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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雙路情漫漫》第36章,只是用我的

  番外:《雙路情漫漫》第36章,只是用我的    夜色沉長。


  還是昨晚的那家酒店那間套房,路邵恆將門打開后,直接把房卡隨手一丟,用力捏著女孩子的手腕往裡面拖,然後步入客廳后直接狠狠甩過去。


  路惜珺哪裡敵得過他,再加上又用了七八成的力,她被甩到沙發間,悶哼一聲的額頭撞到了扶手。


  看她被撞到,他下意識的想要伸手去拉她一把,可見她默不吭聲的連用手捂著都沒,氣的他乾脆別過臉去,胸膛在上下起伏。


  像是在酒吧里一樣,她死死的咬著嘴唇,凝出來的眼淚將睫毛都打濕。


  路邵恆有些暴躁的撫著脖后左右晃,似是怕這樣繼續下去,自己的火會更加一發不可收拾,他乾脆的抬腿朝著裡間的卧室走,眼不見為凈。


  站在落地窗邊,樓層高,幾乎將h市整個夜景都俯覽在腳下。


  他眯著重眸,拿著煙在指間點燃著,一口口的吸,煙草的氣息直入肺腑,勉強能將他心裡翻滾的怒火稍稍平抑。


  有一整根抽完只剩下煙蒂捻滅,他伸手去摸煙盒,發現裡面已經全部都空了,水晶煙缸里也已經滿滿都是煙蒂了,他皺了皺眉,再度眺望著遠方的霓虹夜色。


  他其實會再去那間酒吧,並不是故意查崗或者什麼,只是昨天鬧了那麼一通,答應好友司徒的事情還沒有辦,想著她說是舍友過生日自己也沒什麼事做,就乾脆再過去把酒取回來。可沒想到……


  也不由的去想,在酒吧時自己是否有些太過了。


  可真是抑制不住,太惱火了,而且她也真的太能招他,太能惹他生氣了。若說昨晚上他可以將事情簡單過去,那麼今晚的事情,完全超過了他能忍耐的底線。


  喉結動了動,他看了眼時間,已經是後半夜了,看了眼客廳的方向,他返身重新走回去。


  燈還保持著亮在那裡,女孩子也保持著被他甩在上面的姿勢,這會兒正用雙臂抱著肩膀,頭埋得低低的。


  路邵恆腳步略微放慢了些,他以為她睡著了,可等他走近時,明顯感覺到女孩子身子一僵,然後抬起頭來警惕的看了他一眼,再重新將頭給埋了下去。


  就是這一眼,讓路邵恆呼吸都跟著滯了下。


  她竟然……還在哭。


  過了這麼長時間了,她的眼淚絲毫沒有減少,反而是越來越多,多的好像能將身體|里所有的水分都哭出來。


  唇角抿了下,路邵恆走到她面前的茶几上坐下,抬腳踢了踢她的,「別哭了。」


  路惜珺沒吭聲,只是眼淚還在默默的往下淌,無聲無息。


  「我說,讓你別哭了!」路邵恆被那些淚水弄得煩,沉聲命令。


  她抬起眼睛,直接撞入他那雙閃著火焰的重眸,瞬的就想到了不久前在酒吧時他給她的羞辱,輕顫的睫毛下有更大的顆顆淚珠往下滾落著。


  「還哭!」他聲音拔高。


  路惜珺往回吸著鼻子,用力的不讓眼淚往下掉,憋的圓圓的眼眶更加紅。


  她向來都是溫順的,甚至是逆來順受的,曾有過小小的反駁也是在當時念本地大學時,但都沒有像是現在這樣表現出來的倔強。就像是只脆弱的蝴蝶,撞到了蜘蛛網上,翅膀都被黏住了卻偏偏還要掙扎。


