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52、給個痛快
長臉中年逐漸意識到，眼前的傢伙根本就不是他想象中的仙者。
至少目前所展現的實力絕對能夠將他碾壓，且無法還手。
尤其在面對多種能量交織的情況下，這種痛苦生不如死。
他緩緩伸出右手，試圖去抓住眼前的年輕人和其拼了。
奈何無論他怎麼做都不可能觸碰到程凡。
而此時的程凡，不禁揚起了嘴角似笑非笑的問，「不知道這種痛苦，能否讓你說出聖盟全員資料？」
「你不得好死！」長臉中年憋了半天就憋出這麼一句話。
令程凡失望的同時，又搖了搖頭解釋，「其實只要你說了，就可以免去這種痛苦。」
「要我背叛聖盟，絕不可能！」
看著依舊不肯說出資料的長臉中年，程凡都有些佩服了。
因為很少有人能夠在這種折磨下，撐過一分鐘。
反觀長臉中年堅持了三分鐘，關鍵看著好像還能繼續堅持下去。
不過他也不急，反正有的是時間就陪對方慢慢耗著。
又過了三分鐘的時間，長臉中年的臉色已經慘白。
還有嘴角開始溢出口水，以及雙目開始渙散。
他現在整個人的意識都已經處於模糊狀態。
還是程凡神力，幫助他重新清醒過來。
再繼續動用各種法則和能量，使得長臉中年徹底感到絕望。
他已經開始懷疑，自己堅持下去的意義。
只要肯把九重天的聖盟資料說出去，就能立刻結束這種痛苦。
所以最後還是沒能忍住，有氣無力的回道：「我……我說……」
程凡也是信守承諾，立刻將多種能量收回。
接著出聲笑問，「說吧，只要你現在肯說出來。我之後絕對可以讓你死得痛快。」
長臉中年瞳孔猛地一顫，「不是說好，可以放過我？！」
「沒錯，之前是這麼說的。可誰叫你自己不爭氣，所以我也只好改變主意。」
此話一出，長臉中年忽然間臉色煞白。
他知道自己再一次被戲耍，卻又沒辦法出聲反駁。
「當然，如果你還想繼續體會剛才的感覺，我也可以成全你。一天或者兩天，乃至十天半月都行。」
程凡這話說的很隨意，但聽在長臉中年的耳朵里無疑是煉獄的召喚。
不由得打了個哆嗦，連忙回道：「我……我說！」
想到自己可能要以剛才的狀態持續半個月之久，就很崩潰。
與其如此，倒不如死個痛快。
於是無可奈何的說道：「九重天的聖盟，共有十一名成員。」
「這個不用你說我也知道。說重點。」
正常情況下，每重天的聖盟應該是十名成員。
不過八重天的山羊鬍剛上來沒多久，所以也算是半個成員。
就見長臉中年繼續開口，「除了那個剛上來的傢伙，其餘成員全部踏入大星帥的境界。」
「我剛才不是提醒過你，屁話就別說了？」
程凡的笑容忽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恐怖殺意和神威。
仙力沒了，被神力所替代。
所以仙威自然而然的，也會變成神威。
不過兩者不同的是，當程凡釋放出神威的那一剎那。
長臉中年整個人都是懵的。
好似有種錯覺，從程凡的背後看到了一尊金色且無比神聖的金蓮。
這朵金蓮已經徹底盛開，散發的恐怖能量也讓人感到恐懼。
就見他睜大了雙眼，無比驚恐的出聲求饒，「不……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程凡不禁嘆了口氣，「剛才還想尋求死得痛快，現在又不讓我殺你。你這人挺難伺候。」
話雖如此，其實長臉中年確實已經選擇死亡。
只是剛才的那朵神聖金蓮，又讓他重新燃起了活下去的希望。
同時這種希望又被某種能量所鎮壓，因此才會絕望求饒。
很快，長臉中年把自己所知道的所有資料，全部告訴程凡。
沒有任何隱藏，包括十名成員的姓名，修鍊年數以及個人實力境界都有。
還有九重天的聖盟地址，包括周圍布置的陣法等都說的一清二楚。
程凡聞言，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人嘛，有時候不逼一下，永遠不知道自己能做出什麼。」
這話聽得長臉中年很崩潰。
他覺得自己就像個待宰的羔羊，瑟瑟發抖的同時還要面臨心理上的痛苦。
背叛了聖盟，背叛了自己的王之主宰。
現在又要被眼前的敵人戲耍，以及各種羞辱和嘲諷。
種種想法，讓他想要自殺。
可惜，程凡壓根沒打算給他自殺的機會。
就只能哀求，希望能給個痛快。
程凡看著無比痛苦的長臉中年，臉色忽然變得異常冰冷。
接著一字一句的出聲質問，「當你們大肆屠戮這裡的仙者時，有沒有想過他們也很痛苦？」
長臉中年猛地一顫，低著頭一句話也不敢說。
主要程凡說的沒錯，仙界多少仙者被他們屠殺已經記不清楚。
所以根本就沒辦法反駁。
程凡見狀，不禁冷笑，「怎麼不說話了？還是心虛了？」
見長臉中年遲遲不敢說話，程凡的眼中忽然閃爍出強烈殺意。
接著右手一揮，就見長臉中年的星識被徹底摧毀。
然而神奇的是，當星識被摧毀的前一秒。
長臉中年的臉上居然浮現出了解脫的模樣，好似非常釋然。
拿到所有資料以後，程凡決定去找程戮。
自打來到九重天，他便察覺到和程戮之間的感應愈發強烈。
由此可以判斷對方依然活的好好的。
但具體在什麼地方還不得而知。
所以現在要做的，就是先與對方進行匯合。
能見到程戮，就代表能夠見到殺神殿舊部。
……
九重天，聖盟。
眾成員同時睜開雙眼，露出驚訝的表情。
大概沒料到，九重天的聖盟里居然會有人隕落。
他們能夠察覺到隕落的位置，並且有人已經動身第一時間來到現場。
不過還是晚了，就只能察覺到同伴那尚且殘留的一縷星力。
就連想要窺探是遭何人所殺，或是如何被殺都不能。
只能說，死的毫無價值。
「九重天居然有人能夠斬殺三品大星帥，這和資料顯示的完全不同。」
到場的是兩名老者。
若仔細觀察，他們的五官以及身高等方面，居然有著九成九的相似度。
反觀另一名老者挑了挑眉，「你說這件事，和之前我們所感應到的神珠有沒有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