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 這個逼我裝定了
裴文兒看到架勢不對,準備隨時讓餘生跑。
隻是沒想到餘生卻是一把把跪著的裴母扶了起來。
“你的意思是說,隻要我打贏了你們村裏麵的適婚男性,我就可以直接把裴文兒帶走是吧”
“沒錯”
一臉不屑的楊哲說了一句
“你說話算個屁啊,讓你爸說話”
餘生不屑的說了一句,把楊哲氣的臉色鐵青。
楊書記臉色鐵青的說道
“這是本村自古就傳下來的規矩,大家都可以作證”
餘生把裴母扶到一個凳子上麵坐下,然後走到裴文兒麵前,直接把裴文兒橫抱了起來。
裴文兒臉色一紅
“你幹什麽啊”
“讓你等了那麽久,現在再等我一會”
說完就在裴文兒的臉上親了一口,不少帶著小孩子的大人都把小孩子的眼睛捂上了。
“真是有傷風化啊”
“你這是找死”
楊哲已經怒火中燒了
做好一切的餘生,站在空地中間。
“來吧”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現在你走還來得及,要不一會我看你就要永遠的留在這裏了”
楊書記再次勸了一下
“來吧,謝謝你的好意了”
“全村適婚青年有意搶親的,都可以挑戰這位外鄉人”
話音落下不少的人都站了出來,足足有上百人之多,楊哲看到這個場景毫不掩飾的笑了出來。
“我看你一會怕是會被打的你媽都不認識你了”
“就別一個一個來了,一起上吧,我怕一會時間太晚了,會堵車”
餘生語氣平淡的說完,像是在人群裏麵丟下了一個炸彈,一時間已經有人準備衝上去教訓他了。
餘生抬起一腳,腳上留著勁,盡量隻是讓他不能起身。
那人挨了一腳直接向後飛去,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嚇的周圍的人一下子停了下來,他的父母也是過去查看傷勢。
一直在旁邊看著的劉大寶,眼神有些不尋常的神色。
剛剛一幕倒是讓很多本就是看熱鬧的人一下子冷靜了下來
“二狗子,你要敢去,我就打斷你的腿,別給我摻這個渾水”
“黑娃,趕緊過來”
很多都是礙於楊哲的麵子和剛剛餘生的挑釁,現在有台階下,大家都順著就下來了。
很快留在空地上的就十幾個人還有楊哲和劉大寶。
“是不是他們不打算打了,我就贏了”
餘生對著嘴角抽搐的楊書記喊了一句
楊書記從從嘴裏蹦出一個字
“對”
“沒人了,我就走了”
餘生說完,還轉頭看了一眼裴文兒,對他拋個媚眼。
“媽的”
怒罵了一聲,楊哲就衝了出去。
顯然腳步很是生疏,搖搖晃晃的一拳對著餘生的臉就打了過來,隻是餘生抬起腳準備和剛剛如出一轍的時候,卻被一個人擋了下來。
劉大寶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楊哲的前麵,背部一頂就把楊哲頂到了外麵。
“小兄弟,金佛山可是不允許你這樣胡作非為的啊,我看你現在就這樣直接離開對大家都好”
“你是準備認輸了嗎”
餘生問了一句
劉大寶一招雙膝頂胸正是剛剛打敗楊先的招式。
“雙虎出籠”
隻是剛剛自己把楊先擊飛的招式用在餘生的身上,也隻是把餘生撞的後退了兩三步。
看到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劉大寶拳頭捏的咯吱作響,一拳對著餘生的下巴打了一拳。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會出現血花四濺的場麵,又是一個人影倒飛了出去。
等到劉大寶捂著胸口倒地不起的時候,所有人都發出了一聲驚呼。
不少還在猶豫不決的青年都退了出去,這個可是剛剛打敗了楊先的人,現在竟然那麽輕易就被別人打敗了,自己還上去,不是找不痛快嗎。
剛剛還很衝動的楊哲也瞬間像是被澆了一盆冷水,呆在原地。
劉大寶掙紮了一下,坐了起來。
“是你逼我的”
劉大寶直接撕碎了衣服原本黝黑的皮膚下麵湧動的血管,現在竟然清晰的浮現在皮膚表層,像是有一條巨龍在身體裏麵遊走一樣。
“竟然是內家橫練鐵甲金佛”楊先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可是所有外山的子弟夢寐以求的功夫。
據說這個功夫練到極致不說刀槍不入,碎石斷鋼是一點都沒有問題的。
等到全身開始升騰起一些白色的煙,劉大寶一蹬地,直接把地麵的一塊磚塊踩裂,身體朝著餘生就撞了過去。
“金山罩”
隻是撞在餘生的身上,卻發現好像突然被什麽東西停住了一樣。
餘生伸出一隻手剛好按在劉大寶的肩膀上麵。
“給你留著麵子呢”
餘生不下重手的原因也是想到了竟然金佛山是西南四大門派和青城嶺差不多,那麽也應該不會就這麽簡單,留點情麵,省的和上次一樣,像是捅了馬蜂窩一樣一隻接著一隻。
隻是這個時候的劉大寶根本就聽不見去,用手推開餘生的手,雙手變抓就照著餘生的胸口抓過來,普通人挨上這一下不死也會受重傷,餘生感覺到這個劉大寶也有下重手,也就不用講什麽情麵了。
直接一腳踢在劉大寶的胸口。
劉大寶像是飛出去的炮彈一下撞在祠堂的牆上,牆麵震動,頂上掛著的宗祠牌匾搖搖晃晃一下子摔了下來。
木匾摔的粉碎。
撞在牆上的劉大寶已經暈了過去。
有老人對著餘生罵了一句。
“你這是破了本村的風水啊,你今天可不要想走了”
“就是.……”
有的耄耋老人直接舉著拐杖就要走過來打餘生。
餘生瞪了一眼,老人神情有些恍惚,顫顫巍巍的又退了回去。
“請村長”
楊書記看到情況有些失控,喊了一聲。
然後偷偷的給金佛山打過去一個電話,竟然能喊下來劉大寶這樣的內山弟子,楊書記多多少少在金佛山上有些關係,隻是情況又被楊書記添油加醋說成什麽樣子就不得而知了。
沒多久就從祠堂裏麵走出來一個老人。
老人的頭發和胡子都已經變得花白了,手臂上已經長出了大片的老人斑,隻是精氣神都還不錯,推開門的時候看到已經在地上摔成碎片的牌匾。
“哪個渾小子幹的”
“村長,就是他,這個不懂規矩的外鄉人”
“就是他,村長你說怎麽收拾他”
“村長啊,這個人是我們家文兒的朋友,還請您手下留情,饒了他這一次吧”
裴母又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