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3、覺悟
程凡朝六座雕像進行解釋。
反觀耀空盯著六座雕像，眼都直了！
他不是傻子，當然知道這群傢伙全部都來自無盡領域。
只是想不通這明明是下等位面，為何會有這麼多擁有四顆星珠的強者？
關鍵這群傢伙給他的感覺，和自己所認知的有些不同。
就連氣息方面，似乎都有些與眾不同。
所以他在懷疑這六個龐然大物，真的是從無盡領域而來？
右側中間的雕像，恍然的回了句，「原來如此。」
要知道他們從潛意識裡，就很厭惡天候府的傳人。
所以看到下邊突然出現的小鬼時，才會顯得很憤怒。
既然是人質，那就無所謂了。
而左側第一位的雕像，忽然將氣息爆發到了極致。
再將四顆星珠同時召喚出來。
相互環繞之後，試圖對耀空進行致命一擊。
很明顯，他們根本不待見耀空。
知曉其身份的時候，殺意就已經遍布了整個大殿。
耀空雖然同是四顆星珠擁有者。
但在硬實力上，和六座雕像還是有些差距。
因此嚇得再度躲到程凡身後，「救救我。只要你肯救我，我就把我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訴你。還有我們無盡領域的修鍊技巧，也一起給你！」
此話一出，程凡立刻釋放仙氣屏障。
將耀空保護其中，並朝六座雕像開口，「還請各位前輩，稍安勿躁。」
他的做法，令六座雕像大為不爽。
就見左側第一位的雕像，出言質問，「你不是說，他和你沒有關係？」
「確實沒有關係。可我剛才也說了，他是我剛抓的人質。」
這就是程凡抓走耀空的主要目的。
想從對方的口中，得到更多關於無盡領域的消息。
能夠得到那邊的修鍊方法，更是再好不過。
「還請各位前輩，能夠給我一個面子。先將他的狗命留著。」
程凡口中的狗命，聽得耀空嘴角直抽。
他是誰？
無盡領域中，天候府的嫡系傳人啊！
雖然繼承天候府的事情，看上去與他遙遙無期。
但其身份，在無盡領域中同樣尊貴無比。
就算是官方的小首領，或是普通士兵們見到他都得主動行禮的那種。
沒曾想，來到下等位面居然會落得此番田地。
他在內心由衷的嘆了口氣。
不過現在只要能活，什麼都已經不重要了。
六座雕像，相繼開始沉默。
他們不知道該不該相信眼前的下界人類。
畢竟從封印破除的那一刻開始，便如同進入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模式。
「既然如此，那老朽就選擇相信小友一次。」
右側中間的雕像，突然率先表態。
沒辦法，其實他還要去顧忌程凡時身邊的程戮。
即使表面上沒說什麼。
但那不時散發出來的氣息，卻令眾人感到快要窒息。
那絕對是超出他們太多實力的氣息。
就算六個人一起上，估計都殺不了對方。
還可能會被反殺兩三個。
所以無論怎麼想，撕破臉都是最不划算的解決方案。
看著收手的幾名巨大老者。
耀空也跟著，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
同時看向程凡的眼神，發生了些許變化。
至少沒有之前那般狂妄自大。
知曉這不被他放在眼裡的下界，也會擁有實力強大的傢伙。
待到程凡將耀空，重新收回時間寶瓶。
六座雕像，同時將目光轉向他。
那攜帶著的淡淡壓迫感，令程凡多少有些渾身不自在。
沒辦法，六座雕像的實力都很強。
而他們之所以這樣盯著程凡，目的就是想要看穿其內心真實的想法。
主宰曾下達命令。
不管敵人是強是弱，只要和幾座勢力沾邊就必須將其抹殺。
這其中就包括天候府，還有無盡領域的官方。
待到右側中間的老者，將此事說出來。
程凡不禁托著下巴，若有所思的問，「所以你們的主宰，其實是從無盡領域中主動來到下界。還和無盡領域中的不少勢力結過仇？」
本來這種事，六座雕像是不想說的。
但程凡給他們的感覺，確實不像是從無盡領域中過來的。
而且身上，似乎還隱隱有股熟悉的氣息。
這種氣息令他們感到頗為親切。
「具體原因，我們當下人的並不知曉。但差不多就是如此。」
這次開口的，是右側第三位老者。
他們再此鎮守了整整一百多萬年，目的就是防止入侵者。
但這一百多萬年，主宰是什麼情況他們並不知曉。
可能依舊在療傷，可能已經隕落。
當然，也可能早就已經不在禁地。
這些都是有可能的。
反觀程凡忽然想起了上次離開禁地前，看到的那蒼穹身影。
直覺告訴他，那便是禁地的真正主宰。
並且很可能就是這六座雕像的主宰。
程凡把百萬年仙鬼大戰的起源，和前不久無盡領域的入侵告知眾人。
六座雕像聽后，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
他們是真的沒想到。
無盡領域，居然會做出這般人神共憤之事。
這就是赤裸裸的草芥人命！
主宰曾告訴過他們。
無論是無盡領域，還是下等位面的聖地。
每個人都是獨立的生命個體，不應該有高低貴賤之分。
但無盡領域中，真正有這種想法和覺悟的人。
卻是少之又少……
「抱歉，我們因為一直沉睡的緣故，並不知曉此事。如果下次再遇到相同的事件，你可以把他們引到這禁地，由我們來親自鎮殺！」
這其實也是百萬年前，主宰下達過的命令。
倘若有無盡領域的人闖進來。
必須全部鎮殺，防止聖地的人們不得安寧。
程凡微微一愣。
如果早點知道情況，他說啥也會把人往禁地引。
可惜入侵已經結束。
「對了，你們過來的目的，是為了找一隻喚魂鳥？」
右側中間的老者，突然間出聲詢問。
只是不等程凡開口，另一名老者接著說，「奇怪。喚魂鳥是主宰當年通過一絲宇宙星辰之力打造。按理說它們不可能親近任何人類……」
其餘幾名老者，也都相繼點了點頭。
但程凡，確確實實吸引了一直喚魂鳥。
當他把那隻小傢伙的遭遇，告訴幾位老者之後。
卻見其中一人迅速搖頭，「不會的。就算你救了它，也不會親近你。」
此話一出，程凡突然有些納悶。
既然如此，那隻小傢伙為何會主動親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