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9章 敢和我孫鄉賭嗎?
每一顆,都圓潤光滑,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啥地黃丸之類的東西呢。
怪兔排泄完以後,便消失在了植被深處。
林晨一看地上沒有危險了,飛身一躍,直接拿出早上帶出來的塑料袋,準備將糞便撿走。
本以為一切都可以結束了。
可讓林晨沒想到的是,那怪兔居然又掉頭回來了,或者說,它根本就沒走,而是一直潛伏在周圍。
這可出乎了林晨的意料。
就聽那怪兔的口中,詭異的發出一陣低吼和咆哮,那聲音好似虎嘯,可又不是虎嘯,聽上去十分震人心魄。
唰!——林晨收好糞便,向後一躍。
眼睛裏,冒出一股不是很明顯的殺氣出來。
低聲道:“別逼我殺你!”
林晨聲音不高,但卻十分冰冷。
也不知道那虎頭雙花兔能不能聽懂。
如果它非要上前找死的話,林晨絕對不會和它客氣,因為林晨知道,這東西,實際上還是具備一定殺傷力的。
那怪兔似乎也是意識到了對手不太好惹,再看林晨手中那把鋒利的匕首刀,怪兔更是有些膽寒了。
立刻縮成一團,顯得是那樣的楚楚可憐。
“哼!”
林晨冷哼一聲:“和我來這套!”
那虎頭雙花兔十分狡猾,一看硬的嚇唬不住對方,直接該換套路,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要是一般人見了,或許會認為,它剛才隻是為了保護自己,才做出那副凶狠模樣的,其實它是個內心善良的可愛小乖乖。
一旦被它騙了,那麽恭喜你,你距離死亡,已經不是很遠了。
林晨曾經精讀過異獸篇,自然了解這些畜生的習性。
輕蔑一笑,耍了幾下手中的匕首刀,說道:“行了行了,別裝了,你這招對我不管用,你要是在不滾蛋,老子特麽宰了你!”
說著,便將匕首刀揮到胸前,擺出一副要殺人的架勢。
那怪兔鼻尖動了幾下,很明顯,是被林晨給說破心思了,腦袋左右動了幾下,覺得自己不是對手,於是,緩慢的,倒退著,藏進植被較多的地方裏了。
“媽的,居然和人一樣狡猾。”
林晨忍不住罵了一句。
也不知道這白衣前輩當初是怎麽琢磨的,竟然把這些畜生改良的如此狡猾,凶殘。
以那怪兔的智商,恐怕比二狗還要高出幾個等級。
林晨收好虎頭雙花兔的糞便,趁著太陽正高,急忙忙,順著地圖所示,快步離去。
現在他也看出來了,這裏可不是什麽能夠久待的地方,一個不留神,或許命都能搭進去……俗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
林晨這會兒是進林子容易,出林子難。
說來也是邪性,這綠油油的大林子,明明是同一個地方,林晨拿著地圖往外走,愣是多用了兩個多小時。
要不是他來的時候,為了以防萬一,在某些特殊的大樹樹幹上做了標記,恐怕他這會兒,還得在林子裏亂轉呢。
看樣子,這林子裏的植被,似乎暗合了奇門遁甲之類的秘術。
可能也正是因為這樣,林子裏的那些異獸才一直沒有出現在外人的視線裏。
到了新娘潭附近。
林晨先是捧了幾捧清涼的溪水,將臉色和身上剮蹭的汙漬簡單清洗了一番。
然後又到李大狗的墳前靜坐了一會兒。
直到現在,林晨也沒搞明白,到底林子裏那綠皮人是何方妖孽。
大狗兄弟的墳頭沒有被挖掘過的痕跡,這就說明,裏麵那人,肯定不是自己兒時的兄弟李大狗。
可他又是誰呢?
林晨坐著墳頭前麵,靜靜發呆。
這時,口兜裏的電話突然響了。
是湯俅打來的。
——”林晨有些疲倦的說了一聲。
“嘿呦,我的爺爺唉,您總算是接電話了。”
電話那頭,湯俅的聲音,略顯焦急:“我說晨爺,您這是上哪兒去了,都快把我給急死了。”
“哦,我出去辦了點事兒,出什麽事了?
“倒也不算什麽大事兒,就是有一撥陌生人,開著好多施工的大車,說是要給紅溪村重新修橋,還說是您讓他們來的,這不,鄔爺覺得這事兒有點可疑,所以就一直攔著他們,沒讓動工。”
“晨爺,這些人到底是不是您找來的?”
湯俅低聲詢問了幾句。
通過那邊的話筒,林晨甚至還可以聽到一些人的爭辯和吵鬧聲。
隨即想起了什麽。
“哦,你讓老鄔放他們過來吧,那些人是我找來的,沒事兒。”
林晨輕聲說道。
他昨晚回來的太晚,就沒有打擾老鄔和老湯,這才造成了誤會。
“得嘞,就得您這句話了。”
說著,老湯就衝身後大喊一聲:“鄔爺!放行吧,晨爺說了,是自己人!”
鄔丘也不理會那些人,一聽老湯從林晨那邊確認過了,這才緩緩離開,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
“嘿!這人,真夠怪的。”
施工方的一個小頭頭嘟囔了一句。
於是,搖了搖頭,招呼手底下人幹活。
畢竟是嚴在商出錢包的工程,那小頭頭即便覺得紅西村的人有些奇怪,可當著眾人的麵,也沒敢說什麽過分的話。
嚴家的人,可不是他一個小頭頭能得罪的起的。
林晨掛掉電話之後,總算是從之前的恍惚中清醒過來了。
別的不說,現在肚子裏咕嚕嚕的亂叫,就是眼前需要解決的第一要務。
至於那個綠皮人……林晨站起身,看了一眼左邊的密林禁地,又看了一眼右邊的紅溪村。
隻要他不出來找死,林晨覺得,自己也沒有什麽必要,非得冒險鑽進林子去殺想到這裏,林晨拍了拍屁股上的塵土,拿出手機一看,都已經下午兩點了,輕歎一聲,緩步,朝著辛寡婦的小酒館走去。
剛走出去沒多遠,這時,手機又一次響了起來。
林晨剛想罵老湯囉嗦,一看竟然是白詩雅打來的,當即換了一副心情:“喂?白大支書,找我什麽事?”
“天呢,你總算是聽電話了,我都打了一上午了,你電話一直無法接通,你是鑽隧道去了嗎?”
白詩雅略有調侃的笑道。
“說吧,找我什麽事兒,我還要去辛姐那吃飯呢,餓死了都快。”
林晨也沒和她解釋上午發生的事情,直接是一句話,將話題引到了另外一邊。“啊?你要來辛姐這裏啊?那待會見麵再說吧,我也在辛姐這兒呢。”
“你也在辛姐那兒?”
林晨有些驚訝,心說,你沒事兒跑去酒館做什麽?
難不成,你淑女當膩了,改主意想當酒鬼啦?
但仔細一想,林晨就覺得這種猜測根本就是扯,一個人就是變化再大,也很難脫離多年養成的秉性。
“我在幫辛姐算賬呢,今天中午,小酒館來了好多客人,說是來給村子修橋的工人,我們也搞不清怎麽回事,總之,人家中午就在小酒館吃的,辛姐一個人忙不過來,就找我幫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