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殺人惡魔
易璟煬只有在非常生氣下,下非常命令之時時,才會出現本王兩字。
「是,主子,那你陪王妃睡,屬下這就去把下面的人打發了。」石岩一臉正經,嘴裡卻說著不正經的話,讓皇甫月沒好氣的白他一眼。
石岩離開后,皇甫月來到窗邊,俯瞰下面,痞玉的身影映入她的眼中,他正和一個中年男人在說些什麼。
「別看了,乖,我們去補眠,明早還要趕路呢。」易璟煬掃了一眼下面后,拉著她到床上去繼續補眠。
但,兩人才剛躺下,樓下就傳來打鬥聲,還有慘叫聲。
皇甫月臉色一沉,想要起身下去看個究竟,易璟煬一伸手,把她的身子撈進懷裡,「別去,下面有痞玉在,出不了事,你只管好好休息就成。」
這兩日,她在馬車上都沒休息好,讓他看了心疼,下面的事情有痞玉在,不用他們操心,只要痞玉不把這座城給全部毀了,其它隨他。
「霸道君。」
下面,一大群的衛兵,趟大了眼睛瞪著那個漂亮的不可思議的殺人惡魔,人人眼中都是駭然,驚懼。
地上,已七橫八歪的躺了數十具屍體,那些屍體沒有一具是完好的,不是被砍斷了腳,就是被砍斷了手,有的直接被砍掉了腦袋,血流成河,慘不忍睹。
而那個中年男人,也就是白虎城的城主邵虎,正渾身是血的倒在痞玉面前,瞪著痞玉的眼中,充滿了恐懼之色,臉色也蒼白的像鬼一樣。
他的一條腿已經被痞玉砍斷,拖著一條斷腿,他爬著步步後退,印下了一道血路,痞玉步步緊逼,臉上充滿了嗜血的味道,像極了一個從地獄而來的殺神。
他嘿嘿笑著,舔了舔他大刀上的血跡,本就眼紅妖嬈的唇瓣,更加嗜血般的紅,邵虎又害怕,又恐懼,大叫:「你不要過來,我是白虎城的城主,你要敢殺了我,我……啊……」
他的話還沒說完,只見一道金光閃過,他的另一條腿也被痞玉一刀砍下,濺起了一米多高的血柱,血雨落下來,灑落了他一身。
他痛的慘叫一聲,差點沒暈死過去。
剛從樓上下來的石岩見到這一幕,他聳了聳肩,這一下好了,那玉牌他也不用拿出來了,直接用武力解決,還省了日後的麻煩。
鐺地一聲,痞玉大刀往地上重重一放,一臉殺氣,怒氣萬丈道:「靠,你個奶奶爺爺的,你兒子敢膽大包天抓老子,你也膽大包天敢威脅老子,老子痞玉有那麼好欺負嗎?」
痞……痞玉?
邵虎趟大了眼睛,眼中恐懼加深。
痞玉之名,他早已聽說過,此人俊美非凡,好殺成性,凡是他看不上眼的人,他就喜歡動手殺了,完全是個殺人狂魔,是個瘋子,而平日里,他則喜歡沉迷於研究各種毒藥中,什麼稀奇古怪的毒藥,只要他能想得到,就能研究出來,是個徹徹底底的瘋子。
而且,讓人嫉妒的是,他年紀輕輕,就已到了神玄境界的實力,他的修鍊速度,讓所有人都望塵莫及。
痞玉的心狠手辣,果斷決絕,凡是得罪了他的人,從來沒有一個能從他的手中逃出命去過。
邵虎眼一閉,感覺到了閻羅王在向他招手,臉上充滿了絕望。
他會得知此事,是邵元的一個得力手下稟告的,那個手下,幸運的逃過了這一劫,就急匆匆去城主府,向他稟告此事。
他一得知消息,就帶著衛兵,去了別院。
沒想到,他還是晚了一步,他去時,兇手已經走了,只剩下一道結界,和困在結界里的邵元,還有幾隻魔獸,他親眼見到他優秀的兒子,死在了魔獸的爪下,落的屍骨無存的下場,。
他悲痛之餘,憤怒滔天,抓著那個告知消息的下人詢問,這才得知,兇手正住在客棧,這才帶著衛兵趕了來,想要為邵元報仇。
他一見到痞玉,見到痞玉這張臉,他心裡立馬就猜出,肯定是邵元看中了痞玉,對痞玉動了手,才招惹了這場禍患。
邵元的變汰行為,他早就警告過他,叫他戒掉,不能再害人,可他偏偏不聽,沒辦法,他只好送他去神武學院。
本以為邵元去了神武學院后,就會改掉這個壞毛病,沒想到他居然變本加厲,大膽到敢動到煞星痞玉的頭上來。
哎……怪不得他的下場會死的那麼慘,被魔獸生生騎死在身下,還被魔獸給撕裂了身體,吞吃入腹,最後,連一具屍體都沒留下,呵呵……煞神的手段,果然名不虛傳,狠辣無情。
邵元這個畜生,死不足惜啊,但他這一次不但害了自己,還搭上了邵家整個家族,他死了是活該,他這個做爹的死了,他教子無方,也是活該,可是……邵家老老少少六百多口人都無辜啊。
「不敢不敢呀,還請玉少爺饒命啊,小人給你磕頭了,你大人有大量,千萬不要跟我們這些小人計較啊……」邵虎痛的咬牙切齒,痛不欲生,但還是咬著牙跟痞玉求情,匍匐在地向他磕頭。
痞玉的性子怪癖,誰也不知道他下一步會做出什麼舉動來,一旦惹急了他,他現在就跑去城主府,把城主府給端了,也說不一定,他現在別的不求,只求這個殺人惡魔,不要把此事波及他邵家全族。
有人給他戴高帽子,痞玉很高興,心裡的怒氣下去了一半,他揮了揮手,像是在趕蒼蠅般,「行了行了,別磕頭了,走吧走吧,不許再來打攪本少爺的休息,再敢來,老子就把這個白虎城給端了。」
痞玉這話,絲毫沒有誇大,一個神玄境界的強者,要滅掉一座城,也只是一盞茶的功夫。
失血過多的邵虎,眼前出現了重影,但他還死死撐著,沒讓自己暈過去,他見痞玉沒有深究,心裡的石頭落下,急忙道:「不敢,小人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邵虎從納戒里拿出幾顆止血和補血的丹藥吞下后,才讓兩個衛兵抬著離開了,而他所走的地方,則留下了一條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