟他結婚,不僅有花不完的錢,還有享不盡的權力。你說過,每個月都會給我匯一千萬美金,讓我逍遙快活的……”
“他現在還沒把財政大權交給我!”時念卿睨著男人眼底燃燒的欲望火光,止不住地顫抖,“你再給我三個月,不對,再給我一個月,隻要霍寒景對我放下戒備,就會把s帝國的財政大權交給我。我答應你,每個月給你兩千萬美金。”
“你說的話,我還能相信嗎?!”
“你信得信,不信也得信。鬱商,最近霍寒景對我的態度,已經有轉變了,我受傷期間,他再忙再累,哪怕不睡覺,也要來醫院陪我。我看得出來,他心裏還是愛著我的。我發誓,一個月之內,肯定能把財政大權搞到手。”
“時念卿,我再次提醒你:不要以為攀上霍寒景那個冤大頭,你就能心安理得把我踹了。我撈不到好處,你也會下地獄的。”
“我知道了,鬱商。”
“時念卿,你還必須明白一個道理,更應該接受現實:就算霍寒景眼瞎的娶你做了一國總統夫人,但是也改變不了你隻是一個二手貨的事實。”
“我知道。”
“……”看著眼前的女人,終於乖順了,男人滿意地點了點頭,在她不注意的時候,猛然抱起她,將她放在餐桌上,氣息紊亂地扯開她的褲子……
“你做什麽,鬱商。你住手,不可以的,霍寒景要來了,被他撞見的話……啊……”不等時念卿把話說完,男人已經無法自控粗暴異常的橫衝直撞。
男人滿足的喑啞聲,愉悅地響起:“時念卿,找機會讓霍寒景睡了你,然後你再懷上我的兒子,亂了他霍家的皇室血統,讓我的兒子也當總統玩玩……”
“鬱商,你輕點,你慢點……”時念卿難耐地呼出聲。她如海藻般的頭發,散落下來,被撞得搖搖晃晃。而餐桌上盛著精致食物的碗筷,劈裏啪啦,碎了一地……
霍寒景站在門口,眸光冷幽盯著直接在餐廳裏,毫無忌憚做那檔子事的兩人,他布滿陰霾的黑眸,紅得好似能噴出熊熊怒火。
麵無表情轉身,他一步步朝著電梯走去,而身後壓抑卻怎麽也壓抑不住的放蕩女音,瘋狂又振奮地響起,霍寒景英俊的臉龐,一點一點凝上一層厚厚的寒霜與殺氣,猙獰扭曲得好似剛從地獄走出的索命死神,模樣尤為嚇人。
“……舒服嗎?!嗯,我也很舒服……”
“寶貝兒,我隻要想到咋們的兒子,以後就是s帝國的總統,我全身的每個細胞都振奮。”
“明天晚上我也來找你。帝區醫院,戒備森嚴,我不好進,明天我在外麵開個房吧。”
“真舒服——!!念卿,你好緊啊——”
……
電梯門,早已合上了,可是霍寒景覺得耳畔,時念卿與男人激情愉悅的聲音,仍然揮之不去。
時念卿,時念卿!!!!!!
霍寒景雙目一片猩紅,他咬牙切齒的憤怒
狠勁兒,仿佛恨不得將那對狗男女生吞活剝。
電梯極速下沉。
霍寒景睨著電梯倒影裏自己額頭青筋咋起的吃人模樣,死死拽緊的拳頭,手指骨節交錯的聲響,異常刺耳。
最後——
“砰~”的巨響,他滿身陰駭氣息,狠狠把手裏的蛋糕,砸得粉碎……
第二天早晨八點,時念卿被檢驗科的醫生,從辦公室放出的時候,她拔腿就往病房裏跑。
醫生瞧見她的腿,一瘸一瘸的模樣,很是擔憂:“時小姐,你怎麽會被關在檢驗室裏?!你的腿,受傷了?!需不需看?!”
昨晚,時念卿想盡一切辦法,欲從檢驗室內出來。可是檢驗室很注重檢驗品的安全隱患,門窗都是特級防盜。
時念卿搬了椅子砸玻璃窗,那彈玻璃窗,紋絲不動。
後來,她看見門上橫著有個十分狹窄的窗戶,她搬了凳子爬上去,本想從窗戶翻出去,可是窗戶實在太小,她根本翻不出去,還從上麵直接摔了下去,扭傷了腿。
時念卿急匆匆跑向住院部。
按開通往頂樓貴族病房的電梯,電梯門大打而開的刹那,她看見了電梯裏,被摔得四處都是奶油的蛋糕。
那一瞬,時念卿心髒狂跳不止。
她回到病房,霍寒景不在。
餐廳裏,她布置的浪漫燭光晚餐,也是狼狽不堪。
時念卿看著滿地的殘渣,惴惴不安。
隻是稍稍怔了怔,她轉身就去房間裏拿手機給霍寒景打電話。這些觸目驚心的畫麵,霍寒景昨晚得發多大的脾氣,才能把碗筷摔成那樣。
然而,電話撥過去,直接傳來冰冷的女聲:“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無法接通。”
“怎麽會打不通?!”時念卿急得眼淚都快出來。
連續撥了好幾通,仍然不行,時念卿索性給徐則和楚易打電話。
然而徐則和楚易的手機,也打不通。
時念卿心底莫名湧起不好的預感,總覺得是不是出了事,否則徐則和楚易的手機,怎麽可能也打不通?!
在她焦急的向來離開病房,打車回總統府的時候,楚易卻拿著文件袋出現在病房門口。
“閣下呢?!”時念卿急切問道。
楚易睨著她慌亂焦急的模樣,眼底全是冷森的譏誚笑意,冷冷幽幽地哼道:“從今以後,你再也沒有資格知曉閣下的去向。”
“……”時念卿不太明白楚易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就算昨晚是她的不對,放了霍寒景的鴿子,可是那男人也用不著如此冷酷決絕吧。
時念卿剛要道歉,楚易卻極不耐煩將手裏的文件袋遞給她,聲線冷酷地說:“閣下叫你簽字。”
時念卿接過文件袋,抽出裏麵的文件一看,瞬間傻眼:離婚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