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彪形大漢
第一百二十三章 彪形大漢
「走吧回家。」他瀟洒的摟著她轉身就走。
別人的感情事,交給別人處理。
他們嘛,回家之後,事多的很呢。
半山別墅。
張姨拿著一些紙袋包裝好的葯,好奇的問著,「少奶奶,這個葯是啥啊?今兒個下午的時候有人送到別墅來的,說是您的。」
還沒等尚舞說話,陸一游就強勢的走到了張姨的身邊,臉色擔憂的問道「什麼葯這麼一大堆?尚舞你不會是感冒了吧?我的天啊!等會兒我把室內的溫度調高一點,昨天晚上你一直在踢被子!」
尚舞目瞪口呆的看著陸一游嘰里呱啦的說了一大推。
張姨更是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家的少爺,「少爺,你啥時候,變得,話這麼多了?」
這一體型,陸一游才知道,自己表現的過激了。
很快,他的表情才變得平緩了下來,問道:「尚舞,這是什麼葯?」
尚舞扭捏了一下,搪塞著,「這個嘛,我最近覺得有渾身無力,所以找了個熟悉的中醫抓了一些葯來熬著吃,問題不大的。」
儘管她這樣說著,陸一游還是放心不下的貼身過去左看看右看看,「這樣吧,明天跟我去趟陸式的醫院怎麼樣?我們做個全身檢查!」
全身檢查?!
尚舞擺了擺雙手,「不,不用了,沒那麼誇張啦,我去洗澡了!」
為了轉移話題,她不惜拋出先去洗澡的幌子,然後誰也不理了就直接往樓上卧室邊的洗浴間去了。
陸一游站在水晶燈下,燈光投影了他高大的身影。
他抬頭,看到尚舞纖細的雙腿裹著剛剛換上的牛仔褲,她的影子在燈光下一動一動的。
你愛著一個人,就連她的影子,你都覺得勾人的很。
危家的醫院裡面。
陸雙易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臉上的青紫有些駭人。
危薇守在他的床邊已經有幾天了。
終於是把他給盼醒了。
「雙易,雙易,你還好嗎?哪裡還痛嗎?需要我叫醫生嗎?」危薇關切的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
而陸雙易,則瞳孔無神,雙眼直視這病房裡面白色的天花板。
「陸式的事情怎麼樣了?」
「DNA報告顯示,你不是陸山河的孫子,所以.……遺囑你分不到,然後我們簽的股份協議最後都歸還了回去,一去一來,虧了幾千萬.……」
她盡量把事情說得風淡雲輕,可風淡雲輕改變不了事實啊!
事實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他們不僅僅什麼都沒撈到,一來一回,還虧了危家的幾千萬!
陸雙易有些瘋癲的笑了笑,「危薇,你說啥慌了?什麼叫我不是陸山河的孫子?我不是陸山河的孫子我他媽是誰的孫子?!」
他激動的起身抓住危薇的脖子,絲毫不管手上還掛著各種吊瓶的針管。
危薇有些害怕的退後,這個陸雙易是她從未見過的陸雙易。
此刻的他有些癲狂的在笑著。
整個神經都處於一種輕微瘋癲的樣子。
「雙易,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她趕忙按了緊急呼叫鈴,喊來了醫生。
這期間,陸雙易一會兒瘋癲的笑著,一會兒哭喪著一張臉,根本就沒有一個正常人的樣子。
穿著白大褂的危式專用醫生們喘著粗氣的趕來,一進門就發現了病人的異樣。
他們統統低著頭,不敢說話。
危薇也怒了,看著平日里深愛著的男人現在這個死樣子,也是忍不住對醫生們發火了。
「怎麼了?什麼情況?你們是一群廢物嗎?!」
主治的醫生低著頭,吞吞吐吐的,「危小姐,陸先生的情況,身體上已經沒有大礙了,就是精神,精神上.……」
危薇抬手就是一巴掌,「什麼?你說我男人精神上有問題?!你,現在就被開除了,滾!」
主治的醫生吃痛的捂住被打的臉龐,隱忍的倉皇推開門而去。
但是他說的沒錯,這陸雙易身體上已經好了,之所以會這樣,肯定是精神上的問題了。
「來人啊!趕緊讓他變得正常起來!」
危薇在病房裡面抓著狂,「他一定得變得正常起來,他還要娶我呢,他還要娶我呢,哈哈娶我!」
剩下的一聲面面相覷,好像,瘋了的不止躺在病床上一會哭一會笑的陸雙易,還有他們的大小姐吧?
