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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四章 婚後危機,受傷

  第四百六十四章 婚後危機,受傷


  上官翊還是不顧任何勸阻的就回去了。


  但是無奈倫敦距離A市那麼遠,他不喜歡這樣子什麼都不能做的自己。


  明明想打電話給她,聽一聽她的聲音,明明想知道她現在還好嗎?

  卻只敢去詢問醫生,不敢去給她打電話。


  上官家。


  張盈盈疼的齜牙咧嘴,醫生一邊包紮著一邊說道,「怎麼就這麼的不小心了呢?劃到這個地方,真是疼的很啊!」


  打完了破傷風疫苗之後,又塗抹了一點消炎的葯,交代了一些之後,醫生就走了。


  張盈盈稍微好了一些,看著擔心的尚舞說道,「我沒事了,你先帶著一舞回去吧。」


  尚舞很擔心,「要不我今天留下來陪你吧?」


  「算了吧,你趕緊回去,我沒什麼事情,不就是被一顆釘子划傷了嗎?」


  尚舞想留下,但是盈盈想證明自己沒啥事情讓她走。


  她也只能嘆氣,帶著一舞走了,最後囑咐了一句,好好休息之後就出去了。


  上官樹哭紅了眼睛,站在床邊嘟嘴看著媽媽,「對不起媽媽,我不應該貪玩的,那會兒就應該陪你回家的。」


  張盈盈扯起了一個笑容,才三歲多就能這麼的懂事,尚舞心裡頭真的很暖很暖。


  她看著上官樹說道,「媽媽沒事的,都是一點點小傷而已,只是媽媽比較怕疼,所以才會這樣的,過幾天媽媽就沒事了。」


  張盈盈受個傷,還要不斷的反過來安慰上官樹,她有時候想起來都會覺得有那麼一點點的搞笑。


  上官樹喃喃的說道,「媽媽,我再也不怪你給我取這個名字了。」


  張盈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摸了摸上官樹的頭,「那媽媽就謝謝上官樹的不怪咯!」


  ——


  翌日。


  幸好是周日,她不用去上班,膝蓋後面的傷也好了很多了。


  畢竟不是什麼傷筋動骨,休息一兩天也就夠了。


  張盈盈剛剛起床,就聽見車子熄火的聲音了。


  她扒開卧室的窗帘看了出去,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都是誰回來了啊?


  上官翊!

  他不是在倫敦出差嗎?

  不一會兒,上官翊就推開了卧室的門,緊張的神情在看到張盈盈好好的時候才鬆懈了下來。


  「你怎麼回事?那麼不小心?!」


  人啊,特別是男人一緊張過度之後呢,就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當然,上官翊也不例外。


  他沖著張盈盈大吼道。


  本來兩個人之前就在冷戰,現在她受傷了,一句體貼的話都沒有,一個電話都沒有,回來就沖著她大吼,張盈盈猛烈的吸了一口氣,說道,「我怎麼樣關你什麼事情了?疼在你身上了嗎?傷在你身上了嗎?」


  因為上官翊強硬的態度,張盈盈開始咄咄逼人了起來。


  兩人大有互不相讓的趨勢。


  張盈盈本來是準備起床的,說完了之後就直接上床倒在被子裡面了,不想再看見他了。


  上官翊紅了眼眶,自己因為她受傷的事情,剛落地倫敦就又飛了反回來,像是瘋了一樣的,在飛機上來去三十幾個小時,難受的要死,還有吃不慣的飛機餐,倒不好的時差,這些都讓他的身體不太舒服。


  可一回來,得到的確實對方的大吼,是,沒有疼在他的身上,沒有傷在他的身上,他就是個傻子。


  上官翊失望的轉身走了。


  感覺有些裂縫一旦裂開了就越來越難復原起來。


  不是沒想過去努力,而是每次準備去努力的時候,總是能夠收穫到一盆冷水。


  其實兩個人之間,情願去吵架都不願意去冷戰,畢竟冷戰是比爭吵還好折磨的存在。


  張盈盈的傷好之前,在家裡就沒看到過上官翊了。


  她不知道他是在書房或者是在就哪裡,她沒有刻意的去找過他,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她沒看到他的時候,他在哪裡。


