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 剛剛好(三更求票求收藏)
陳永仁跟李心兒拍拖沒幾天,就厚顏無恥的住到女方家。
返回家中,已是下午六點。
陳永仁盯著牆上滴答的時鍾,忽而心血來潮。
他從冰箱裏取出意大利麵、牛排、番茄等食材,準備做飯。
以前在韓琛手下懶散慣了,很少自己做東西吃。
廚藝生疏不要緊,慢慢來嘛。
算算時間,在她下班回來以前應該能趕得上。
烹飪之後,他把牛排等食物擺盤放好。
除了標配的紅酒,還準備了很有儀式感的蠟燭。
倏然,門外傳來一陣掏鑰匙的聲音。
陳永仁摸出打火機,忙把蠟燭點上。
李心兒身穿駝色大衣,進門之後,在玄關處脫掉米色高跟鞋。
仰頭看見餐桌搖曳的燭光,她嫣然一笑,調侃道:
“怎麽,有求於我”
“沒。”陳永仁抿嘴一笑:“我辭職了。”
李心兒換上拖鞋,走了過來:
“為什麽不做差佬了”
“我也不知道。”
陳永仁聳聳肩,招呼對方坐下:“或許係想過平凡的生活。”
李心兒微微一笑,走到桌前。
當她看到桌上的紅色首飾盒時,不禁捂住嘴巴,有些驚訝。
陳永仁撓著後腦勺,動作有些笨拙:
“你看看,合不合適”
在認識陳鴿後的第二天,他就見過前任了。
分別五年,對方已為人妻。
女兒都四歲了,還有什麽好牽掛的。
隻有經曆過才更加明白,一萬年太久,珍惜眼前人。
李心兒取出戒指戴在無名指上,不大不小。
她左看右看,藏不住眼裏的歡喜:
“阿仁,我們這樣會不會太快了”
陳永仁搖搖頭,眼含深情:“不快不慢,剛剛好。”
李心兒的眼眶有些溫熱,兩人默默對視。
空氣中,有一種名為曖昧的氛圍在發酵。
陳永仁起身靠近,直接a了上去。
接下來是不能過審的部分,已略。
“講真,阿仁。你婚期定這麽急,是不是為了那個大陸人”
陳永仁躺在床上,背對著李心兒。
見男友不答,她繼續說道:
“我聽說他幫忙,破了不少案子”
陳永仁麵帶苦笑,轉過身同女友坦誠相對:
“他以前講,很快就返大陸。我想在他走之前,再見上一麵。”
說完,他湊了過來,把李心兒摟在懷裏:
“我因為他提前婚期,你會怪我嗎”
女友掙脫懷抱,湊到陳永仁的耳邊。
呼出的溫熱氣息,讓耳朵癢癢的:
“不快不慢,剛剛好。”
陳永仁每天都在打陳鴿的手機,可惜無人接聽。
無論用什麽手段都聯係不上,像人間蒸發了似的。
他知道,因為某些原因,對方不便現身。
風平浪靜的局勢下,是洶湧的暗潮。
可即便如此,陳永仁還是想見一麵。
他認可的朋友不多,就這樣離別,總覺得很遺憾。
得到女友的支持,陳永仁第二天發動了自己的資源優勢。
電視、廣播、報紙爭相報道兩人婚訊,十分高調。
婚期,定在本月月底。
2002年12月31日。
這是降臨當前世界的,第46天。
關掉電視,陳鴿把遙控板丟到沙發上。
他做著擴胸運動,下到一樓鍛煉。
在逃離銅鑼灣後,陳鴿打車幾經輾轉,步行來到了阿偉的住所。
這裏,是他剛到香港後的落腳點。
由於阿偉跟同鄉被抓,房間空了出來。
周邊沒有鄰居,地點非常隱蔽。
要是用身份證開房的話,鐵定會被查出來。
陳鴿的任務是找出臥底的證據,沒有要求抓捕和殺死。
沒想到布局之後,兩人雙雙自盡。
他有西九龍警署的內部管理權限,不必查看假新聞。
上麵那位,可真有些手段。
事已至此,對他來說都沒什麽區別。
三項曆練完成,隨時可以申請脫離。
但是,陳鴿沒有這麽做。
不出意外的話,脫離結算,點數肯定夠了。
為了生存,不能白白浪費後麵的天數。
這段時間,陳鴿通過網上的視頻資料學習各國武學。
包含泰拳、國術、空手道等,均涉獵一二。
當然,這麽短的時間內根本做不到精通。
甚至連入門,都有些夠嗆。
他這樣做,是為了增加相關經驗。
以便今後對敵製敵時,能夠派上用場。
頂不頂用是一碼事,總好過什麽都不了解。
客廳有冰箱,去附近市場采購一次食物能撐很多天。
警方沒有通緝他,外出不會有限製。
那些想要調查他的人,都是暗中行事,能力有限。
隻需戴個口罩,很難辨別出來。
陳鴿沒心思到處亂晃,去拓展什麽支線。
自己有幾斤幾兩,就做與實力相匹配的任務。
命隻有一條,任務是永遠做不完的。
要懂得知足,不要貪得無厭。
陳鴿通過協助查臥底,從陳永仁手中得到幾十萬港幣。
自己留一些,看脫離世界後能不能帶走。
其他的錢,都給本體的四位同鄉。
坐牢是他們自己選錯了,該罰。
出獄以後,給個機會。
用這筆錢做點小生意,不至於看人臉色,過著低三下四的日子。
陳永仁聯合媒體搞出這麽大陣仗,目的昭然若揭。
也罷,想見一麵就見一麵吧。
好歹是他大喜的日子,總歸得去一趟。
完成所有曆練後,如果不脫離,可以在當前世界待滿六十天。
他準備跟陳永仁見麵以後,再離開這個世界。
當前時代互聯網尚不夠普及,許多擂台對戰資料畫質模糊。
早點回歸,也可以做做測試。
看看提前脫離,會不會影響結算的獎勵。
時間一晃,很快來到年末。
兩人的婚宴地址,定在九龍尖沙咀的半島酒店。
十四輛加長版幻影勞斯萊斯壓陣,場麵相當奢華。
夫妻倆名聲不顯,請不來什麽大人物。
到場的多是陳永仁的警署同僚,還有李心兒的親朋好友。
天空沒有放晴,飄起了2002年的最後一場雨。
一輛出租車穿過雨幕,停在酒店外。
陳鴿身穿西裝,手持黑傘,走了出來。
他與台階上恭請來賓的陳永仁,遙遙相望。
後者微微一怔,旋即雙眼含笑,好似在說。
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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