  路邵恆皺眉了半響,側身拿過一旁的紙抽盒給她遞了過去。


  他大手朝她伸過去時,她有些條件反射的向後縮了縮身子,見到她這樣害怕的反應,他喉結上下滾動了好幾下。


  路惜珺看著放在自己手上的紙抽盒,不確定他是什麼意思,偷偷看了他好幾眼,然後才敢從裡面抽出紙來,胡亂的在自己的臉上和眼角擦起來。


  等她擦完了眼淚,又過了好半天,路邵恆再次抬腳踢了她下,「你到底想要裝死到什麼時候?」


  她咬著嘴唇,只是將剛剛擦過的紙巾攥握在手裡。


  「到底為了什麼,你非要忤逆我去那種地方打工?在明知道我會生氣的前提下,卻依舊這樣的惹惱我?」


  路邵恆再開口問,聲音依舊暴躁,裡面卻也摻雜了一些無奈,因為他忽然覺得,拿她沒有辦法。


  「……只要一周。」她終於出聲,聲音低不可聞。


  「你說什麼。」路邵恆沒有聽清,稍微欠身向前了一些。


  路惜珺瞅了瞅他,見他身上那股吞噬人的氣焰消減了不少,她躊躇的繼續說,「只要一周,我就在那裡做滿了一個月,不然不給發工資的……而且當時有押金在那裡,自己原因辭職的話,不會給退……」


  在酒吧被他給再次抓包時,她也知道是自己不對,就是想要找機會跟他解釋的。她也懂他為何會不讓自己在那裡打工,人蛇混雜的,發生過之前的事情她其實也心有餘悸,可是還差一周的時間她就做了快一個月了。她去找酒吧經理時,對方讓她做滿這一個月,否則是沒有工資領的。


  路邵恆聞言,表情微頓的凝睇著她,一時間覺得好氣又好笑。


  他抬了抬下巴,不確定,「就是因為這個?」


  路惜珺咬唇了半響,點了點頭,可想到什麼,又輕輕搖了搖頭。


  是,卻也不僅僅是。


  她緩緩的,將心裡所想所打算的都告訴了他,「在這裡結束后,我就會聽你的話,不會再去酒吧打工了。我會找一些比較安全的地方,像是快餐廳或者超市……」


  「所以說,你還是非要打工不可的?」路邵恆聽完,眉再次皺了起來。


  「……是!」她點頭,抬起頭來直視了重眸。


  此時,她平時像星星一樣的圓圓眼睛,裡面像是溪流匯聚的清潭,慢慢的,有很多東西在裡面凝聚著,和剛剛單含著委屈和畏懼不同,和以往都不同。


  目光在她悄悄挺直的背上掃過,他扯唇,「原因。」


  「……」路惜珺又咬起了嘴唇。


  「你必須告訴我原因。」他眯了下重眸,再次重複。


  可是她又不說話了,好似有什麼難以啟齒或者不敢張口的事情,路邵恆等的都快再次發脾氣了,她也依舊一聲不吭。


  他都有些拿她沒辦法了,只好耐著性子的繼續,「到底為什麼非要出去打工,單純只是為了錢?」


  不僅僅是沒有辦法,也有些搞不懂她,年輕的女孩子根本是涉世未深,沒有那麼多的心機城府,在他面前幾乎就是透明的。可是現在,她心事重重,又像是被壓彎了的禾苗。


  他真的不懂,學校里的費用路家都是有安排好的,不會讓她有任何的為難。可若是自身缺錢,不願意和管家張口要,那麼他昨晚給她的卡就會接受,而不是故意留下來不拿……


  路邵恆沉默的盯了她半天,耳邊驀地響起她喊出來那句「我十八歲了」,瞳孔緊縮起來。


  「小珺。」他喊她的名字,然後低沉的開始問,「你是不是不願意再用家裡的一分錢?」


  路惜珺握著的手指,一僵。


  他敏銳的察覺到,心中瞭然的繼續,「你不願意在g大念,也是因為周末時,不想回家,對嗎?」


  他沒有忘記,當時軍訓取消,他命令她那段時間回去路家時,她有多麼的不情願,這樣都聯想起來,好似一切也都明了。


  從十四歲就被寄養到了路家,那麼多年日積月累出來的寄人籬下,女孩子一直都在安分的活,可內心也都會有那份自尊,所以當步入了大學校門,成年後終於可以名正言順的靠自己,也可以不再接受路家的施捨,到現在,他終於是弄明白她為何那麼堅持要打工了。


