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9、新的能力
楚凌寒疑惑的盯著程凡，「你說的這些，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才去地球幾天而已，不是吃就是玩。
連手機的全部用途都還沒徹底搞清楚。計算機網路什麼的，就更不可能理解了。
倒是程凡，通俗易懂的解釋，「你知道妖獸之間的血脈傳承么？」
「知道，是流淌在血液中的高低貴賤。」
妖獸因為比較純粹，沒有那麼多的複雜想法。
所以他們分辨實力高低的方法，是看血脈。
好比一頭巨蟒或是蛟龍，在見到真龍時，肯定會露出無比虔誠的模樣。
還有之前在魔鬼海域的島嶼上。
五爪金龍在面對應龍時的反應，也是血脈傳承中的經典寫照。
「那血脈記憶呢？」
「血脈記憶？」楚凌寒微微一怔，接著回道：「是出生時，就已經自帶的生活習性？」
不管普通的動物也好，妖獸也罷。
它們的體內，都有著古老的傳承記憶。
這種記憶，好似從一開始就存在。
楚凌寒忽然明白了什麼，「你是想說，異族首領能夠向所有新誕生的怪物傳輸記憶？」
「沒錯，大致就是這個意思。」
程凡不知道自己的猜測，究竟對不對。
但如果再不去管那異族的主宰，那麼每一個新誕生出的怪物都會比之前更強。
現在已經懂得使用功法，那麼再往後呢？
是不是連人類的長相都會模仿？
到那時，就算有異族混進中央帝城都沒人知曉。
「懂了。」
楚凌寒回的這兩個字，聽上去同樣很無奈。
現在自己在明，敵人在暗。關鍵時間緊迫不可能再繼續耗下去。
「如果我的吞噬法則，能夠吞噬記憶呢？」
要知道程凡已經掌握了吞噬法則。
這是他目前最大的優勢，也是其餘人根本無法比擬的優勢。
相傳天道，就是因為吞噬法則而凌駕於至高無上的位置。
程凡說的只是如果，還不能百分百確定可以。
但至少可以試試，或者再繼續領悟。
對此，楚凌寒的表情顯得有些錯愕，「你……是認真的？」
記憶這種東西，就算身為修真者也不可能隨隨便便進行提取。
如果是曾經的靈界，確實出現過類似的功法。
但這些功法無一例外，都被列為禁術。
它們都有缺陷，並且會對使用者產生巨大的反噬能量。
試問，如果有人真的能完美吞噬他人記憶。
那這光是想想，就會覺得細思極恐。
「我不確定，但至少可以試試。」
程凡突然抓來一漆黑的身影，並且通過仙氣以及吞噬法則不斷進行吸收。
他在試，而且看上去非常的小心翼翼。
深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會讓這黑影消失不見。
然而就算這樣，那黑影還是消失了。
被他的吞噬法則，直接吞噬到了位置的黑暗領域。
程凡能夠察覺到，但凡進入黑暗領域的東西，都會在頃刻間粉身碎骨！
一個不行，那救再試一個。
如果兩個不行，那就繼續抓第三個試驗。
總之他不信自己真就無法提取記憶。
反觀楚凌寒那邊，不停的給程凡輸送異族黑影。
待到現場的異族全部殺光時，楚凌寒回到近前，「怎麼樣了？能不能成功提取記憶？」
見程凡搖了搖頭，楚凌寒居然有一絲絲的慶幸。
「或許你可以像上次那樣進行感悟，我在旁邊為你護法。」
就算內心深處覺得有些彆扭。
但楚凌寒知道，自己必須無條件支持眼前的男人。
她也不希望自己的故鄉，就這樣被外來生物霸佔。
「先看看再說吧。」
程凡不想再繼續浪費時間，想著還是繼續尋找其他方法吧。
不料額頭之上，忽然有道紅色亮光隱隱浮現。
他立刻伸手摸了摸，而後面色一喜！
這是象徵著幸運的龍眼。每次出現，都會為程凡帶來幸運。
記得最後一次，好像是在初代魔神打造的石壁前，通過龍眼將其破開。
很快，程凡閉上了雙眼。取而代之的則是額頭的第三隻眼，睜開並直勾勾的盯著前方。
楚凌寒見狀，下意識的挪動了腳步。
她總覺得被這第三隻眼盯著，有些膈應。
卻沒想到，龍眼居然在跟著她的腳步來迴轉動。
就這樣持續了大概二十分鐘左右。程凡額頭的第三隻眼，才終於合上。
程凡二話不說，突然破碎虛空來到了另一片荒地上空。
他在尋找，想要抓只異族生物過來。試驗下自己新學會的能力。
因為速度太快，楚凌寒在身後追的有些累。
不過卻沒有任何抱怨，就是很好奇這男人到底想做什麼。
「找到了！」
程凡終於在一處樹林中，發現了一堆身影。
那些都是靈界的修士，正努力和一巨大的異族身影對抗。
這群修士的綜合修為只能算是中等。
不過其中倒是有一名半步大能，也就是渡劫中期的傢伙。
反觀其餘人群里，還有不過幾歲的孩童，以及十幾二十歲的年輕人。
「你們先跑，我斷後！」
人群當中，一留著大鬍子的中年厲聲喝道。
「方老大，那你呢？」
有人出聲詢問，明顯想要留下陪著對方一同抵禦異族生物。
然而方老大卻怒聲咆哮，「滾！」
這聲滾，令在場人群紛紛感到動容。
只是看到方老大那義無反顧的模樣，只得迅速逃離此地。
他們想要儘快叫人過來，卻在半途看到了朝這邊走來的程凡。
「小兄弟，那邊危險，趕緊走吧！」
有個老者慌亂間，朝程凡出聲提醒。
然而程凡卻並未理會，徑直來到了方老大身邊。
「我他媽不是說了……」
方老大剛想進行恐嚇，發現旁邊出現的是個沒見過的身影。
正猶豫著，就見程凡彈指一瞬間。
那巨大的異族怪物，轟然間倒在了地上！
方老大張了張嘴，瞬間把要開口的話，又給咽了回去。
他想不通，眼前這位恐怖如斯的傢伙到底是誰。
正想出聲詢問，就見楚凌寒緩緩來到近前，「我現在挺好奇，你說的能力到底是什麼。」
在看到楚凌寒的那一瞬間，方老大的臉色突然變了。
「你……你你你……你不就是魔門的……現任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