危薇狠吝的笑了幾聲,眼神直勾勾的盯住陸雙易一張哭笑著的臉,她憤憤的說道:「陸一游,尚舞,我一定讓你們加倍換回來!」
尚舞在金世允的畫展上猛的打了一個噴嚏。
金世允剛好閑了下來,打趣的問道:「喲,這是怎麼了?你們家那位首富晚上沒把你照顧好弄得你感冒了?」
他八卦的挑了挑眉毛,「我這個為師的還是要告訴你們呀,這大晚上的,做羞羞的事情的時候還是要把被子蓋好的,不能為了刺激而刺激啊!」
尚舞白了他一眼,「啊切!」
一個噴嚏沒用手捂住,直直的打在了他的臉上,「叫你調侃,你以後再這樣肆無忌憚的調侃,你的畫展我再也不來坐鎮壓場子了。」
大概是畫展的冷氣開得有些足了,而她這身性感的衣服又遮住的太少了。
金世允嫌棄的擦了擦臉上的口水,滿是鄙視的說道:「喲,我這徒弟紅了啊,典型的紅了之後就拋棄為師的我了!昨天的拍賣晚宴,我現場的人說那個勁爆的啊,簡直了!」
尚舞滿頭黑線,「我的個師父啊,你平時就是圈子太小了,所以每次都盯住我身邊的事情打趣我,你還是趕緊找個暖床的吧!」
沒錯,她的師父金世允,雖然在外人看來是個典型的花花公子,但這三年來,她還真沒看到有那個女人能成功的登上金世允的床。
尚舞靈機一動,被調侃了這麼久,自然也要調侃回去,「咦,師父,要不要這樣,我晚上去夜夜笙歌給你點個最有名的?」
金世允疑惑的蹙起眉頭,「夜夜笙歌?最有名的?什麼東西啊?」
尚舞笑的壞壞的,「哦,夜夜笙歌啊,A市最有名的歡樂場所啊!」
金世允一個白眼來得徹底,「我告訴尚舞,這也就是你的地盤我不拿你怎麼樣,等過一個月你回學校了,看我怎麼收拾你,我給你布置一百項作業!畫的你連自己老公都不認識!」
嘆他熱切的談論著這個話題,尚舞卻暗淡了下來。
她深吸一口氣,「師父,列賓學院那邊,我可能要休學了。」
金世允不敢相信的張大了嘴巴,彷彿自己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什麼?你說要休學?這是列賓大學啊?你腦子沒問題吧?我就說太早成名不好了吧,你看看你現在整個人是不是浮躁了?」
金世允苦口婆心的看著她,「尚舞啊,我老早就說了,這個圈子的浮華很多,你要學會把自己沉澱下來,不能因為你自己已經紅了,就覺得該學的東西已經學夠了,人最怕的就是出現一種假象,就是覺得自己什麼都學會了。」
尚舞也不反駁,靜靜的聽完之後才說道:「師父啊,現在陸爺爺的情況你也知道,年事已高,我只想在能夠做努力的時間裡,為陸一游生一個孩子。」
她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母性光輝正泛濫著。
這雌性的光輝讓她整個人都變得溫和了起來。
金世允在聽了她的原因之後點了點頭,「好吧,是我誤會你了,但是你要生孩子跟上學這種事情也不衝突啊?」
他在國外見過很多,懷著孕還上課的人。
尚舞的眼底滿是無助,「我現在有嚴重的宮寒,需要好好的調理,聖彼得堡那邊,實在是寒氣太重了,對生育有影響。」
她紅了紅臉,「再就是,我也不能把陸一游扯到聖彼得堡去吧,所以現在,還是得先休學。」
金世允不是迂腐的人,他很能夠理解,也只有點頭點頭,「那你儘早的辦好手續的吧,只要你的決定不是錯誤的,我都不會反對的。」
金世允亦師亦友,她覺得很幸運,學途的路上有這麼一位導師。
金世允的畫展一般都很利落覺得拖沓,程序走完之後,畫展也基本上是結束了。
尚舞看了看時間,剛剛九點,陸式這幾天有些忙,陸一遊說過今晚回家估計是十點,她拒絕了金世允要送一程的要求,盤算著自己打車回去就已經很方便了。
她提起包包,走的是安全通道的小路,大廳那邊此時圍了很多的記者,被他們逮到了就必定是一頓亂問了。
畫展的南門處,直走出去是一個比較偏僻的公園。
晚風吹過佛走一絲燥熱。
她踮起腳尖眺望著遠處的計程車。
計程車沒等到,卻看到一輛麵包車直直的停在了她的面前。
尚舞的第一反應是有些恐慌,直到車門被打開的時候,幾個彪形大漢從車上下來的時候,她的反應就是抬起腳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