  「對不起……」她終於又開始道歉了。


  路惜珺這會兒更加不敢抬頭看他了,心裡所藏著的都被他給看穿了,她不敢想象他會如何,畢竟他是路家的少爺。


  沉默,沉默,沉默。


  就在她快受不住時,始終欠身目光鎖著她的男人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俊臉上的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怒,開口出聲的語氣竟似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餓不餓?」


  「呃……」路惜珺沒反應過來。


  「算了。」他扔出來一句,然後便抬腿繞過她走到了沙發的另一邊,拿起了那裡的座機話筒,直接叫了room-service,在餐單上點了幾樣夜宵,末了還吩咐著,「送來的快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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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几卓上放著個很大的托盤,上面七七八八的很多盤盤碗碗,最大的一個盤子上面放著的都是包子和花捲,另外三個碗裡面是分別不同的三中粥,其餘碟子裡面都是各種清爽的小菜。


  廚師似乎是做粵菜的,做出來的一樣樣都很港式,滿屋子都飄著味道。


  路邵恆將托盤往她面前推近了一些,什麼都沒說,但是意思很明顯的讓她吃,而且態度也是不容拒絕的樣子。


  這樣折騰下來比昨天時間還要晚,而且她從在酒吧一直到不久前始終都在哭,畢竟也是一件很消費體力的事兒,所以他也是怕她身體不舒服,叫來些東西讓她吃下去。


  路惜珺其實沒有任何胃口,但不敢再裝死下去,而且剛剛心裏面藏著的真實原因又都被他給揭穿了,有些懼怕他的反應,再加上他此時又難得露出有耐心的樣子,她伸手捧起粥碗和筷子,悶聲不吭的開動。


  喝了半碗的南瓜粥,一整個花捲后,她本身就沒有胃口,再加上一整個晚上心緒起伏的太多了,實在是吃不下了,輕輕的將餐具都放下。


  「吃不下了?」路邵恆也是看得出來,所以問。


  「……嗯。」她點點頭。


  「那就放在那。」他也點頭,然後微抬起了下巴吩咐,「去,把我外套里的皮甲拿過來,在卧室里。」


  聞言,路惜珺雙手緊緊攥握在了一起,當時在酒吧他從皮夾里拿錢往她臉上摜的畫面還那麼清晰,她害怕的心有餘悸。可還是站起身,跑去將他脫在卧室的外套拿過來了,將口袋裡面的皮夾掏了出來。


  當時場面鬧的很難看,酒吧經理出來維持秩序,看到男人後似乎是認識的忙奉承,皮夾也都是其他服務員幫著收拾起來,恭敬地還給他的,此時裡面還有著鼓鼓的觸感。


  「把裡面內層的兩張卡拿出來。」路邵恆沒有立即接,而是吩咐。


  她喘了口氣,按照他的吩咐繼續做,是一張銀聯卡和一張黑色的卡,她不懂那些卡代表著的涵義,只是服從命令的給他遞過去。


  路邵恆伸手接過之後,卻又反手扣在了她手心中,「給你。」


  「我不……」她忙搖頭,推著想還回去。


  「先別說不。」路邵恆打斷她,然後大手收攏的包裹住她的,不給她機會鬆開被迫握著的卡,扯動著唇角繼續說,「放心,這不是路家的錢。」


  這兩張卡裡面,他所有自己賺來的錢都會放在裡面,雖說在隊裡面除了工資最多也就是津貼和獎金,可他向來都有投資到一些股份分紅,而且也和從商的朋友有合作一些jun區供應方面的生意,所以裡面的錢,不少。


  路惜珺聽后,頓時愣了愣。


  然後,便若聽到他低沉的嗓音又說,「這兩張卡,裡面的錢絕對夠你買任何東西,密碼都是6個7,不要再去打工,哪裡都不要再去。不用怕,這裡面的錢都是我自己賺來的,和家裡還是我爸沒有任何的關係,你可以放心的用。」


