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濠江之行
畢竟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濠江的賭場很多,大大小小不計其數,很多路邊的小店裏麵都會放上一些輪盤賭之類的機器,玩的人都不是很多。
餘生發現濠江的街上很多人走路都不是很急,生活節奏都比較慢。
“首領這個地方大部分都不是原住民,很多都是過來旅遊也有很多就是過來希望一夜暴富的”
無影和餘生介紹了一下。
幾個人走到一個閃著璀璨霓紅燈招牌的店裏麵,從進門口就鋪著通紅的地毯,夜晚七八點左右,店裏麵的人並不多,幾個人沒有跟餘生說話,都站著不動,但是幾個人都看著一陣機器的聲音,都說男人致死是少年,都喜歡機器一類的東西,對於他們餘生很放心,能做到他們現在這樣,都是能隨便控製自己的欲望的。
“埃米爾你去兌換一些籌碼,你們每個人一萬,輸完了就不準再玩了”
餘生發現帶著他們幾個有種帶著幼兒園小朋友的感覺。
自己不說,誰知道這些人是做什麽的。
帝童還有陰十三待在酒店,讓餘生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兩個竟然有點暈飛機。
埃米爾還小,餘生拉著他一起,幾個人分到籌碼就立馬找各自想玩的東西去了,幾個人換了差不多快十萬的籌碼,平時很少有人一下子兌換十萬的籌碼,賭場也是有一個兔女郎一直跟著埃米爾隨時準備服務。
埃米爾和餘生也不會玩別的,到了一個博 彩機麵前,也叫角子機,這個東西比較簡單,操作起來也不難,機器旁邊有使用說明,也是玩的人最多的地方。
玩法是將角子也就是用籌碼在兌換硬幣投入,接著會隨機出現不同圖案,如停定時如出現符合相同或特定相同圖案連線者,即依其賠率勝出。
方法簡單,但是很容易讓人上頭。
一到五個隨即的水果,隻需要投入硬幣,按下開始鍵,就會轉動,埃米爾已經自顧自的玩起來了,餘生環顧了一周,發現了周圍所有人玩的時候都一副沉迷的樣子,有的臉都貼著機器,眼神呆滯,完全像是一副行屍走肉一樣。
賭徒在地府會被斬去雙手,挖去雙眼,縫耳隻留著鼻子呼吸,作為懲罰喪失控製力帶來的家破人亡。
店裏麵燈火通明,明明是夜晚,但是裏麵卻大部分都用到了玻璃,燈火通明也是為了讓這裏根本就感覺不到黑夜,地麵都是顏色靚麗的地毯,大麵積用到黑色還有亮色也是為了讓每一個進來的人都隨時處於興奮的狀態。
“耶,又贏了”
餘生隻是分了一會神,埃米爾就已經贏了不少。
隻是接下來的一句話差點把餘生噎住了
“首領,我們走吧,贏了好幾千呢”
其實也不難理解,埃米爾本身家裏就很清苦,進入懲罰者到現在,聽青靈說每次發的現金,他都給拿回去了,每隔幾個月都會消失幾天,那就是回去把錢拿給自己的母親,所以幾千元對於他來說也是極為難得。
身邊一直跟著兔女郎一雙修長圓潤的腿穿著誘惑的絲襪,總是彎著腰詢問埃米爾是不是需要玩賠率高一些的機器。
等到剛剛埃米爾說要走,一下子表情就變得不是很客氣,畢竟這些人每拉一個客人上到博 彩台或者賭台上麵,都會有不菲的抽傭。
聽到埃米爾準備走,自然是沒有好臉色的。
“先生,不少意思,店裏麵隻能退換整額的現金。”
此時埃米爾的懷裏還多了很多的硬幣。
“那我再去玩玩”
“去吧,如果全部玩完了,就來找我”
餘生準備去看看其它的人。
服務員看到兌換籌碼的人對餘生很客氣,想來這個才是此行裏麵的金主,立馬跟著餘生。
餘生也發現了有人跟著,雖然不太自然,但是畢竟是人家的地方,腳長在人家身上,隻能由著他。
其它都玩著角子機,隻有冥鬼和無影還有其它幾個人在玩著一種撲克牌,每個人三張。
“先生需要我幫您空一個位置嗎”
服務員眼疾手快的拉開一個位置,餘生站著沒有動,隻是看著正在玩的幾個人。
“這個叫炸金花,由荷官依次發牌,每個人三張牌,比牌麵的大小,大小依次是豹子,也就是三張一樣的牌,其次是同花順、同花、孫子、單牌的話A最大,其次就是花牌K、Q、J……”
服務員以為餘生不懂,隻是餘生一直看的確實荷官發牌的手法,其實現在冥鬼坐在賭桌上麵,我想他們應該也看的很清楚,因為荷官的疊牌和控牌手法,他們應該都看的出來。
這個紙牌的玩法,在下麵的時候和圖靈玩過,不過就是從來都沒有贏過圖靈。
服務員看到餘生站著沒有動,尷尬的把椅子又推了進去。
冥鬼幾個人已經連贏了幾把了,餘生注意到旁邊幾個客人已經挪動身體有一些坐不住了,看樣子這些也不是正常的賭客,可能是賭場方麵找的暗燈過來專門控製賭桌上麵的情況,保證讓新來的客戶贏錢,然後輸回來,這樣好進行後麵的宰客。
隻是沒有想到今天會遇到冥鬼幾個人,幾個人看樣子就有一些不太好對付的樣子,今天冥鬼穿著五彩的沙灘短袖和短褲,很是隨意,看起來不比以前多了一些憨憨的感覺,但是身上的煞氣卻掩蓋不了。
“發牌啊,愣著幹什麽”
剛剛輸完一局,身邊有暗燈起身,就代表要暫停這一桌的賭牌,因為拿捏不準是過來砸場子的,還是故意找事,因為根本就不可能有人能在暗燈的手上贏籌碼。
“不好意思,先生,這一桌的賭牌需要暫停一下,如果有需要可以是二樓的貴賓區,或者換到其它的桌子”
這就是典型的勸客。
你要麽現在贏了一點點,讓你嚐一點甜頭,你不來就當送水,就是送點錢給你,你下次要來,就一定會輸過來,現在還早你要是上了二樓,那裏的荷官手法更嫻熟,而且就怕你不來,隻要你來,就能讓你輸到連褲子都不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