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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跟她道歉

  第一百零八章 跟她道歉

  陸一游漆黑的鱷魚皮鞋第一個出現在視野之中,隨後是白皙的腳踝,再然後是矜貴中帶著冷傲的黑色西褲,貼合著身體的白色襯衣,乾淨到讓人不敢靠近。


  再然後,是一張如仙似畫的臉,在這山野之中,像是忽然的光亮一般,頃刻間點亮了所有。


  然後,好景不長,一張本就冷傲的臉上,在看見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摔倒在泥濘中的時候。


  他的眉眼上像是著火了,又像是冰天動地了。


  「尚舞!」


  他大步跨了過去,身後的助理趕緊的跟了過去。


  「尚舞,你來這裡是寫生的,不是挨打的!」


  尚舞委屈了很久的一顆心在看見陸一游的時候徹底的鬆懈下來,輕聲哭了出來。


  「陸一游,你個壞蛋!」


  為什麼偏偏在她如此窘迫的時候出現?!


  尚舞把紅腫的右手抬了起來,另一隻手不停的揉搓著。


  陸一游倒是很快就過來,他一把扶起自個兒站不起來的尚舞。


  心疼的擦去她身上的泥巴,也絲毫不在乎自己這身潔凈的衣服染上她身上的穢物。


  眾人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眼睛一般的,通通都愣了幾秒鐘。


  這陸一游的名氣,就連山裡的人都是有聽說過的。


  余新林使勁的擦了擦自己的雙眼,生怕是自己一個眼花,好半晌才輕輕呢喃道:「我的個天啊,真的是A市首富啊!」


  而A市首富,此刻正心疼的看著尚舞身上的泥巴,跟手上的傷,他一開口,七月低炎熱的空氣都快要被冰住了。


  「怎麼回事?」


  尚舞惱怒的看著自己的手,都紅腫了一片了,怎麼寫生?


  「把我推倒的這位趙茜茜小姐,說我偷了她手中的鑽石,然後找我質問,說她人證物證都有了,讓我不要反抗乖乖認錯,還說回市區里了要把我告到身敗名裂。」


  「呵。」陸一游極輕的笑了出聲,那聲音有多輕就像是在說明趙茜茜有多麼智障一樣。


  他把尚舞安置在井邊一處靠著,自己看了看趙茜茜,隨即走到了她的面前。


  「趙茜茜是嗎?」


  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到首富,趙茜茜早就魔怔的不會說話了,只能僵硬的點了點頭。


  「你說我女朋友偷了你的鑽石啊?」


  他手一伸,就把她手中的鑽石盒子拿在了手裡。


  趙茜茜也不敢反抗,只是看著陸一游把盒子打開,然後拿出鑽石戒指,然後,對著深山老林就是一揮手。


  連著揮手的動作,都是極其之俊逸。


  「喂!」


  等到趙茜茜反應過來的時候,這枚鑽戒在太陽的照射下閃了一閃,然後消失在這片山間,連個尋覓的點都沒有,在空中閃爍的時候就看不見了。


  趙茜茜一張臉幾乎要石化了一般的看著面前的陸少。


  「怎麼樣?我現在丟了你的鑽石,你怎麼不來推我啊?」他笑得風淡雲輕,卻在無形之中給現場所有的人,除了尚舞以外,巨大的壓力。


  見面前的女生不說話,陸一游雙手抄在口袋裡,直直的逼了上去,「來啊,推我啊!」


  在面對趙茜茜的頃刻間,他一張溫和的臉變得異常的冰冷。


  這冰冷的溫度立刻僵凍住了前一刻還嘟嘟逼人的趙茜茜。


  「我,我……」她看著首富的如此駭人的一張臉,哭著道歉了起來,「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們的關係,對不起,放過我吧,我是真的不知道。」


  她哭的梨花帶雨,而陸一游聽在耳朵里卻覺得無比的煩躁。


  「夠了,別哭了,跟我道歉有什麼用?你又不敢推我。」他指了指尚舞,「你應該跟她道歉,知道了嗎?」


  趙茜茜肩膀一抖一抖的,小情緒也是可見一斑。


  她流著淚走到尚舞的面前,低著頭,良久才開了口,「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陸少的女朋友,是我搞錯情況污衊你了。」


