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許你們坐下了!
”
“喬笙……我並不喜歡這個玩笑。夜討厭香源淡水牆這幾個字。”
“那麽,你知道他為什麽會討厭嗎?”他漠然地看著她,“因為……”喬笙突然扯掉零以芊的外套。曖昧地貼近她的耳朵,他的聲音魅惑到了極點,“兩年前,我在這個地方上了她的前女友。”
“喬笙!!!”零以芊不可思議地脫口,她的眼睛瞪得很大,仿佛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現在才明白,已經太遲了。”他懶懶地笑道:“我就是要讓他知道我在上他的女人,我就是要讓他生不如死!他折磨、他氣惱、他抓狂……以芊,你說,到底是尊嚴重要,還是你重要?”
他微微頓了一頓,並不給她開口的機會,猜不透是什麽語氣,“我猜。他並沒有你以為的那麽有勇氣來救你。也對。誰能接受自己的兩個女人在同一個地方跟同一個男人上chuang。而且,還是被他視為‘髒狗’的男人。”
嘶——
她穿在裏麵的T恤也被他輕易地撕開了,冷風灌進她的胸口,她開始大喊:“救……救命……救我……”
分明聽見了沙沙的腳步聲,但不知道為什麽,就是沒有人前來一探究竟,好像一切都隻是無情的冷風和她開的玩笑。
“大聲喊吧。”他並未理會她的呼喊,隻是淡淡地說著:“祈禱他為你趕來好了。反正,在香源淡水牆,就算在大庭廣眾之下野he,也不會有人在意了。聽見什麽聲音了嗎?就在你身後不到一百米的地方,有人正做著我們馬上要做的事情呢,怎樣?你也想盡快試試吧?嗯?”
嘶——
她的上衣被他撕扯地破爛不堪。白皙的香肩跟著隱現出來。被推倒在草叢裏的女孩拚命反抗,卻根本無法脫離他的鉗製。
他一隻手掐住她的喉嚨,另一隻手按住她的肩膀。
“要怪,就怪你在黎影夜心裏不夠分量吧!”
黎喬笙的吻細密地落在零以芊的身上,熾熱的恥辱從她白皙的脖頸一路滑下。她放棄了抵抗,無神地望向天邊皎潔的明月。
夜——
我是你默許送給他的玩偶嗎?
那可不可以就當做,我們之間也一筆勾銷了?
會為了五個字與我生氣的你,又怎會來到這連名字都不屑聽見的地方,隻為了這個無關緊要的我。
是我錯了。
不該不聽你的話。
可是,我不後悔。
因為,我終於知道你和我的距離。
終於願意停止那無謂的奢望……
她覺得自己想要嘔吐。
黎喬笙的觸碰讓她覺得自己像世界上最肮髒的垃圾。
可是,她沒有哭。
一滴眼淚都沒有掉下來。
車房內的空氣冷得像冰。車刷將掉落在擋風玻璃上的花瓣無情地刷開。黎影夜的眼底蘊藏著深不見底的幽暗,仿佛現在隻是一隻蚊子從他眼前飛過,都有可能被他的眼神擊潰死亡。
他握拳,在車窗上狠狠敲擊,以此泄憤。仿佛並為得到預想中的效果,他內心的煩躁還是飛速膨脹,被擊碎的玻璃將他的手掌刮傷,他隻是擰著眉,按下了零以芊的電話。
黎喬笙看向零以芊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唇角浮現出嗜血的冷笑。
草叢依舊有沙沙的聲響,照不到燈光的湖麵在寂寞的夜晚散發著深不見底的幽暗。
他的拇指懶懶地滑過手機按鍵,接著狠狠地按下了通話鍵……
有報複的快感從他的心底一路湧現出來。
“以……”
“啊~~~~啊~~~~輕一點~~~~喬~~~~”
黎影夜的聲音被手機另一邊傳來女人聲徹底截斷,那聲音帶著令他的每一根汗毛倒豎的醜陋,在曖昧的深夜詭異地延伸。
蔓延、蔓延……
鋪天蓋地而來的憤怒淹沒了他的理智,黎影夜將手機折成兩半,無情地扔出了車窗。記憶之門轟然打開,被封印的魔咒再一次嗜血地綻放。
兩年前。
夜變得越來越深,而他等的人卻始終沒有出現,站在寒冷的街角,他不厭其煩地撥打著那個記憶裏最熟悉的號碼。
“小茹……”
嘟嘟嘟——
耳邊永遠都是冷漠回應。
他的手指漸漸僵冷起來。
“小茹!你快點接啊!到底在哪裏?!”
嘟嘟嘟——
她一直都沒有接,像是徹底消失了一樣,不給他任何回應。
恐懼開始占據他的心。
仿佛想起了什麽,他開始對她的手機進行GPS定位。
越來越狹小的道路讓他額前的汗液變得細密,豆大的汗珠像晶瑩的鑽石一樣滾落,他拚命加速,像在跟時間賽跑。
這個地方曾在他記憶力停留過,他和她最初相遇的地點。那時候,黎喬笙的手指探進她的胸衣,對她說:“如果連這些都不能做到的話,我們還是分手比較好。”
她怔愣著看向黎喬笙,雙手依舊護在自己胸前,問他,“如果滿足你的話,就可以不分手了嗎?”
黎喬笙吻上她顫抖的唇,笑著說道:“達令,你知道我愛你。”
她安靜地看著他,然後,一點點將護在自己胸前的手取開。她的全身都在顫抖,雙拳不自覺地擰緊,卻還是在不停顫抖。
“喬~~~~我……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