  ——


  夜裡的時候。


  一向生活自律的上官翊居然吆喝了幾個朋友,一起去酒吧。


  大家都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了,年輕時候再愛留戀酒吧,現在也不怎麼去了。


  但是為了陪朋友,陸一游跟李南輕以及顧朗都過來了。


  興許是太久沒有來酒吧了,所以有些規矩都不知道了,在大傢伙的眼裡,一個包間如果不點人的話,就只有酒了。


  他們點了很多好酒,結果開始送姑娘了起來。


  美其名是點多少錢就送多少價位的姑娘陪、酒。


  也不過就是商家的小心機罷了,知道你有錢,送姑娘給你陪、酒,其實都是在給姑娘們找著生意呢。


  姑娘們也聰明,逮住了就上,跟本就不給任何的機會。


  推都推不開的那種,推開了也會在你的身上風、騷的留下一點什麼。


  好在大家都不是那種人,於是就出現了怪異的一幕,大傢伙幾個合夥將塞進來的姑娘送出去了,並且把包間的門關的緊緊的。


  被推出來的四個姑娘心煩的抱怨道:「什麼啊,不會是幾個基、佬吧?」


  「這個樣子,恐怕是的,哎喲,真是可惜了!」


  包間里的音樂聲震耳欲聾,陸一游是第一個受不了的,「上官,你喝酒歸喝酒,別把我們耳膜搞炸了好嗎?乖,把音樂的聲音調小一點。」


  見上官翊沒什麼反應,陸一游語重心長的說著,「喝酒或者是不喝酒,你腦子裡頭的那點事情不都是在哪裡嗎?為什麼要浪費酒呢?」


  上官翊像是被一語點醒了一樣,掃興的看了陸一游一眼,「行了行了知道了買單散場。」


  陸一游笑了笑,行了行了,目的達到了,哪個大男人有時間在外面喝酒啊,家裡的老婆孩子都不夠時間陪的。


  上官翊回去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因為喝了一點酒所以聲響也比以往大了很多。


  張盈盈因為腿傷的事情很早就躺在床上了,聽到聲響的時候出來看了看,那個人爛醉如泥的回來了。


  她吸了一口氣,賭氣的看著上官翊,「既然跟我過得那麼的不開心,都需要借酒消愁了,那為什麼還要跟我在一起呢?」


  她不知道是因為對方爛醉如泥了自己才敢這樣說話,還是因為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了。


  雖然口頭上這麼說著,張盈盈還是扶著欄杆走了過去,準備扶起爛醉的他去洗澡,可是一靠近就發現他身上濃厚的香水的味道。


  一低頭又發現他胸口的紅色唇印。


  喝酒會有香水的味道?喝酒會有紅色的唇印?

  喝的是花酒吧?


  她冷冷的笑了笑,將他甩到了一邊去了。


  自顧的上樓了。


  這一晚,張盈盈反倒是沒有想很多的事情,只是早上醒來的時候起草了一份離婚協議。


  大家都是血氣方剛的人,財產什麼的都不需要,她在上面寫的是孩子給自己,對方出合理的贍養費就好了。


  她這還是比較理智的,本來是準備寫凈身出戶的,但是一想,凈身出戶了之後自己的生活可真的會存在一點問題的。


  她留下了協議書就去上班了,腿傷好了一些,但是走路的時候還是會盡量的輕一些。


  上官翊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宿醉之後難受的要死,他起身去倒水喝,發現卧室裡面的門是開著的,卧室里的人已經去上班了,他有些不滿,就那麼愛上班嗎?


  受傷了都還堅持去?


  上官翊下樓的時候,家裡的傭人都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他,就像是知道在他身上已經要發生什麼事情了一樣。


  他好奇的問道,「阿姨,有什麼事情嗎?」


  保姆阿姨低頭拖地,「沒,沒什麼事情。」


  上官翊一眼就看到了茶几上面擺放的紙張了,他蹙眉覺得事情好像不太好了。


  走過去一看,紙張上面的內容讓他有那麼一定喘不過氣來。


  「離婚?」


  公司里。


  上官翊一臉黑的出現在了邱峰的辦公室裡面,這次大家都在討論的是邱峰恐怕真的要捲鋪蓋走人了。


  上官翊還沒有這麼憤怒的時候啊!


  還大動干戈的跑到邱峰的辦公室裡面去。


  張盈盈的辦公區域是附屬在邱峰的辦公室裡面的,所以上官翊進來的時候,張盈盈一眼就注意到了。


  她上下看了上官翊一眼,生疏的問好,「董事長好。」


  邱峰從辦公椅上起來,繞過辦公桌走到上官翊的面前,「董事長好。」


  上官翊指著外面,「你,給我出去。」


  邱峰驚訝的看著上官翊用手指指著的方向,「我嗎?」


  「嗯就是你。」


  說完,上官翊半推著讓邱峰出去了,還反鎖了辦公室的門。


  邱峰站在自己辦公室的門口目瞪口呆,這是怎麼回事?


  在自己的辦公室被董事長趕了出來?

  然後董事長留在裡面了?


  邱峰的辦公室裡面。


  上官翊死死的看著坐著的張盈盈,「你什麼意思?」


  張盈盈起身,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繼續著手中的工作,說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的要求對於上官董事長來說不過分吧?」


  不過分?

  這件事情是用過不過分來形容的嗎?

  他大聲的笑了出來,掩蓋著心裡的那種諷刺,「張盈盈,我問你你什麼意思?!」


  上官翊一把搶走了她手中整理的文件,大發雷霆的扔在了地上。


  張盈盈看著自己整理了半天的文件,就這樣被摔在了地上,她抬起了眼眸,「上官翊!你憑什麼在這裡沖著我發火?你憑什麼?」


  「憑什麼?憑我在茶几上面看到的協議書!」


  上官翊眼眶都紅了,就差歇斯底里了。


  張盈盈向前面走了一步,氣勢好不輸給他,「憑什麼?憑你昨天晚上回來的時候身上的香水味跟衣服上的唇印!」


  上官翊愣了一下,「張盈盈,想不到你為了跟我離婚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他失望了看了她一眼之後,隨即轉身離開,關門的聲音很大。


  不記得是誰說過,真正失望的那一次,關門的聲音是最小的。


  其實上官翊打從心裡就不想對她失望,只是抱著期望等了一次又一次,最終等到的都是失望。


  現實總是叫人惱火。


  張盈盈愣愣的看著上官翊關門時候的背影,是真的想跟他離婚了嗎?

  她不知道,只是覺得兩個人在一起,不應該是開開心心的嗎?


  她不想要再跟他冷戰了,不想要再過一句話都不說的日子了。


  有時候,爭吵真的比冷戰要來得舒服,至少這樣爭吵的時候,張盈盈覺得對方起碼還是在乎自己的吧?

  別說一切都是女人太能作呢,不作的時候,男人關心過女人嗎?


  如果關心是唾手可得的,又怎麼有人是喜歡作願意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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