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或入四陰
第二百六十八章或入四陰
虞思秦住哪裡我們也不知道,柱子只好把他丟到自己的房間,處理好一切后便過來找我,沒想到毛豆豆和他前後腳。
「兄弟,你已經知道他的身份了吧,他有沒有發現你?」一進門,柱子便直接問道,反正這裡又沒有外人。
我點點頭,說道:「趕屍匠一脈知道的人不多,我真的很驚訝他的身份,不過他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反而猜我是四陰.門中的銘人。」
我簡單地把事情經過給說了一下,隨後柱子便說道:「這樣也好,就讓他這麼誤會下去吧,不過我總感覺有大事要發生啊。」
「我最擔心的是,這次我們到底是來幹什麼啊,有大事發生是肯定的。」柱子的話我也是深表同意,僅僅是一晚就發生了這麼多事,後面還有什麼在等著我們也不知道。
「是啊,所以我來了!」這時候毛豆豆插話說道,手裡還擺弄著裝「厚土」的小木盒,一臉的心疼之色,這東西可是用一點少一點。
「豆豆,你這次來是不是夏叔的安排?」我連忙問道。
毛豆豆點點頭,放下小木盒說道:「他也沒跟我說明白,反正就是讓我給你帶三個字,就是四陰.門!」
「四陰門?」我和柱子同時疑惑,接著便都是恍然大悟,互相看了一眼后柱子便說道:「難道是趕屍匠一脈想加入四陰.門?」
「不是加入吧,應該是想取代,畢竟四陰.門源遠流長,想改成五個是不可能的,況且若是改了的話,以後豈不是誰都能進了。」我想了一下后說道。
「趕屍匠這一脈雖然很神秘,但是他們的影響力是毋庸置疑的,怪不得這次的蒼山問道能舉辦成功。」柱子沉聲說道,皺著眉頭若有所思。
「豆豆,除了這三個字,夏叔還給你說了什麼?」我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他只是說什麼告訴你多了不好,很多事情需要你自己去了解,說了反而不好。」毛豆豆漫不經心地說道,一直在擺弄她的小木盒。
「柱子,你和虞思秦是怎麼認識的?」雖然我打心底不想問這事,畢竟誰能沒有個秘密,況且柱子我們倆還是過命的交情。
「你不問我也要告訴你,其實我和他認識有十幾年了,小時候就經常打架,不過總是我輸的多,但是自從十二歲以後到現在,我們也就見過幾面。」柱子緩緩說道。
果然和我想的差不多,不過柱子卻接著說道:「虞思秦還有個爺爺,和老頭子的關係我真的說不清,他應該是上一代的趕屍匠,我估計這次的蒼山問道,應該就是他組織的。」
這可是個重要的信息,也不知道虞思秦的爺爺用了什麼辦法,能讓所有人都答應舉辦蒼山問道,就算想讓虞思秦露臉,也不用非這麼大力氣吧。
「我看還是等虞思秦醒來說吧,現在想這麼多也是浪費時間。」猜測再多也沒用,包括趕屍匠一脈想加入四陰.門也是我們的猜測,不如等虞思秦想了再問一下。
可是柱子卻苦笑著搖搖頭,說道:「沒用的,那小子想說的話肯定會說,但是不想說的話誰問都沒用,他的尿性你是知道的。」
卻是如此,不過還是要抱有一絲希望。
「行了,都回去休息吧,虞思秦那邊你注意著點。」時間也不早了,再聊下去也沒啥實質性的進展。
柱子點點頭,起身說道:「他雖然很自負,但是對我還是不會下死手的,這點倒是不用擔心,反而你要小心,他可不是什麼大方的人。」
說完,柱子轉身就要走,可是毛豆豆卻依舊在擺弄她的小盒子,一點都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我剛要提醒,她卻突然站了起來,猛地抬頭看向我們倆。
「豆豆?你這是怎麼了?」見毛豆豆這麼異常的反應,我疑惑地問道。
「怎麼了?你還有臉問我,大騙子你給我老實交代,藏了多少?」毛豆豆黑著臉,氣鼓鼓地說道,就連一隻腳踏出房門的柱子都趕緊收了回來。
「什麼藏了多少,你到底想說啥?」我表面上是一頭霧水,可是心裡卻七上八下的,還是被發現了,以為能神不知鬼不覺呢。
不錯,在打暈虞思秦的時候,我私自藏了點「厚土」,這不能怪我,只能怪這東西太難得了,就是一小撮,沒想到也能被發現。
不過做是做了,打死都不能承認,反正以我們倆的關係,就算是厚著臉皮要一點,估計豆豆也會給我,可誰知道當時就鬼使神差的偷了啊。
現在我就要當王八了,就是打死都不能鬆口!
「真沒藏?」毛豆豆將信將疑,不過看著我認真誠實的眼神,點了下頭說道:「算你識相,要是敢藏我的東西,哼!」
說完,毛豆豆丟給我一個自己體會的眼神,隨後便離開了。
「呼!原來是在詐我啊,還好沒上當!」我心裡可是樂開了花,這可是「厚土」啊,雖然只是一小撮。
「兄弟,你到底藏了多少,還有這東西到底是啥?」這時候柱子湊了上來,笑眯眯地小聲問道,以他對我的了解,肯定是看出來我剛才在亂蓋。
「厚土!」我簡單地回了他兩個字,然後在他還在愣神的時候,一腳把人踹了出去,然後關門睡覺!
回過神來后,柱子在門外那是一陣亂罵,最後甚至威脅我要去告訴豆豆,可能也是考慮到嚴重的後果,最終只能悻悻離去。
清晨。
一大早廣場就很熱鬧,各種小燒烤攤擺起,估計也就我們這些人,才會在大早上弄燒烤吃,因為這裡又沒人管飯,而大家帶的又都是乾糧。
「早啊!」
我剛出房門,就看到錢東來在忙活著,他沒有去廣場湊熱鬧,而是自己在門前支了個小攤子,火堆旁擺滿了各種吃的,甚至還有一隻剛殺的野山雞。
「一起吧,正好我打了只野山雞,一個人也吃不完。」錢東來笑著說道,還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如果沒有昨晚的事,我還真的就信了他。
「好啊,反正我這次來也沒帶什麼乾糧,就厚著臉皮蹭吃蹭喝了。」我也不推辭,這次和柱子兩人出來的匆忙,其實是一點乾糧都沒帶啊。
我們正說著話,就看到毛豆豆拎著個袋子過來了,看到已經架到火堆上的野山雞,頓時兩眼放光,一點都不客氣地說道:「正好了,有現成的吃。」
話音剛落,柱子這貨迷糊糊地出來了,一問道烤野山雞的香味頓時清醒了,也管不了昨天的尷尬事,直接坐了下來。
「他走了,昨晚上就醒了。」剛坐下柱子便說道,也不知道是說給我聽的,還是說給錢東來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