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要小羽的使命
姚天浩在面對危險的時候,首先選擇的是自保,這樣的父親,他還能指著他保護要小希?想想都覺得可笑。「我不但會拒絕執行這個殘忍的計劃,還會盡我所能的保護小希,所以,你們要是想從她身上下手,除非我死了。」要小羽就是退讓的太多,才會讓那些人覺得。要小希和
他活著,都是沒有人的尊嚴的……「阿笙,其實你很清楚,就算我們不肯執行,老闆一定也會派其他的人來,到時候我們連選擇的餘地都沒有,對小希的傷害只會更大。」保護不了自己的女兒就算了,還要
語重心長的勸別人放棄保護,這種滋味就像滾燙的熱油滴落在心間,所過之處皮肉都「吱吱」作響。
「我說了,不管誰來,我都會保護小希到底。」要小羽在這件事上非常的堅持,並且,也沒有做出退讓的打算。「老闆的勢力有多大,你心裡比誰都明白,他要想做的事情,沒有成功不了的。我們這些人在他的面前,一條命卑微不過螻蟻。」姚天浩句句屬實,正是因為真的是這樣,
要小羽才會更加的抓狂。
他保護不了要小希,作為一個男人,這是恥辱。同時,他又不敢向駱牧離求助。以駱牧離的聰明,要小羽要是敢提一個字,立馬就會招來駱牧離的猜忌和調查。如果因此打草驚蛇,老闆不單不會放過他,甚至不惜要小
希身上的利用價值,也要將她毀掉。
「胳膊擰不住大腿……」姚天浩打算將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這件事情結束以後,我會將小希接到沒有人認識她的地方,並且,利用催眠讓她忘掉這段殘忍的記憶。」
要小羽退後,不停地搖頭,還是不能相信,要小希的親生父親可以這樣將她推出去。
他卻做不到。
「阿笙,只有按照我說的做,我們大家才會有活路,你千萬不要輕舉妄動!」姚天浩一本正經的警告。
要小羽不語。
他說過不會答應,就絕對不會這麼做。
一旦他做了,還不如讓要小希去死來的痛快。
要小希現在自己並沒有發現,已經愛駱牧離深入骨髓。
她的一舉一動都牽扯到駱牧離和駱牧淵,也是打擊和離間他們兄弟二人的最有力武器。
只有他們兄弟二人之間產生了間隙,才能阻止二人的完美合作。他們才有可能開展自己的計劃……
所以要小希是至關重要的一枚棋子,是不會輕易就被放過的,接下來,要小羽要投入十二分的精神保護好要小希,以免她落入別人的圈套。
「我要帶著她殺出一條生路。」這是要小羽對自己的要求,「我沒有指望你能幫我,但是,也請你不要拉我的後腿。」
「你覺得可能嗎?咳咳咳……」姚天浩在這件事上和要小羽有不同的意見。
老闆要是看上了要小希,她是跑不掉的,要小羽這麼做無疑是以卵擊石——自不量力。
「可能不可能,要試過之後才知道。」要小羽下定決心就不會改變,不管什麼人,都左右不了他的想法。
「阿笙,你這樣只能是害人害己,我希望你考慮清楚以後再說。」
「我考慮的很清楚,絕對不會改變我的態度。」在他有限的生命里,怕是只有這麼一件有意義的事情了。
保護要小希,是他活下來的全部意義。
「阿笙,你怎麼這麼死心眼……」
「噓!」要小羽低聲的警告,「十米之外,我聽到了腳步聲。」
「有人偷聽?」姚天浩了立即也提高了警惕。
要小羽也不確定,也因那腳步再也沒有接近上前,而是遠遠地站在了樹木的外面,透不過繁茂的枝葉,要小羽竟看不清楚來人的模樣。
「我不確定,但是,這個地方相對較偏遠,來到這裡的人就像你和我一樣,不是偶然。」
姚天浩覺得要小羽說的有道理。
他選擇這場婚禮,是因為這場婚禮人多嘴雜,想必別人也是看中了這一點。「讓別人見到我們在一起終歸不好,有什麼事情等到婚禮結束以後再說。」
「我先走,你後面看機會走掉就好。」要小羽決定先離開這裡,以免被別人察覺。
兩個人在還沒有看清楚來人是何面目的情況下,就又被迫匆匆的分手,就連之前激烈討論的話題也被暫時擱置了下來。
兩個人朝著兩個相反的方向走去。
雖然利用職業的方便,但是要找一個人談何容易。要小雅一邊擔心被要小卉發現,一邊在人群中焦急的尋找要小希的身影。
