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圍攻
餘生一隻手馱著已經絲毫用不上力氣的墨淵,想要逃跑是不可能了,現在隻是寄希望給任魁,那個家夥趕緊能把其它人叫過來一些。
餘生是這樣想,奈何人家根本就不給機會。
好就好在都是一些雜魚不停的往餘生臉上衝,那幾個人都在等著餘生多消耗一些體力。
周圍三河會的人像潮水一樣湧過來,餘生隻能一隻手抽出混凝土裏麵的一根鋼筋,暫時解決了一下手上沒有東西的窘境,但是這樣並沒有嚇退那些湧上來的人,餘生隻能動手下下狠手,以此威脅那些不要命的亡命徒。
幾乎每一個被鋼筋接觸到的人,都會被擊飛出去,捂著腿倒在地上發出痛苦的哀嚎,倒地的人多了之後,衝上去的人開始猶豫了,因為剛剛分明看到一個人的腿骨都被打斷了刺穿了皮肉裸露外麵,異常嚇人。
餘生現在手上握著的鋼筋已經變形了,但是鋼筋上麵全是血跡,就連餘生的臉上都沾染了血跡,站著的樣子看上起給人一種戰無不勝的感覺。
“沒用的家夥”
丁秋早就忍著,就等所有人都消耗了他不少的力氣,現在這個時候自己衝上去,看看是不是能撿個漏。
身體僵硬的跳了起來,然後雙腳像是一顆高速飛過來的炮彈一樣朝著餘生衝了過去。
餘生揮舞著手上的鋼筋朝著丁秋揮舞了過去,快速舞動的鋼筋由於揮舞的慣性在餘生手上看起來竟然像一根柔軟的鞭子一樣。
弑魔道人還來不及喊小心,丁秋的踢過來的雙腿就被餘生手上的鋼筋綁在了一起。
其它人也沒有繼續旁觀下去,紛紛出手。
畢竟麵對的是懲罰者的首領,
丁秋被鋼筋幫助雙腿的時候,餘生正準備一腳踢過去的時候卻被一個人站在丁秋的麵前用手擋住了,一陣手臂上的青煙閃過,渾身古銅色的巴賀流沙半蹲在地上才勉強接住餘生的一腳。
“好重的腳力”
帝童臉上露出了一絲震驚,上次還是遠距離接了一次餘生的拳風,這一次實打實的交鋒下來,才知道這個人是多麽的恐怖,此時餘生同樣很震驚啊,這個可是換上了殺戮鬼的骨骼之後的一腳,雖然沒有全力,但是能硬抗也足以說明巴賀流沙恐怖的身體素質。
兩個腳不沾的傀儡從詭異的角度鑽了出來,一個從餘生的腳下,一個從餘生的身後,本來就是傀儡,無聲無息,沒有殺氣,躲避不及馱著墨淵的那隻手臂挨了狠狠的一刀。
餘生回頭一拳卻也隻是把傀儡的手臂打掉一隻。
這樣下去別說把墨淵救出去了,這裏明顯是個陷阱現在就算是讓任魁把其它人叫過來也許會更加的危險。
餘生陷入了兩難的境地,想來這就是三河會抓住的弱點。
“我想你要是把墨淵留下,自己一個人離開,在場的沒有一個人可以留下你”
意外的弑魔道人竟然當眾說出了這句話。
餘生猜不透這是好言相勸還是故意的激將,他算定了餘生不會留下現在隻剩下一口氣的墨淵這樣如果墨淵死了,就相當於餘生間接的殺了墨淵一樣。
餘生微微的歎了口氣,然後把墨淵放在自己的身後。
就在餘生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墨淵的身下突然出現了一個塌陷的洞口。
“首領快走”
洞口裏麵任魁的聲音傳了過來。
“想逃,沒那麽容易”
不知道什麽時候身穿一聲黑衣的北澤水站在餘生的身後,手上不斷變換著手印。
“土遁,土牢”
結印的速度很慢,還好並非和電視上麵一樣。
餘生拔起一根石塊裏麵的鋼筋,像是標槍一樣朝著北澤水投射了出去。
隻聽見
“嗖”
一聲,北澤水鬆開雙手,向一邊躲了過去。但是肩膀還是被飛快的鋼筋擦過,傳出皮膚灼傷的焦胡味。
“你先帶著墨淵走”
餘生深知,留下墨淵即使明天能就回來,墨淵也會下輩子躺在床上,這樣的事情,在墨淵來看還不如殺了他來的痛快。
任魁看到餘生的表情沒有停留,直接帶著墨淵離開了。
現在墨淵走了,餘生晃動了一下身體,微微活動了一下手腕。
“剛剛你們打的很爽啊”
餘生笑著環顧了一下,所有被餘生眼神掃射到的人都紛紛躲避了一下眼神,隻有巴賀流沙和弑魔道人沒有回避。
“救走了,又如何,他明天也會和廢人一樣,至於你,就算不能留下你,也要讓你出點血”
一個穿著藍色西裝革履的人,腳下的皮鞋踩在廢墟上麵,發出石塊碎裂的聲音,上衣的胸口處放置著白色的絲巾,但是還是掩飾不了這個男人臉上湧現出來的狂喜。
“老大……”
這個人一出現,所有人都朝著這個男人半鞠躬,此人正是三河會的主事人。
八神賀
“看來上次打你打的不夠狠啊”
餘生像是揭傷疤一樣提了一句,八神賀的臉上看不出表情的變化,相反他的腳下已經朝著餘生跑了過來。
“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拳頭硬”
八神賀衝過來,嘴裏怒吼著。
可能在他心裏一直覺得上次輸的完全是因為輕敵。
八神賀把皮鞋的腳尖朝著餘生的太陽穴位踢了過來,招招致命。
在外人看來八神賀甚至在速度上麵占了很大的優勢,餘生一邊躲避,一邊尋找時機,現在墨淵已經走了剛剛自己丟的一些狠話完全是為了鎮住這些人,能跑不跑不是傻子嗎,那不叫勇敢,那叫魯莽。
餘生退到剛剛被鋼筋綁住雙腿的丁秋身邊,然後抬起一腳把丁秋踢向了八神賀,想著以此來減慢八神賀的速度,結果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一幕。
“廢物一個,辦事不利留著你還有什麽用”
說完八神賀,直接攔腰一腳竟然像是刀一樣,把丁秋攔腰踢成了兩截,直到死的時候丁秋還是睜著眼睛,他怎麽也不會想到沒有死在對手的手上,竟然死在了自己的老大手上,這和一個人冒著生命危險來救已經沒有任何作用手下的餘生成了完全不同的兩個極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