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考驗
阿月嬌俏的臉蛋上露出一抹愁容,委屈巴巴地往我身上蹭了蹭,「然哥,以後你別讓我伺候那個變態了,就是給我再多的錢我也不幹了……」
我一怔,茫然地看著她,她臉上的厭惡似乎不是假的,「怎麼了?他怎麼變態了?」
「哎……總之他是個變態,太噁心了……」她柳眉緊皺,甚至都不願意提郝超,我忽然想起來郝超翻她牌子的時候,她故意推脫,或許並不是欲拒還迎。
阿月嘟著小嘴,滿臉幽怨地看著我,我回過神,繞來繞去,她是變相讓我加錢。我從包里拿出一千塊錢,剛要遞給她,轉念一想,自己在她身上也砸了不少錢了,可卻連手都沒有摸一下。
我心有不甘,揚起手在她圓潤的屁股上輕輕扇了一下,心裡才算平衡點兒。
「這是給你的精神安慰。」我把一千塊捲成了捲兒,塞進了她手裡。
阿月臉上頓時多雲轉晴,她笑嘻嘻的將錢塞進了雪白的波谷之間,媚眼如絲的看著我,似乎還想再來一場酣戰。
剛才我在她屁股上扇的那一巴掌,我只是為了「解渴」,而她卻理解成了調.情,她灼灼的目光讓我有些狼狽,不敢與她對視。
我向來對美女沒有什麼免疫力,阿月的眼神里蘊含著什麼,我再清楚不過了,和阿月這種女人,即使發生了什麼也只是露水情緣,犯了錯誤蕭夢寒也不用擔心被蕭夢寒知道,但如果有第一次,我不保證是否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然哥,你給了我這麼多錢,什麼都不幹,是不是太吃虧了?」阿月趴在我耳邊,不停的吹著熱氣。
我心裡奇癢無比,可仍然殘留著幾分理智,輕輕拍了拍她嬌俏的臉頰,「哥我是有家室的人,不能再外面亂搞。」
阿月詫異的看了我一眼,美目中閃過了一抹驚訝的光芒,嘴角揚起了一抹美麗的弧度,「真的假的?我還第一次看到不偷腥的貓。」
我伸了個懶腰,「沒辦法,家教嚴,這幾天我在你身上花了得有5000了吧?你要是真覺得過意不去,給我做個推拿吧!我身上確實不怎麼舒服……」
也不知道阿月是把我當成了潛在金主,還是想讓我往冤大頭的方向發展,做按摩的時候,總是找話題和我建立感情,她把自己說的無比凄慘,但我卻絲毫沒有動惻隱之心。
都說biaozi無情,我和她僅僅只有兩面之緣,更何況她的職業決定了,和我只能是買賣關係。
做按摩的時候,阿月也不老實,手總是在我下三路的邊緣附近遊走,似乎只要我有任何叵測之心,她就伺機而動。
一個小時的按摩很快就結束了,我感覺自己彷彿在冰與火之間備受煎熬,阿月看著年紀不大,但實戰經驗豐富,如果真和她發生點什麼,搞不好就是一場惡戰,能和她打個平手就不錯了。
整個做按摩的過程中我都始終閉著眼睛,阿月的姿色只能算中上等,但她勝在模樣清純,總是用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脈脈地看著我,像她這種外表清純,內心yin盪的類型,往往最容易讓男人把持不住。
做按摩的時候,途中我有了好幾次生理反應,但都克制住了,阿月見我在哪方面思想很保守,她的興緻也沒了,快結束的時候,我才感覺這是一場正規的推拿。
從會所出來,我長長的吐了口氣,每次來這兒,我都覺得是一場對我意志的考驗,我決定等案子的事結束了,就和這裡揮別了,我只來了兩次,明顯感覺出,婚姻對我的束縛,已經不像以前似的那麼牢靠了。
開車回到家,臨上樓之前,我坐在車裡接連抽了好幾支煙,確保身上的香水味兒被煙草的味道覆蓋了以後,我下車上樓。
到家的時候,客廳的燈亮著,但蕭夢寒已經睡下了,桌子上用碗扣著給我留的晚飯,我當宵夜扒拉了幾口。
簡單的沖了個澡,我躡手躡腳的走進卧室,原本我以為蕭夢寒已經睡著了,悄悄的爬上chuang,剛鑽進被子,蕭夢寒如蘭的聲音,忽然在我耳邊響了起來,「這麼晚才回來,又去哪了?」
我心裡突了幾下,沒有正面回答,乾笑著說:「陪客戶來著……」
「又去會所了吧?」黑暗中,蕭夢寒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我「嗯」了一聲,從後面輕輕摟住她,「你怎麼知道?」
「別以為洗澡就能洗掉你身上的香水味兒,你身上還有這麼濃的煙味兒,是想用煙味兒蓋掉香水味兒吧?」
我嘿嘿一笑,把她摟的更緊了,「夠了解我的啊!但我可什麼都沒幹啊!你可得相信我的清白。」
蕭夢寒嬌哼了一聲,「我才不相信你的清白呢!誰知道你有沒有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啊!」
我把手伸進了她的睡衣里,乾笑著說:「要不我給我驗明正身,我要是真在外面和別的女人亂來,哪還有體力應付你啊!」
被阿月撩撥起來的那股邪火,又開始蠢蠢欲動,蕭夢寒嘴上說不要,但身體卻出賣了她,一陣纏綿過後,兩個人才沉沉睡去。
………………
可能是昨天晚上被我折騰的太狠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蕭夢寒比往常晚起了很長時間。
起床的時候,她一副睡眠嚴重匱乏的樣子,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將失眠歸罪在我頭上。
這幾天我被案子的事搞的精疲力盡,今天難得蕭夢寒在家,我也沒有出去,今天在家裡穩坐,等著案情的最新消息。
芳姐昨天出去打了個電話,但她也沒有告訴我給誰打的,總之勝券在握的讓我等電話,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對這個僅僅只有兩面之緣的美艷少.婦,有種莫名其妙的信任,她昨天和我說了那番話以後,我安心了不少,一掃前幾天的頹廢,蕭夢寒看在眼中,也覺得我沒有前幾天那麼焦慮了。
一紙狀書下來以後,我身邊的人都陪著我一起焦慮不安,蕭夢寒也是因為知道我焦慮,才沒有因為我去會所而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