  尚舞根本就不吃她裝柔弱的一套,因為剛剛趙茜茜的咄咄逼人,她都是看在了眼裡的。


  她抬起右手,「既然誤會解釋清楚了,我們就來談談傷的事情吧。」


  尚舞右手手腕一露出來,大家都繃緊了一口氣。


  對於畫家來說,手應該是最重要了的吧。


  而此刻,她的手,紅腫的有些嚇人。


  趙茜茜害怕的往後推了一步,她記得她沒用那麼大的力氣,怎麼……

  尚舞忍著痛說道:「看到了嗎?這是你不分青紅皂白就推我,留下的創傷。」


  她的手,只要出現一點問題,或者短時間內好不了,她會讓面前的趙茜茜知道什麼叫做絕望。


  畫家的手,就相當於歌唱家的嗓子,明星的臉一樣。


  一旦毀了,那前路一片黑暗。


  不是因為保不住這個職業了,抑或是往後不能靠這個賺錢了。


  而是因為一般這些藝術性的職業,從業者都是抱著對這一行深深的熱愛才踏足進來的。


  換句話說,如果不畫畫,尚舞不知道自己還能夠做些什麼。


  余主人此時默默的開了口,語氣中也是帶了些害怕,這小姑娘年紀輕輕還是學畫畫的,手要是出問題了,那可真是倒大霉了。


  「這山裡有個中醫大夫,我們看病都去他那裡,尚姑娘你看要不要現在帶你去?」


  陸一游沉著一張臉,立馬拉起尚舞的左手,這還用問嗎?

  「走,現在。」


  余新林在接受到指令之後立馬轉身帶路,Jack安置好同行上來的工作人員,自己又馬不停蹄的跟上了陸總。


  而身後的其他人,都站在原地,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陸一游回頭,側臉的輪廓勾人得緊,他對著杵在原地的人說著。


  「短時間內,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們這些人了,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眼不見心不煩,不然在多看一眼,他都不知道自己要做出什麼事情來。


  尚舞回頭看了一眼杵著的幾個人,心低瞬間升起一股寒意。


  她明明是出於好心來這裡幫忙,推到了師父的市內畫展,推掉了章導演的周末晚餐,得到的確是如此的待遇。


  其他的幾個女生就算了,就說楚副會長吧,她不指望他能偏袒她,只希望他作為這些人里的小領導,能夠在出事了的時候主動的調查,把事情弄清楚。


  可他沒有,他只是相信了三眼兩語之後就草草的給她下了結論。


  還用特別失望的眼神看著她,好像她就是個小偷一樣,不管她怎麼聲明自己不差這麼一點東西。


  她回頭,不再看那一行人。


  只覺得此行如果不是綁定了一場慈善拍賣的話,她現在就會走人了。


  陸一游摟著她瘦小的肩膀,擔心的問道:「疼嗎?」


  只兩個字,就讓原本心情平復了一些的尚舞又激動了起來。


  她點頭,「疼。」


  像是腕骨錯了位,又像是手筋錯了位一樣,說不出來的不舒服的感覺。


  陸一游心疼的緊了緊手臂,想把她摟的更近一些,卻又責怪她不懂得如何的保護自己。


  「你傻嗎?下次再有誰欺負你,你直接報我的名字。」


  他語氣中帶著一些固有的霸道,或許這種霸道跟隨了他很多年吧,因為他總是用這種語氣對她說話,還顯得特別的自如。


  尚舞抬頭,襯衫下他的胸肌有些若隱若現,精緻的下巴帶著一些完美的弧度,頸項處有一顆淺淡的痣,不細看還看不出來。


  她點頭,「嗯。」


  如果報他的名字真的好使的話,下次就直接報他的名字了。


  不會再吃悶虧了。


  主要是今天那個趙茜茜直接一上來就把她推倒在地,手還被弄傷了,不然今天這點小事情,她自己一個人是足夠解決的。


  趙茜茜如果一定要算一根蔥的話,她就是那種賊辣的老薑,誰也不慣著誰。


  行走了大概一公里路的樣子,余新林停在一所竹子搭建的房子前。


  老中醫人很慈愛,話不多,但是功夫好,兩隻靈巧的手掐了掐幾個穴道之後開了一副自製的塗抹膏藥就宣布這手上的傷基本一天就好了。


  不過,手傷看完之後,老中醫的面色就沉了下來了。


  「姑娘啊,這手上的傷倒是不難,只是這身體內的寒氣,你恐怕是要吃中藥治一治了。」


  尚舞片刻的錯愕了一下,她宮寒這件事情這麼明顯了?

  老中醫只是揉了揉她手掌上的穴道,摸了摸她的脈象就已經得知了?

  在國外的時候,倒是張盈盈每次都會郵寄很多治理宮寒的中藥來,她每個月按時的去那快遞,自然也記得熬了按時吃,每次還引得鄰居們紛紛投訴她都還堅持吃著,怎麼回國了,就把這事給忘記了呢?

  「什麼寒氣什麼東西?」陸一游好看的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尚舞輕咳了一聲,「就是我身體的一些寒氣,可能在國外呆久了,聖彼得堡太冷了。」


  老中醫見她不願多透露,也沒說什麼,大手一揮寫了個單子。


  上面潦草的字跡,估計也只有他的同行中醫們能認得出來了。


  「你要是回去市裡了,就按照這方子抓些葯熬了吃。你自己的身子啊,你自己知道的,年輕人千萬得沉得住氣,這個得花時間治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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