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7、熟悉的氣息
這世上永遠都不可能存在長盛不衰的勢力，更不可能存在永遠都能站在頂點的強者。
只能說，青年對於自己所在的勢力太過於自信。
他不願意相信程凡口中所說，能夠輕易摧毀坐落於仙界的聖盟。
然而當他真正領略到程凡的實力以後，整個人呆若木雞……
他不斷在內心告訴自己，一切都只是幻象而已。
這些很可能都是眼前的傢伙，為了蒙蔽他而故意做出來的。
因為這樣的幻象，他也曾見過不少。
還有很多比這更加誇張的。
可惜當他看到程凡從儲物戒里取出了一柄利劍時，才終於意識到這都是真的。
因為程凡在握住那柄利劍時，劍身不斷散發出霸道能量。
人是可以偽裝的，但兵器想要偽裝就沒那麼容易了。
更別說程凡手中的這把利劍，是從聖地得到的。
品質已然達到了，極品源神兵的地步！
如此兵器，就算是已經達到了三品或四品鬼神尊的強者見了。
都會露出貪婪的表情。
在青年看來，這種兵器並不是人人都能輕鬆掌控的。
如今眼前的傢伙既然能夠隨意使用，就證明本身的實力絕對超越了這柄利劍！
想到這，青年的眼中不禁閃爍著無奈的光芒。
就算他再怎麼不願承認，都沒辦法了。
「那你現在想怎麼做？摧毀聖盟？！」
就算青年明知道程凡的實力很強，但他還是不願就此退縮。
反倒語氣聽上去更加堅定，「如果你真是這麼想的，那就先從我的屍體上跨過去吧！」
這聲跨過去，聽得程凡再度想笑。
他不知道眼前傢伙為何這般自信，總覺得自己能夠對他產生威脅。
但實際上程凡根本就沒把它放在眼裡。
直接出聲冷笑，「你現在的話，根本無法阻止我對聖盟下死手。因為你還不夠格。」
這話聽上去多少有些無情。
可青年還是有一定的自知之明，並未真的想過能戰勝程凡。
或者能夠對其，造成那麼一丁點的困擾。
這些都是不可能的，所以就只能做出這種選擇。
然而仔細想想，做法確實幼稚了些。
「能夠領悟出四顆巔峰影珠，證明你在無盡領域裡修為還算不錯。」
程凡想著，當初在聖地碰到的兩名黑甲男，也都是天才。
但天才之間也是有一定差距的。
和眼前的青年比起來，之前那兩個最多只能算得上入門級的天才。
再加上面前這青年渾身上下透著浩然正氣。
所以程凡並未打算，直接將其抹殺。
但青年現在卻一心求死。
為了聖盟，他確實可以直接犧牲。
而且是沒有絲毫猶豫的那種。
這種忠心的傢伙，現在著實已經少之又少。
「為了這麼一座勢力拚命，你認為值得？」
「當然值得！」青年眉頭緊皺。
他死死的盯著程凡，而後出聲質問，「你想說什麼？！」
「我在想，要不你來我的勢力算了。絕對比在聖盟有前途的多。」
「哈哈！」青年狂笑兩聲，「你認為可能嗎？」
「這有什麼不可能的？總之在我離開四重天以前，你絕對會過來。」
「不可能！」
兩人之間的對話，聽上去簡單明了。
程凡和青年，看上去全都很自信。
之後又見程凡出聲提醒，「走吧，帶我去你們四重天的聖盟基地。」
「你說什麼？！」青年懷疑自己聽錯了。
眼前的傢伙居然想要自投羅網？
如果現在前往聖盟，那麼一定不會有好果子吃。
不過既然是對方主動提出，他自然也不會多說什麼。
直接動身，前往相反的方向。
途中，程凡再度問道：「現在可以楚凌寒的事情，告訴我了吧？」
程凡其實並不是真想從青年口中，打探到有用消息。
只是單純想通過對方的表情，來進行判斷。
見青年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
便意識到對方應該是不知道的。
既然不知道，那就無需再繼續多問。
直接跟隨對方來到了一座城池前，出聲提醒，「我們到了。」
程凡若有所思的，觀察著面前的城池大門。
接著喃喃低語，「這四重天，何時多了這麼一座小城？」
在他的印象里，四重天應該歸幾座城池來管。
但這麼小的城池還是第一次見，所以才會露出困惑的表情。
「你在嘟囔什麼？」青年皺眉質問。
要知道這裡可是四重天聖盟的基地。
他想不通，眼前的傢伙看上去為何一點也不害怕？
難道他就不怕會被圍攻？
然而程凡卻淡然一笑，「我說什麼，好像和你沒什麼關係吧？」
這話令青年神色微變。
於是冷哼一聲，不再多言。
反正在他看來，眼前的傢伙就快要命不久矣。
當程凡走進城池的那一瞬間，忽然察覺到了一絲絲的熟悉氣息。
他不知道這氣息，是否屬於錯覺。
所以皺了皺眉，將目光轉向了正前方的那座城主府。
離院觀察，同樣只能用小來形容。
看上去根本不像城主府。
倒更像是一座多層別墅。
至於城池裡，已經看不到半具身影。
所有城池裡的居民應該都搬走了。
要麼就是被這裡的聖盟，全部抓走或是斬殺殆盡！
很快，當程凡來到城主府門前。
卻發現整個建築里，似乎正瀰漫著一股香甜的味道。
這種味道要比剛才的氣息，更加熟悉。
他先是一怔，隨即露出恍然之色！
心道這不就是地球上，多種甜品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提到甜品，程凡的臉色多少有些古怪。
他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什麼原因。
這裡為什麼會有這種味道？
正當他動身準備進去時，卻被一魁梧中年當場攔下，「何人膽敢擅闖聖盟？！」
魁梧中年乃是四重天聖盟中的成員之一。
其實力，和身邊的青年應該不相上下。
便直接回了一個字，「滾。」
這可把魁梧中年給徹底氣壞了！
起身暴喝，「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讓你滾，有什麼問題么？」
見眼前的人類仙者一副孤傲的模樣，魁梧中年突然動手。
不料下一秒，突然出聲哀嚎，「我……我的手……我的手……」
反觀旁邊的青年見狀，額頭不禁落下幾滴冷汗。
就見那魁梧中年的整條手臂，在剎那間被砍斷。
噴涌而出的鮮血，用盡各種辦法都無法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