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言情女生>痞妃來襲:回到古代當臥底> 第三十二章 我們到底怎麽了?

第三十二章 我們到底怎麽了?

  自從天佑結婚之後,我的精神就一直不太好,吃飯沒什麽胃口不說,平時也常常犯困,整天懨懨的,脾氣似乎也大了很多。


  不想讓天佑擔心,我也沒叫太醫,隻是想著挺挺就過去了。平日除了吃飯,我和目蓮也不大來往,日子過得也還逍遙。


  差不多一個月前,天佑最小的妹妹田心公主下嫁給了齊誌遠,因為私人原因,這場婚禮,我和天佑都沒有參加。隻派人送了禮物。


  據說,這場婚禮比起我和天佑的要隆重得多了,前幾年十三爺娶親的時也遠遠及不上。


  十三爺還是常來,每次來都胡侃亂侃一陣。可十四爺除夕夜宴之後,就幾乎不和我們來往了。


  和十三爺說起這事的時候,才聽說十四爺最近遇到了個紅顏知己,心中也就釋懷了,想想十四爺的年紀,也是該找個老婆好好過日子了。


  等到天佑和目蓮成婚一周後,天佑製定了單雙日計劃。說來也是簡單,單數日子,他陪目蓮過,雙數日子他陪我過。


  這一日恰逢雙日,本想著和天佑好好溫存一番。可事實上,今天我卻一天都沒有看見天佑。


  這幾日心裏一直很煩躁,做什麽都靜不下來。終於,我決定到前院書房去找他。


  剛到前院,就看見富毅低著頭,急匆匆朝這邊走來。倒像是後麵有人在追她一樣。


  “富先生?”見狀這樣,我急忙上前打招呼。


  “啊!是靈夫人啊!”富毅停下腳步,“夫人可是要去找六王爺?”見我點頭,便指了指書房,低聲說,“朝中出了點事……六王爺他……心情不太好……夫人最好也陪點小心。”


  天佑他心情不好啊……話說我本來是打算找他理論的,但是聽說這個消息,又有點不敢去了……欺軟怕硬,就是我的本性。


  他說完,見我神色古怪,笑笑:“……是無涯說的多了,夫人,告辭!”一邊說,一邊朝我擠眼睛,似乎在催促我快些進去。


  富毅走後,我一直在書房前徘徊,進去還是不進去?進去,該怎麽說才不會撞到槍口上呢?


  就在我徘徊不前的時候,目蓮的身影閃了過來。好嘛,現在願意也得進去,不願意也得進去了!!


  據我的經驗,每次我和天佑有什麽事情要發生的時候,他都不會抱怨或者和我爭吵,但隨後幾天,一定會有倒黴的事情發生,其倒黴程度取決於之前事件的大小。


  到了門外,聽見某些可疑地清脆響聲。若不是剛剛看見目蓮的身影,已經到了十分尷尬的地步,我此刻絕對不會再往前走半步。生死都要往前衝了,誰叫我愛麵子,不想被那個第三者看扁。


  於是我壯著膽子推開門,立刻就有一個花瓶朝自己飛來,下意識往後一退,結果它正好碎在腳邊,瓷片濺得到處都是。


  屋子裏亂七八糟,滿地瓷器的碎片,桌椅都被踢倒,天佑正將一個精巧的香爐狠狠摔在地上。香灰灑得到處都是。


  我目瞪口呆,好半天,“天,天呀……”


  天佑轉過頭,冷冷看了我好一會兒:“你來幹什麽?不老實的在房間裏帶著!!”


  “我……我……”我被他氣勢所攝,“我”了半天,卻說不出什麽。


  “有話就說!”天佑不耐煩地催促著。


  “我剛剛做了些甜品,看你在書房待了很久,想著問你是不是吃點兒,休息一下?”我本想大聲數落他怎麽沒按說好的陪我,結果見他這個樣子,想著如果真把那些話說了出去,自己的命也差不多該了解了。


  天佑斜了我一眼,陰陽怪氣地說:“怎麽的,看著我最近天天去目蓮那裏吃醋了?想用你那些小家子氣的破飯菜打發本王?”


  這是……哪跟哪呀……我又好氣又好笑:“天佑,你這說的什麽話……”


  還沒等我把話說完,天佑在已經空蕩蕩的博物架上拿起最後一個青瓷蓮花盞托,在手上把玩著:“先問問你辦的是什麽事!本王可聽說你對田心駙馬的事情還很上心呢……”


  麵對天佑近乎無理取鬧的質問,我突然有些無力,我什麽時候對齊誌遠的事情上心了。


  “靈夫人請回吧!”天佑淡淡地轉身,聲音中充滿了怨氣,“以後不用夫人費心為我準備飯菜了。”


  我也不再爭辯,點頭哈腰的退了出來,臨走之前還故意嬉皮笑臉的說了句:“下次我在做點別的……您老別生氣了……”


  “本王的話你聽不懂嗎?!”他一字一句地說著,臉色愈發難看,抓起身邊的東西,也不管是什麽,都朝我這邊扔,一時間,書本花瓶紙筆硯台滿天飛,“滾!!”


  “給本王滾出去!!!”


  我看見他甚至已經準備抄起椅子砸我了,連忙倉皇逃走。心想這日子沒法過了,果然是小樹不砍不直,男人不管上天呀。


  我剛倉皇逃出來,一不小心卻撞到了一個人的身上,不用多說,那人就是目蓮,她正充滿同情的看著我。


  假情假意的上前安慰我:“妹妹這是怎麽了?惹六爺生氣了?”


  我笑嘻嘻的說:“姐姐很想知道?那姐姐進去見識下?”說完我整理了下衣服,瀟灑的走出前院。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簡直就是噩夢。


  天佑整天黑著臉,不管走到哪裏都帶著一股低氣壓,家裏的奴才和天佑的同僚也都或多或少感覺到了他的變化,不管對他們而言,天佑也隻是更加挑剔嚴厲了些。


  我的感受卻完全不同,每次和他說上兩句話,哪怕前一秒鍾還是和顏悅色的,都可能在下一秒就會無緣無故地翻臉,然後牽強附會地在我的言行裏挑出各種毛病進行言論暴力,最後莫須有地扯到齊誌遠的身上。


  還有好幾次,明明什麽都沒說,什麽都沒做,突然之間就摔東西,或者好好的在讀書,莫名其妙就將書給撕了。


  記得前兩天看見天佑,他似乎也是病了,我陪著笑臉問道:“要不然宣太醫看看?”


  他橫了我一眼,“你是說本王有病?”


  我認出這是他爆發的前兆,恨不得給自己兩個耳光,心想完了,叫你多嘴。


  “你就盼著本王病死,好再去找齊誌遠對不對?”天佑接著問。


  “怎麽會呢?”擺出挨訓時候的標準姿態,在一旁賠著笑臉。等待接下來狂風暴雨的洗禮。


  天佑又漱了口參茶,靜靜地望著我。手掌攥了又鬆,鬆了又攥,終沒再說話。


  我茫然地望著他--今天怎麽就轉性了?


  一聲脆響,茶杯被他捏裂了紋。


  就這樣我不停的被天佑這樣折磨著,臉色越來越差,吃東西越來越少,有時候吩咐下去做了一大桌子菜,落座之後看了半天,一口都沒動便離開了,即使勉強吃了,之後也會吐出來。


  夏荷實在看不過去,勸我:“夫人,咱們還是叫太醫來看看吧。這才幾天,您就瘦了一圈。”


  我擺擺手,叫她不要聲張,打算自己找個時間去醫館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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