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耍賴
第一百零三章 耍賴
尚舞茭白的臉上滿是驚喜與被寵著的歡樂,卻驀的閃過一絲隱忍。
陸一游抓起她的手腕,問道:「尚小姐,你還不答應的話,陸先生的左腿恐怕就要廢了。」
他有些打趣的繼續道:「如果你實在是要需要考慮很久的話,那待會兒請你把陸先生抱回卧室吧?」
尚舞彎下身子輕捶了一下他的肩膀,「就你會開玩笑!」
「嗯哼?考慮好了嗎?」他仰著頭從上而上的望著她。
她的下巴處有一道好看的弧度,他這才發現,她原來不僅僅是從上而下看,那麼好看。
就連從下而上的看,也不缺少美感。
尚舞暗自度量了幾秒鐘,嬌俏的伸出了手掌,「卡地亞的這枚鑽戒,當初官網剛剛發布的時候,我就想擁有的了。」
是的,他就連挑的鑽戒都如此的對他的口味。
陸一游溫潤一笑,握起她的手掌,輕輕的將藍色的蝴蝶鑽戒取了下來,隨後,再小心翼翼的將手中這枚精緻典雅的卡地亞鑽戒套進了她的無名指。
尚舞的表情有些不舍,「那這枚藍色對戒呢?」
陸一游像是變魔術一般的拿出一個紅色的絨盒,裡面安靜的躺著一條細長的銀項鏈。
他把藍色的對戒套進細長的銀項鏈裡面。
站起身來,一道陰影打在她的身上。
他的偉岸,好像時刻都讓她怦然心跳著。
你愛著一個人,不管時間的長短,不管相處的深淺,他似乎都有一種能夠隨時都讓你心跳起來的魔力。
他繞過她的面前,站在她身後,輕輕的幫她戴上了銀項鏈。
並且,依依不捨的從後面摟住了她。
尚舞摸著鎖骨前的藍色鑽戒,這一枚藍色鑽戒,是送給過去的尚飛舞的,而手中的這枚卡地亞鑽戒,是送給現在的尚舞的。
她的心不知怎麼就輕飄飄的觸動了一下。
「那銀呢?」
她輕聲問道。
「嗯?」陸一游的聲音中早早的染上了帶著情慾的沙啞,「銀什麼?」
她側過臉去,與他俊帥的側顏溫暖的貼合著,「為什麼會是一條銀色的項鏈呢?」
陸一游貪婪的呼吸了一下她的臉頰上好聞的香味,簡潔又明了的回答道:「驅凶避邪,祈佑平安。」
半晌,她才反應過來。
是啊,以前的尚飛舞命途多舛,終日惶惶不安,這一條銀項鏈懸挂著一顆送給過去尚飛舞的藍色鑽戒。
忽然讓她的一整顆心就安定了下來。
他越過她,下一秒就輕而易舉的將她抱了起來。
「你幹嘛啊?快放我下來,這兒那麼多人了!」
特別是一到晚上,荊棘園別墅周圍的保安多到恐怕他自己都想象不到。
陸一游看著她有些臉紅的面龐,「害臊什麼?上次也是這樣抱你回來的!」
他有些心急的大步跨著,別墅門前的保安畢恭畢敬的按開大門。
氣派輝煌的別墅大門緩緩的向後縮著。
尚舞把潮紅的臉蛋藏進他的胸膛裡面,上次是她睡著了,可這次不是啊!
這次她能明顯的感受到保安們那蠢蠢欲動的眼珠子,正隨時等著陸大少不注意瞟過來。
好不容易從私人花園走到主廳里,卻發現……
張姨正精神抖擻的站在廳裡面等候著他們兩人回來,以及……一旁的謝叔。
陸一游很果斷的交代了一句,「你們都去休息吧,沒什麼事情了。」
說罷,便抱著她直直的望卧室里走著。
趁著四下終於無人了,她把腦袋從他的懷裡面揪出來,好奇的問道:「我怎麼感覺你走路都帶著風,急匆匆的?」
陸一游一腳輕輕踹開卧室的門,白了懷裡的人一眼,「我能不急嗎?」
旋即,尚舞嘭的一下被扔在了床上。
與墨色的床單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
她轉頭,憤憤道:「陸一游你輕點好嗎?」
陸一游解開襯衫的第二顆扣子,「我這還沒進來,你就讓我輕點了?」
她抓起墨色系的枕頭往他身上摔去,「我讓你輕點把我放下來!你想什麼呢?!」
尚舞的話音剛落,就又感覺自己被人抱了起來,她有些凌亂的捂住自己的胸口,「你幹嘛呢?」
可他卻異常溫柔的將她再次輕輕的放在了床上,「我就是把你輕輕的放下來啊,你想什麼呢?」
尚舞被他堵的一陣慌,小聲的嘀咕道:「你這麼會說話,怎麼不去當辯論家啊!」
語氣里有些小孩子的生氣。
說話間,陸一游的扣子已經解到了腹肌那一塊了。
他危險的伏身過去,「你忘了,我這麼帥都沒去當模特,我這麼會說,為什麼要去當辯論家?」
尚舞見他俯身了過來,粉拳捶在他的胸口上。
「行行,你這麼會說,睡覺還需要人陪啊?!」
還沒等她疑問的語氣完全展露出來,他就已經壓在了她的身上,有些沉沉的滿足感。
讓她喘不過氣來。
他埋頭在她的頸項處,「老婆,我錯了,不說了,安心做事。」
尚舞覺得頸項處被他撩撥的一陣癢,鶯鶯的笑意在卧室里響了起來,如同銀鈴一般,好聽極了。
這無疑是對陸一游的一劑催情葯。
他迅速的感受到自己身體的變化,墨眸變得灼熱了起來。
粗佞的手掌放肆的遊走著,所到之處,處處火辣。
尚舞經手不住他如此這般的火熱,只能承歡輕哼,「一游,給我。」
他埋首在她頸項處的臉溫柔的抬了起來,等這句話等了這麼久了。
終於從她口中聽見了。
「嗯,給你,都給你。」
他褪去她輕薄的衣衫,將她的白蔥般的手放在了Hermes的燙金皮帶上。
尚舞的手握著滾燙的皮帶,心跳驟然的加速。
她沒多少經驗的手小心的遊走在他的皮帶上。
Hermes的皮帶質地優良,價格不菲,此刻這條昂貴的皮帶似乎是跟她過不去一樣,怎麼按,怎麼扯都打不開。
她有些心急,小小的臉頰上已經沁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他的手掌一言不發的覆蓋在了她不安的小手上,低啞的嗓音中有些勾人的雌性。
「笨蛋。」
說完,他便手把手的教導他如何解開這Hermes的皮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