要小希不是今天的主角,自然少了關注的目光,何況她有意隱藏自己的光芒。
要小雅不敢明目張胆的打聽她,只能悄悄一個一個人看,「不是要小希,不是要小希,還不是要小希……」要小雅不知道在心裡默念了多少遍,還是沒有發現要小希的蹤跡。
要小雅抓狂,暴躁,各種負面情緒。
她沒有太多的機會,晚宴一結束,事情便會成為定局,再也不可挽回。
要小希的身影如同蒸發了一樣,要小雅的焦急,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發的緊張起來。
「大姐……」要小雅在人群中發現了要小卉的身影,差點喊出聲的時候,急忙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不能讓她看到自己,不然的話,她一定會阻止自己。
要小雅找地方躲了起來。
要小卉渾身難受,全憑著不斷地用尖利的指甲掐那些傷口,才能保持僅有的一絲清醒。
要小卉與要小雅再一次錯過,一個毫無察覺,自顧不暇,另一個卻能有多遠躲多遠。本應該是最親的人,卻都忽略了對方的異常。
自私的人,向來眼裡只有自己。
要小卉雙腳不聽使喚向著後面的別墅走去,她心裡清楚,藥效早已經發揮作用的要小羽在那裡。
她就是受著他藥性的召喚,才會在意識逐漸模糊之後找過去……
「要小姐,要去哪裡?」面前擋住他路的男子,正是駱牧離身邊的男人。
「我不舒服……想休息……」說著,要小卉忍不住往抗陽的身上靠過去,總覺得,他身上屬於男性的氣息特別的強烈。
要小卉就是想要忍都忍不住。
抗陽對於撲鼻而來的女人體味,特別的反感。要小卉還沒有欺近身,抗陽就警惕地同要小卉拉開距離,並且厲聲喝止:「請你自重!」
要小卉臉部不受控制的一番媚笑,如果是一般的男人,早就酥到了骨子裡,別說要小卉主動靠近,就是她不主動也不會放過。
這女人渾身上下都透發著極致的誘惑,對男人來說就是紓解的好工具。
「你不要這麼冰冷,我只不過是真的好難受。」要小卉都震驚,這些羞人的話她是怎麼從自己的口中說出來的。
意識越來越不受控制,抗陽的拒絕,反而讓她覺得更加的興奮。不管他是不是願意,她就想黏到他身上,用他的手,為自己做最溫柔的撫摸……「滾開!」抗陽沒有想到,一向矜持的要小卉居然如此的開放。這樣看來的話,自己家的先生識人的眼光還是非常獨到的,大概是早就看透了她的本質,才不喜歡這個要小
卉的。
先生開恩,只說讓她驅趕要小卉離開,並沒有說讓他將她驅趕至何處,那他就遂了她的心愿,據說,在市中心有一條街,尤其是晚上,被好人家的女孩子視為禁區。
既然要小卉連雙眸之中都能滴出對男人的渴望,就讓她徹底得到滿足。
至於以後先生問起來,他照實說就好了。反正駱牧離不喜歡的人,尤其是在算計過要小希以後,一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說干就干,抗陽衝要小卉道:「你跟我來!」
「是駱總要找我嗎?」要小卉在這個時候更加不願意控制自己早就想放任的思緒。她以為,她的誠意終於感動了天地,乃至駱牧離。
他要見她了,給她想要的一切。
抗陽見過沒有自知之明的女人,卻沒有見過如此不自愛的女人。就在剛剛,還想要企圖勾引他,下一秒又以為先生找她……
好笑,當真好笑。
如不是平時就愛綳著臉,抗陽早就放聲縱情大笑了。駱牧離身邊的所有人都知道,從要小希出現的那一刻起,駱牧離的眼眸之再也沒有別人的影子。之前,對這個要小卉還算友好,完全是看在她的利用價值和要小希的面子
。
她以為,她一次次的陷害要小希駱牧離不知曉,那就大錯特錯了。
駱牧離什麼都清楚,不過是不願意點破而已,畢竟,他能看到她身上唯一一點利用價值。
所有肖想 過駱牧離的人都應該知道,他最討厭不安分的女人。
「你帶我去哪裡?」要小卉終於意識到抗陽的不對勁兒,沉浸在幻想里的那刻心也回到了現實。她被抗陽用車載著,高速行駛在高架橋上。
「去你該去的地方。」抗陽說這句話的時候,渾身充滿了陰冷的氣息。要小卉似乎嗅到了嗜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