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神秘的牌位
王家的祠堂幾年翻修過一次,如今的王家祠堂已經恍然一新,足夠能彰顯王松的身家。
到了門口王誠取出祠堂的鑰匙,把祠堂的大門打開,首先進入的是一個小院子,我左右的打量了一番,這院子還算很趕緊,便隨口的問了一句。
「祠堂還經常有人來打掃嗎?」
王誠回身對我笑了笑,
「是啊,我平時沒事的時候,也喜歡過來打掃打掃,反正也是閑著沒事做,一個星期半個月,總歸要來整理一下的。」
我點點頭,然後跟著他的後面繼續的往前走,一直走到后屋供奉王家列祖列宗牌位的地方。
我曾經聽王松說過,他們王家就算是清貧的時候這祠堂就存在的,應該祖上有過富貴的時候,所以在這裡供奉的祖先牌位有很多,一直沒有斷過,我到了屋裡確實是被這滿屋的牌位所震撼了。
左右的粗略數數應該是有五六十個牌位在這,想來這王家也是一個大戶人家,人丁很是興盛。
王松和王誠到了這裡之後,該敢什麼就幹什麼,上香叩拜,我是一個外人,倒是不用這麼麻煩,於是我就所以的走動,四處的看看。
小姐姐跟我說到了這裡,我就能夠明白王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我左右看了一圈都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東西,我的心中不禁是有些急躁了。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小姐姐肯定是不會騙我的,但是現在的我確實是一無所獲,倒時候我怎麼和王松他們交代,這大老遠的跑來一趟也不容易,要是到時候也說不出個緣由來,人家不得以為是我再戲耍人家嗎。
就在我記得額頭上冒汗的時候,老管家走到我的身邊,小聲的詢問我一聲,
「小先生,看出什麼端倪了嗎?」我瞥了管家一眼,這個時候說什麼都顯得有些不合適,我只好笑了笑,什麼都沒有說,然後轉身再去看別的地方,故作神秘把這個問題糊弄過去。
但是我也明白,這事躲是躲不過去的,畢竟我們這一次來這裡,就是我說到了這裡事情就能弄明白,我最終肯定要給所有人一個交代的。
愁苦之際,我走到了一處牌位的旁邊,這牌位的倒是像新做的,而且應該剛剛擺上去不久,我再看上面的名字,頓時就明白了。
原來這塊牌位是王松兒子的,難過牌子都那麼新,不想其他的牌位都已經有些年代的感覺了。
不過看著王松這兒子的牌位,我倒是有些奇怪了。忍不住指著說到。
「老管家,這旁邊是不是缺了一塊牌子?」我看向老管家,老管家也是趕緊湊過身子,順著我指的方向看了看,他撫了撫鼻樑上的眼睛,然後說到。
「沒有,這裡肯定是沒有牌位的,小先生為什麼會這麼問?」
我不禁是感到有些奇怪,我之所以這麼問,並不是平白無故的,在王松兒子牌位的旁邊,明顯是有過一個擺過牌位的印記,雖然很淡,但是灰塵的樣子還是很清晰。
那個地方肯定是之前被人擺了一個牌位,後來被人家拿走的了,所以才會有痕迹留下來。
我指著灰塵留下的痕迹,然後對老管家說到。
「你看這裡,明顯是之前是擺放過東西的,要不然周圍的灰塵不會是這個樣子。」
老管家也是不禁的皺起了眉頭。
「少爺是族中輩分最小的一個了,所以牌位也是擺在最後的位置,不可能會有人擺在他的後面了,再說,這些位置擺放過後都不能亂動的,最近族中也沒有人去世,怎麼肯能出現這種情況呢?」
他說的這些話,在王松的家中的時候就聽王松說過一遍了,雖然他們都是一再的強調,王家沒有第二人去世,但是現在的事實已經一再的證明了,他們說的並不是事實,除了王松的兒子,肯定還有一個人去世,並且換成了鬼魂,她之所以能夠自由進出王家,定然是因為牌位被擺在了王家的祠堂。
我和老管家的交談引來了王松和王誠,王誠走過來到了我的身邊,
「林先生,你發什麼問題了嗎?」
我看著王松然後點點頭,
「你看看這裡,之前這裡肯定是被人擺了一個牌位在這裡,現在卻又被人拿走了,定然是這個人的亡魂在騷擾你們家,她的牌位入了你們家祠堂,就算是你們家的人,所以進出你們家自然是不成什麼問題。現在問題的關鍵就弄清楚這個人到底是誰,還有,是誰把她放在這裡的,那個把牌位放在這裡的人肯定是知道今天我們要來,所以又把牌位拿走了,她肯定是想隱瞞什麼。」
我說完這一串的問題之後,王松也是一臉的茫然,不一會轉身看向身邊的王誠問道。
「我是不在老家,對這裡根本不了解,最近這段時間除了你之外,還有誰來過這裡?」
王誠被問了有些摸不清頭腦的樣子,也是一臉的茫然,他撓了撓後腦袋,然後說到。
「沒有話,這裡是我們王家的祠堂,平時出了我之外沒人來這裡,就算是小偷也不會來這種地方啊,投這裡的東西可是要折壽的。」
這一點我倒是相信的,這個世界上只有兩種地方是不會被偷的,一種是和病人有關的地方,比如說醫院,還有一種就是和死人有關的地方,比如說棺材鋪或者祠堂之類的地方。
這兩個地方的東西都不吉利,畢竟,一般正常的人都不會去那種地方,去了那肯定是有事情。
我看著王誠問道。
「除了你之外,還有誰有這裡的鑰匙嗎?」這祠堂四周牆面高聳,除了飛檐走壁,那隻能是有鑰匙來能進來的。
「當然,除了我之外,王家的其他幾個分支手中都有,這東西又不是我一個人,是整個王家的祠堂。不過他們幾個現在都不在這裡,住的也遠,平時不過年不過節根本不會過來的。應該也不是他們吧。」
我不禁是皺起了眉頭,那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