  「只是用我的,懂嗎。」


  如果她不願意再用路家的一分一毫,那麼就讓他來代替,從今以後成為她可以放心且完全依靠的人。


  既然已經成為了他的人,那麼他就該管她,而且……


  他想她快樂。


  路惜珺不敢置信看著他,獃獃的看著他重眸里的顏色。


  他向來都是深潭一樣不可測的黑暗重眸裡面,此時有著一整片的晴空,是深秋高遠晴朗的午後,照耀著柔和安寧的陽光。


  「以後每周末的時候。」路邵恆手指在她手背上輕點了兩下,沉思了會兒,然後繼續說了句,「你不想回去就不回去,其他的有我來安排。」


  見她還是一副呆樣,他命令,「把卡揣起來,你必須收。」


  他鬆開了手,路惜珺就低頭低頭去看,手心上兩張輕飄飄的卡,這會兒卻沉甸甸的發燙。


  她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心跳消失了,那股子燙蔓延著四肢百骸,將她的心都燙在其中,所以就格外的……刻骨銘心。


  路邵恆正皺眉想要說什麼時,始終垂著腦袋的女孩子,驀地抬起頭來。


  然後整個人幾乎崩潰一般的起身,直直撲到了他的懷裡。


  「路邵恆!」她沙啞、發顫的喊。


  她的力道沒有控制,甚至將坐在沙發上的路邵恆撞的往後晃了晃,她撲在那緊緊攥著他胸前的襯衫,指尖用力都發白,呼出來的氣息全部都熱熱的呼在了他心口。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投懷送抱,讓路邵恆也不由愣了半秒,微挑眉的看著懷裡女孩子。


  路惜珺嘴唇哆嗦的沒有再說一句,只是眼神定定的。


  路邵恆……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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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上chuang時,已經是凌晨,外面天色介於黑夜與黎明中間。


  窗帘都拉著,屋裡面沒有開燈顯得光線很暗,路邵恆收了收沒有打石膏板的右手,懷裡的女孩子乖乖的伏在他胸口處,他嘴角無聲的往上動了動。


  她很久都沒有聲音,像是早就熟睡了一樣,他也是閉上了眼睛,跟著一起沉沉入眠。


  可是很快,他覺得不對勁。


  女孩子埋著的地方,沒一會兒那裡就濕了一大片。


  路邵恆睜開重眸,伸手將女孩子的下巴抬起來,從微弱的光線里,還是能看得出她圓圓小臉上的淚珠滾滾。


  「你怎麼又哭了?」他有些愣,還覺得莫名其妙。


  路惜珺連連搖頭,然後伸手緊緊的抱著他的腰,將臉更貼的埋在他胸口,以一種完全是依賴的姿勢,像是抱住了整個世界一樣,在他懷裡繼續暢所欲為的流淚。


  「謝謝你……」好半天,才聽到她嗡著鼻子說。


  路邵恆看著她的小模樣,心上有一塊地方奇怪的狠狠癢了一下,然後又恢復平靜,留下那似在非在的感覺,迴轉裊繞。


  她還在哭,他沒辦法只好翻身而上,靠著右手支撐在她腦袋邊,俯身在她眼睛上來回的親。


  嘴唇來回的在上面輕吮,將淚水全部都給吻干到蒸發。


  「你怎麼能這麼多眼淚!聽話,別哭了。」路邵恆感覺到唇齒間的鹽分,無奈的往她臉上吹著呼吸,額頭抵在她的上面輕輕蹭,動作近乎溫柔了,「別哭了,嗯?」


  這比威脅要更嚴重的多,他這樣的誘哄反而讓她哭的更加厲害了。


  路邵恆見她根本收不住,又被她眼淚這回蟄的心口都有些疼了,故意眯起了重眸,危險的威脅起來,「你要是再不睡覺,一個勁的只知道哭,那就只能做點別的事情了!」


  本來今晚他就什麼都沒有對她做,想著在酒吧時他對她的態度稍微有些過了,再加上她心情一整個晚上起伏的也厲害,又是哭了那麼久,就難得心生猶憐。


  話一出,身下的女孩子果然僵住了,停住了不停吸著的鼻子。


  就在他以為這招有效果時,她卻主動的仰起了還掛滿淚痕的小臉,吻上了他的唇。


  路邵恆稍稍一愣,很快就激烈的回吻起來,漸漸的都受不住,舌頭連帶著唾液堵了她一嘴。


  偏偏她竟然不知死活,大膽的將兩條手臂和兩條腿都纏了上來,重yu加上對她的濃厚興趣,再加上本來就無風還要起三尺浪的路邵恆,哪裡還能控制得住,粗喘的開始動作發狠了起來。


