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八章 不要追殺煉丹師
老頭的眼光亮了一下,若有所思的搖了搖頭。
就算是老頭也不知道誰是大小姐,在駑獸門的地盤這麼多年了,裡面沒有卧底老頭可不相信,所以他給出的辦法就是唐風和珠玉自己找地方。
老頭的目光看向天空,他看向飛得最快得那兩個人,他覺得有著天梭的大小姐應該是最快的吧。
很快老頭就不淡定了,只見之前一直毫無動靜的駑獸門突然全員出動,目標就是那兩個飛得最快的,這一幕讓老頭徹底寒了臉,陣法都開啟了,居然還能把消息傳遞出去,內奸很厲害啊。
駑獸門為何追最快的那兩人,若說沒人告訴他們天庭道把天梭給了大小姐,老頭自己都不信,他甚至相信大小姐的身份已經擺在了駑獸門掌門的書桌上了!
唐風看了一眼手中的玉簡,天庭道大長老什麼心思他是看不到了,慢慢悠悠的向著規劃的路線飛了過去,至於身後的事情就不管了。
珠玉后怕的拍打著胸脯,之前還不明白為什麼唐風不用這天梭,現在看到一群人追著那兩個跑得最快的傢伙,她再不明白就是真的蠢了。
「你為什麼會知道他們會追那一對最快的。」兩人靠得很近,珠玉整個人都貼在了唐風身上,問起話來自然更加是百無禁忌。
「哼!我從來就不相信駑獸門的天庭道,若不是對沿途路線不熟悉,這玉簡我也要毀掉的。」
經歷過背叛的唐風對於其他人都有些防備,想得多了一些也是很正常的。
珠玉倒是聽明白了唐風話里的意思,有人在悄悄地往外面透露消息。
「換天梭,然後抱緊我。」
唐風的神識已然散開,在這麼混亂的情況,無數的神識傾軋,沒人注意到也是正常,但是最外圍有一圈好枕以待的人唐風還是注意到了,只要衝過這一道關卡,那就是魚入大海,虎歸山林了。
「站住!駑獸門辦事!全都給我滾回去!」
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飛了起來,天空中一隻又一隻的大鷹,眼裡好點,甚至能看到大鷹上騎著全副武裝的人。
唐風慢慢減速,好像就要離開一般,那飛起之人也打算落下去,只要人不從包圍圈內跑出去,那刺客遲早都會被召出來。
「小心!」
驚呼聲從天而將,那放鬆的弟子瞬間渾身的肌肉繃緊起來,眼睛一下子瞪大,那減速的飛梭已然加速到了眼前,飛梭上的人拿著一把長刀,刀刃綻放著七彩的光芒,向著自己的腦袋斬來。
他們居然膽大到了這個地步?這就是這位弟子唯一的念頭。
唐風看都不看一眼,一個碩大的人頭向上拋起,接著想著腳下的綠林落下,鮮血噴洒得如同下了一場紅色雨。
無數的老鷹尖聲鳴叫著,鋼鐵的般的翅膀揮舞甚至能聽到劃破空氣的聲音。
珠玉覺得很刺激,居然在駑獸門之人的重重包圍下殺了他們的人,真的很刺激,何況現在身後跟著一批的鳥類,就像是拖著一朵黑壓壓的雲朵一般。
「快點,快點!」珠玉興奮的跳著,拍打著唐風的肩膀,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一般。
唐風也被感染到了,大笑著,然後從儲物袋裡拿出一個不知道什麼作用的瓶子,捏碎丹藥就扔了出去。
「你在幹嘛?」珠玉大聲的喊著。
「請他們吃藥!」唐風得意的笑著。
那粉末落入鳥群之中,頓時落下了幾隻老鷹,身後的幾隻白鷺還是仙鶴,速度沒降下來,頓時撞了上去,世間多了兩句模糊的屍體。
珠玉看得津津有味,拍著巴掌大聲笑著,甚至自己也在儲物袋裡掏起來,然後摸出一瓶丹藥就學著唐風的,碾碎了扔了出去。
回頭一看,完了,回氣丹,身後的那些鳥飛得更快了。
「好了,差不多了,我們要擺脫追兵了。」
唐風大聲喊著,駕馭著天梭一頭扎入大河之中,開始在大河裡順流前進。
「有沒有會游泳的獸寵,那兩人入河了,趕緊貢獻出來。」
「我有一條八爪魚!」
弩手們的弟子頓時吵吵鬧鬧的,一大批怪模怪樣的海族再次組成了隊伍,但是唐風和他們已經拉開了不下數百里。
「看樣子教訓沒有吃夠啊!」唐風扭頭看向身後,各種奇奇怪怪的魚類,淡水的,海里的都有,上面騎著一個個大喊大叫的人。
不知道我是煉丹師嗎?唐風撇了撇嘴,儲物袋裡摸出來一瓶東西,打開塞子頓時一股子腥臭的味道散發了出去,知道要對付的是駑獸門,唐風早有準備了。
珠玉只覺得身後好像多了一層紅色的水域,正要仔細看呢,紅色水域里的魚全都興奮起來,只要被紅色沾染到一絲,一條條的變得極為嗜血。
「你這辦法好是好,可是這大河裡也沒什麼很強大的存在啊。」
珠玉以為唐風想要用這東西激怒大河的大水怪,然後讓大水怪攔截他們的追兵,可是看了半天,激怒的只有幾條小魚小蝦米,這有什麼用?
「自相殘殺!」唐風笑了。
珠玉看到了極為殘忍的一幕,那些本來齊心協力追殺過來的魚類一遇到紅色的水域,頓時胡亂蹦躂,她就看到了一條鯊魚扭頭咬在一條槍魚身上,然後被一條蛇類直接捲起。
那一片紅色的區域變得更加紅了,新鮮的血液瞬間讓那片區域變得無比的渾濁,看不清裡面的情況。
唐風抬了抬頭,天空上還有寥寥數人在追,倒是那些成堆的老鷹禿鷲什麼的令人生厭。
唐風還沒相好對策呢,卻突然多了一個念頭,若是覆水難收在水裡釋放會怎樣,他隱隱覺得這會是自己的大殺器。
唐風說做就做,七星刀順手提起,海量的靈力湧入,好在自己之前破關了,沒有之前那麼費力。
珠玉看著唐風的動作,一開始還不知道幹什麼,隨後便是看見兩人身前的水域一大段的水直接被提空,就好像一條蜿蜒的大蛇,貼著地面行走,有一截被人拉離地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