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五章 無可奈何
「跟緊我!」唐風沒有多說什麼,抓緊了上官楚楚的手,向著前面飛了過去,劍胚被他一把抓在了手中,揮舞起來一點都沒有降下氣勢。
「看看!你來了!」狼王用爪子指了指董重,轉而指向了唐風,「你也來了,還帶了這麼漂亮的妞!」
小狼王大笑起來,「哈哈哈!一個謊話居然能賺取這麼多的東西,上官家的那幾個老匹夫居然真的相信我會暫停進攻!哈哈哈!天道誓言!他不知道在我們那!沒人相信天道的么!」
小狼王說到這,整個人變得猙獰了起來,化作了一隻狼形狀,身子迅速的向著唐風撲殺過去。
「上次沒殺掉你!這次你可以死了!」小狼王的聲音充滿了暴掠!
唐風自從經歷之前連東西都拿不出來的尷尬之後,現在葯皇令裡面很多救命的東西都被他放在了身上,這小狼王來得正好,自己雖然沒有殺掉小狼王的能力,但是拖延還是可以的!
「來啊!」唐風鬆開了上官楚楚的手,直接向著懷裡掏去,一個小小的烏龜殼被他祭出。
小小烏龜殼迎風而長,頓時變大,如同一面盾牌一般擋在了唐風的身前,於此同時,小狼王的氣勢壓迫降臨在了唐風身上,唐風難以動彈,卻咬著牙堅持著。
「我讓你死,你以為躲在烏龜殼後面就能活著了?搞笑!」小狼王大笑一聲,於此同時,爪子裝在了烏龜殼上面,只聽見嘭的巨響,小狼王紋絲不動,烏龜殼向後退了一點點。
「不可能!這是什麼東西!」小狼王不相信的大聲喊叫起來。
「沒什麼不可能的!」唐風見到這一幕,頓時放心了,畢竟葯皇令裡面的法寶都是別人拿來換取或者是送給他的,丟掉又覺得可惜的那種,所以他也不確定烏龜殼能不能擋住。
隨後唐風咬著牙專註於身體上的束縛,他想要讓身體習慣於這種束縛,到時候他才有動作的機會。
「不可能!」小狼王大聲叫了起來,爪子頓時變大了五六倍,不僅僅只是變大,黝黑的光芒在爪子上閃耀起來。
「就是這個時候!」董重知道機會來之不易,但是他也不敢貿然的衝過去,畢竟小狼王就在他的身邊,如今小狼王分開心思來對付唐風,對董重而言,是一個挺好的機會。
董重的身子迅速拔高,向著城牆外的林子里閃去,他腳下的那些狼全都臉色大變,身子跟了上來,然而速度卻跟不上,董重實力擺在那。
「讓他去!」小狼王揮揮手,示意手下不用擔心,他還有著後手,完全不著急。
董重一頭扎入林子之中,神識探查著傳送陣所在的位置,同時也注意到身後的人沒有跟上來,這意味著林子里定然有著埋伏。
「有埋伏又怎樣,就算有埋伏難道就能阻擋我嗎?」董重冷笑一聲,嘴上這麼說著,但是心裡卻是小心起來,時刻緊盯著周圍的變化。
唐風此時艱難的動了動手指,恍若手指上有著一座搭訕一般,難以動彈,但是他做到了!
看見董重的離開,小狼王依然還停留在此處,唐風的臉色變了,他知道林子里定然有貓膩,只怕董重不會那麼輕易的得手吧。
「不用看他!我們兩專心的玩玩!」小狼王笑得很開心,「你放心,我非常喜歡你這種傑出的年輕人,你的心臟我一定會好好享用的!」
小狼王說著,爪子揮舞了下去,龜甲上閃爍出無數的紋爐光芒,似乎有著無數人祭煉過那枚龜甲,讓他變得非常的堅固。
小狼王畢竟是十二獸使之一,儘管現在的他還沒有完全的成長起來,但是對付龜甲還是夠的。
肉眼可見,龜甲上無數的裂紋,雖然還沒破碎開來,但是那只是時間的事了,而且看這個速度,這個時間已經很快要來了。
就在龜甲破碎的瞬間,唐風露出了一種慶幸的笑容,龜甲的破碎他沒有任何的心疼,類似於這樣的法寶他多的是!
一面金磚飛上了天空,再度護在了唐風的身前,小狼王臉上的獰笑都停住了,整個的臉都黑了。
唐風有著各種各樣的法寶,其他人可沒有,與他一起前來的幾個人都被包圍了起來,其中有一個戰到了精疲力盡,最後整個身子都膨脹了起來,像是被吹起來的氣球一樣。
唐風記得那個人,好像是叫做張學友,膨脹起來的樣子說不上難看還是好看,但是唐風的鼻子酸了。
嘭的一聲巨響,那個膨脹的人爆炸開來,靈力的波動瞬間向著四面八方席捲而去,連唐風都被波及到了,好在有著金磚的阻攔,倒是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
龍骨境的強者自爆,讓狼群陡然空白了一片的區域,處於範圍中心的凶狼,全都化作了黑色的粉末。
「在我們凶獸一族,全都是以骨頭來斷定能力的,那幾個都是銀骨,應該和你們龍骨境差不多吧。」小狼王也沒有再度攻擊唐風,將目光看向了自爆的地方。
真的勇士,在哪裡都會受到敬仰,哪怕凶獸一族,對這樣的勇士也是充滿了崇敬。
唐風想起了一開始的幾隻金色骨頭的狼,那些應該就是所謂的金骨了吧,境界應該在天靈境左右,那麼多的天靈境才能擋住董重,董重應該有著掌控初境吧!
唐風暗自計算著境界,看向了小狼王,小狼王應該也有著掌控初境吧!
「不說這麼多了!現在是時候看看董重將軍了,我父王的一生對董重將軍還是很尊敬的,一個值得高看一眼的對手!」小狼王看向了唐風,「想不想一起去看看?」
唐風自然是點了點頭,同時警惕著,讓金磚時時刻刻的位於兩人的中間位置。
小狼王前面帶路,唐風遠遠的跟在他的身後,進入了黑色森林,頓時一股森冷的氣息傳來。
唐風沒有在意這些,神識向著遠處擴張,不一會兒臉色就變得異常的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