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2、堅持
程凡若有所思的打量著金蓮兒，看著對方繼續品嘗美食。
又低頭看了眼手裡的蓮花，若有所思的喃喃低語，「這金蓮，難道就是成為神者的契機？」
隨後出聲提醒，「你先留在這裡，我出去一趟。」
金蓮兒只是「嗯嗯」了兩聲不在說話，專註著品嘗面前的美食。
離開時間寶瓶以後，就見程凡直接找到了程戮。
接著出聲提醒，「我這裡已經幫你找到了，可以直接突破神者的方法。」
話音剛落，就見程戮頓時露出驚喜之色。
「這麼快就找到方法了？」
他現在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成為超越仙者的存在。
畢竟在仙界真的被聖盟打壓怕了。
自打上來沒過多久，便開始過著逃亡般的生活。
隨時隨地都要擔心可能被聖盟抹殺。
這種日子，對他來說太過悲催。
現在好不容易有了超越仙者的方法，自然是驚喜的很。
反觀面色嚴肅的出聲提醒，「雖然辦法是有，但能不能成功還是個問題。」
「什麼意思？」程戮突然變得緊張起來。
「接下來你要接受神境的洗禮。但成功率並不是很高。真正能堅持下來的人也不多。」
面對程凡的警醒，程戮倒是無所謂的回道：「我還以為啥呢，沒事。」
他又怎麼可能會在乎這種事情？
何況以他目前的實力，加上恐怖的肉身應該沒多大問題。
程凡也是知曉這點，所以接著問，「仙者大圓滿的修為，鞏固的怎麼樣了？」
「基本上鞏固的差不多了。」程戮回道。
對程戮來說，鞏固修為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程凡點了點頭，而後攤開右手。
當那朵金色的蓮花出現時，程戮不禁微微一愣，「你說的覺醒契機，就是這東西？」
程戮雖然略顯詫異，但很快便從金蓮內部察覺到神秘莫測的能量氣息。
感官回饋給他的信息只有一個。
這種能量，從未見過！
待到金蓮中的能量越發強烈起來，程戮的表情也越來越凝重。
直覺告訴他，還真就未必能夠挺得過去。
但他現在有不得不成功的理由。
程凡點了點頭說道：「只要在裡邊堅持一段時間，就能成功進入神者的行列。至於時間……」
他忽然想到了之前自己持續了幾個鐘頭的情形。
額頭不禁有冷汗滑落，並接著開口，「時間方面不太確定。可能幾分鐘，也可能幾個鐘頭。」
主要是不確定，是否因人而異。
也可能堅持的時間越長，之後連續突破的可能性就越大。
當然，這些都只是他的猜測而已。
用金蓮兒的話來說，這種事情屬於絕對絕對的特例。
以往在神界，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
雖然不知道金蓮兒說的是真是假，但就態度來看應該是真的。
所以按理來說，程戮只需要堅持幾分鐘就能成功。
但就是這幾分鐘，依舊會讓人感到生不如死。
所以他不知道對方究竟能否挺得過去。
漸漸地，當金蓮出現在程戮面前時，忽然間開始綻放並不斷放大。
接著如同金鐘罩般，將之籠罩其中。
最初程戮還沒感受到痛苦，只是覺得身體像被束縛。
關鍵壓力很強，導致他的四肢根本無法正常行動。
緊接著，那生不如死的痛苦便隨之而來。
只見程戮的瞳孔，忽然間猛地一顫！
接著臉色變得煞白且異常痛苦。
要知道在這之前，他其實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想象過各種痛苦的感覺，卻沒想到竟會如此瘋狂。
才堅持了幾秒而已，意識就快要昏迷。
如果這個時候昏迷過去，無法繼續釋放屏障去抵擋。
那麼後果將會變得不堪設想。
所以程戮只能想盡辦法，讓自己在痛苦中尚存一縷意識。
在金蓮外的程凡，內心多少有些焦急。
沒辦法，先前的雷劫他可以幫忙摧毀，但這金蓮根本幫不上忙。
他很清楚，如果自己這麼做了。
那麼最後可能會導致程戮當場隕落。
程戮一直在努力堅持，試圖能夠硬抗過去。
但他發現這未知的神秘能量，開始越變越強。
到最後整個人的身體，都快要被擠變形。
好在目前攻擊的就只是肉身而已，倘若連仙識都攻擊。
估計要不了多久便會隕落。
程凡眼看著程戮就快不行了，思來想去最後還是決定先將其救出來。
要知道命才是最重要的，實力等各方面都是次要。
但隨著時間推移，程戮忽然睜開雙眼朝程凡搖了搖頭。
僅僅只是搖了兩下，就見程戮開始氣喘吁吁。
明顯開始上氣不接下氣。
可即便如此，他還是不願就此放棄。
或許隨便換個仙者，都會受不了而選擇直接放棄。
「你確定還要繼續下去？」程凡出聲詢問。
程戮雖然沒再開口，但看得出他確實還想繼續下去。
這不是說是唯一的機會，卻是最好的機會。
如果現在沒辦法成功突破的話，之後再想突破的可能性會變得越來越低。
見程戮點頭，程凡不再多說什麼。
轉眼又是五分鐘過去。
程戮的整張臉，已經看不到絲毫血色。
整個人就像是毫無生命般，呈現出石灰般的顏色看上去有些嚇人。
儼然就像個死人般，令程凡感到很緊張。
他不希望程戮隕落，因為覺得對方一定能成為自己最得力的幫手。
只可惜，現在根本由不得他來做主。
程戮還在努力抵抗金蓮帶來的能量，渾身上下已經被腐蝕。
如同行屍走肉般，看得人觸目驚心。
可他還是不願就此放棄，想要繼續堅持下去。
眼看著整個身體就快要崩壞時，程凡終於還是決定出手。
將這金蓮直接打碎，把程戮救出來。
不料後者卻在金蓮中暴喝一聲，接著渾身上下被金色的光芒所覆蓋。
再然後，「咔」的一聲，金蓮的表面出現了一絲裂痕。
程凡見狀，臉上不由得浮現出驚喜之色。
他知道程戮這是已經打碎了金蓮，就快要成功抵達神境。
還有其周身繁雜的符文，足以說明一切。
很快，金色的繁雜符文全部沒入程戮的腦海，使得對方整個煥然一新。
還有那由內而外散發出的氣質，也和之前完全不一樣了。
充滿了神聖，而又危險的感覺。
「我這是……突破了？進入神者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