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前仇難泯
「女孩子還真是,對這種東西很感興趣,就連唐冰這種冷冰冰的傢伙也不能免俗啊。」唐風見狀心想。
「既然準備都已經完成,那我們就要開始行動了,那頭人面獅王實力已經達到了四階,所以它有著不低的靈智,很多行為上都與人類有著很大的相似,它應該有些實力弱於它的守護獸,或者說部下。」唐風將自己的冰蟬衣收到儲物袋中,出言解釋道。
「之前在向那個方向以靈魂之力探測時,覺察到了不下四股三階的凶獸之氣,雖然並不知道它的部下究竟是哪些,但我們有必要將有可能會礙事的傢伙全部清除,還有一個時辰的時間,你體內的御暑丹的藥力會達到頂峰,所以我們這一個時辰內要好好辛苦一下。」唐風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因久坐而變得有些凌亂的衣衫。
「做好準備的話,就趕快出發吧。」唐風面色凜然,走出洞外。
此處距離那頭四階人面獅王所居住的洞窟並不遠,在唐風二人全力賓士下,一盞茶的時間就已經趕到。
他所選擇下手的第一隻凶獸是他感知中那四隻凶獸距離最遠的那一隻,那是一頭三階的蛇人。
在唐風的感知中,對方的靈力為寒冰屬性,且附帶著蛇人族特有的劇毒,一旦被沾染會給對手造成不小的麻煩。
若是在交戰中,直接會導致對手的喪生也說不定,有些四階的人類或是凶獸在面對三階的蛇人時,一個不小心也會在它手中重傷,被實力弱於自己的蛇人殺死的例子也不是沒有。
不過,那樣的力量對唐風來說根本毫無意義,他那在純粹度上幾近登峰造極的心炎,是這些天生寒冰屬性生物的最大剋星。
若是面對四階或者五階的蛇人時,唐風也許會第一時間選擇逃跑溜之大吉,但做為同是三階的對手,基本上可以在唐風選定目標后,就宣告了最終的結局。
在唐風和唐冰趕過去后,短短几個照面,唐風以一發神經栓爆震震暈對方后,勢如破竹地揮刀將無法動彈的蛇人斬為三段,還順手挖出了它三階的內丹,收入儲物袋中輕鬆地笑著對唐冰說道:「解決,該下一隻了。」
他所選擇的第二個對象是距離蛇人最近的赤豹,要以最快的速度解決所有在獅王附近的三階凶獸,無論它是不是人面獅王的手下,一切的不利因素都要提前消除。
雖然現在在面對三階凶獸時,他們能做到輕而易舉地擊殺對方,但四階是和三階截然不同的兩個概念,一個人的修道之路,只有到了御空境才會真正由量變引起質變。
「小子,我在你身上聞到了蛇人的味道,你把她怎麼了?」赤豹粗著嗓子沙啞地對唐風等人說道。
「啊,你感覺到了,那你就應該知道我們的來意了吧。」唐風抽出刀。
手臂上燃著火焰向赤豹邊走邊說:「話說你居然會關心別的凶獸,難不成那傢伙是你的床伴?要真是那樣可有點不好意思啊,不過你也別著急,你們很快會在地府重逢的。」唐風揮刀前沖,裹挾著凜冽刀氣的赤色刀芒對著赤豹爆射而去。
赤豹揮爪擊飛唐風斬出的刀氣大笑道:「狂妄的小鬼!不知天高地厚!就拿你身邊那個女性人類來彌補本王的損失吧!」
他揮刀和赤豹撞在一起,對過幾招后,一發早已準備就緒的神經栓爆震窺准赤豹走神的瞬間轟出,唐風剛想趁著赤豹失神的瞬間將對方擊斃,忽然感覺到身後發出的衝天寒氣。
唐風渾身汗毛炸起,堪堪收住前沖的腳步,唐冰那冰冷刺骨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喂,這傢伙我來殺。」衝天的寒氣從唐冰身上發出。
「哦,交給你了。」唐風收刀,快速退到一邊,火屬性的赤豹由冰屬性的唐冰來對付是再合適不過的了,「而且唐冰看起來因為剛剛赤豹說的那句話很是憤怒,總之能快點滅了它就可以了。」唐風心想。
很快在憤怒的唐冰冰之靈力摧殘下,赤豹身軀毫無反抗之力地被凝結出的巨大冰錐洞穿出無數孔洞,漫天的冰錐將赤豹像破布一樣不斷轟飛在空中,又不斷落下。
已經生命氣息全無的赤豹凄慘地落在冰冷的泥土上,唐風上前拔掉礙事的冰錐,挖出赤豹的內丹,收入瓷瓶裝入儲物袋中,欣喜說道:「第二隻搞定,接下來,我們的目標是暗猿和赤尾蠍。」
不多久另外兩個內丹也安靜地躺在唐風的儲物袋中,三階的凶獸無論擁有著什麼屬性的力量,在唐風唐冰二人的聯手之下都不是對手。
以唐風那神出鬼沒的出色靈魂之力進行攻擊震懾,再配以唐冰那強悍的寒冰靈力進行補刀,三階靈魂極為脆弱的凶獸,在這樣的配合地極為默契的攻勢下,根本發揮不出絲毫強悍身軀上的優勢。
「接下來要解決的就是那頭四階的人面獅王了啊。」唐風坐在一處較為隱蔽的山崖下,一邊調息著自身氣息,一邊對不遠處的唐冰說道。
「對啊,今天還真是辛苦啊。」唐冰結束自己的調息,輕輕吐出口氣說道。
調息完自身氣息的唐冰唐風二人,看著山頂上人面獅王所在的洞穴,在唐風的感知中,那個地方充斥著無比凝重強大的氣息。
「還特意把洞穴挑在山頂,還真是個傲慢的傢伙。」唐風心裡滿是嫌棄地說道。
洞穴中的人面獅王在唐風唐冰斬殺蛇人的時候就已經覺察到了,但由於對方的行動很快,自己甚至來不及救援,雖說它擁有了不弱的靈智,但依靠獸性生活了這麼久的它,在靈智方面根本沒法與唐風相比。
想要去救援,但他根本趕不到對方所在的地方,感知中自己的部下就已經喪失了生命,無奈它只能在自己的洞府中固守。
原本在它的強勢之下早已順從無比的熟悉的叢林,今夜散發出了一種讓它打心底里不舒服的氣息,黑暗中無聲地散發出巨大的敵意。
忽然之間,它像是被整個世界孤立,目之所及,盡為我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