  她被他整個人都翻了過去,捏著兩邊的臀|肉,被高高抬起后從後面猛的貫穿。


  路惜珺是第一次這樣的姿勢,哪裡受得住,很快就連嗚咽都發不出聲來了。男人也更是,被她從未有過的主動和熱情沖昏了頭,恨不得每一下都將她弄得小死過去。


  一夜都沒有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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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過後,夜幕初降。


  下了自習課,在食堂陸續吃過晚飯的學生們都陸續的往宿舍,或者圖書館的方向走著。


  也是在食堂吃過飯的舍友回來,看到屋子裡面正翻著書看的路惜珺后,奇怪的問,「小珺,你怎麼還沒走呢,今晚不去打工了啊?」


  因為舍友都知道她在酒吧打工,每天這個時候,她都是著急的在收拾著東西,然後好跑去學校下面的一道街去擠公交車,若是晚一些或者堵車的話,就會遲到了。所以這會兒這樣氣定神閑的坐在那看書,太令人驚奇了。


  「不去了。」路惜珺輕輕搖了搖頭。


  舍友們一臉的困惑,關心的追問,「怎麼不去了呢,是被炒了?」


  聞言,她只是搖頭笑了笑,什麼都沒說。


  舍友繼續追問時,她的手機也響了起來,她起身走到窗邊后,才放到耳邊接起來。


  「在宿舍?」那邊男音直接的問。


  「嗯。」她輕輕的應了聲。


  聽到他那邊的腳步聲,然後似是報告般的淡淡說,「我在機場,馬上進閘口,後半夜到基地。」


  「那你注意安全呃。」她想了想,忙說著。


  「這次受傷耽誤了不少時間,回去後有很多事情和特訓等著我。」路邵恆頓了下,跟她說,「恐怕,再回來要過年了。」


  「喔……」她很平常的應了聲。


  聲音卻還是有些低,心裡也在暗暗的想著,要那麼久……


  「你乖乖的等我回來,知道嗎。」他聲音稍微沉了些的命令著,也是意有所指。


  「知道了。」她咬唇,很是溫順的回。


  又跟她說了兩句別的,臨了要掛電話時,他強調了遍,「乖乖的。」


  「……是。」路惜珺直了些背脊,乖乖的應。


  等著那邊的線路切斷了好半天,她才將耳朵邊的手機放了下來,看著那已經黑掉的屏幕片刻失神著。


  「我說小珺,你這天天接電話都神秘兮兮的,而且翻來覆去最多的就是『嗯』『是』,又從來都沒提過有男友還是什麼的,整的跟是誰的秘密小情|人一樣!」


  舍友們看她那樣,開始開起玩笑來,一時間都是鬨笑出聲。


  突然,其中一個舍友驚嚇不已的聲音響起,「天吶,小珺,你不會真的被包養了吧?」


  她看過去,原來是舍友想要幫著將她書包放到柜子上時,側面兜里放著的兩張卡掉落了下來,此時都是吃驚的睜大眼睛,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因為這兩張卡的特別,舍友們都開始圍上來逼問起來。


  她輕咬著嘴唇始終沒有出聲,也是沒有想多解釋,在她們的包圍中轉了個身,伸手將窗戶全部都給打開了的往外面看。


  這會兒已經是夜色降下來,又因為是陰天並沒有星星,只有寬寬的黑色天幕,她看著卻微微笑了起來。


  莫名覺得有種重生的感覺,好似人生重新有了鮮活的美好希望。


  (今天有大圖,所以加更,我去吃點東西補充點能量,大概傍晚左右還會有一更送上來。到這裡,現階段就是結束了,下一章就會進入下一個階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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