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6、道歉
程凡確實沒想到，因為自己的原因導致出現失誤。
目前觸鬚究竟逃到什麼地方，無從得知。
就只能暫且通知正道界的四大超級勢力，讓他們警惕點，不要太掉以輕心。
待到安排好一切，主動找到楚凌寒咧嘴笑道：「美女，幫個忙唄？」
楚凌寒此時正在時間寶瓶中，獨自練劍。
楚王劍的品級，幾乎能夠與龍帝劍媲美。甚至在成長方面還要超過龍帝劍。
再加上南陽楚家本身就是用劍大家，所以楚凌寒會劍也很正常。
只不過這千年來，她很少再握過劍。
楚凌寒不予理會，而是專心致志的在空地中練劍。
反觀劍無痕就站在數十米外的地方，仔細觀察著楚魔神不算高超卻很驚艷的劍法。
在他看來，這就是真正意義上殺人的劍招。
並不像自己，還有許多認識的劍修那樣，看上去很華麗卻在殺傷力上大打折扣。
見程凡到來，連忙上前打了聲招呼，「程哥好！」
程凡點了點頭，接著將目光轉向了楚凌寒。
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就是儘快回歸地球。
畢竟現在殺神殿里的呼聲越來越高。
關鍵還有件事，不得不請對方幫忙。那便是一同打造通往兩界的傳送陣。
沒辦法，既然無法憑藉自身一人打破兩界的虛空裂縫。
也將意味著無法獨自搭建傳送陣。
「美女，上次確實是我太自信。如果聽了你的話，估計早就抵達地球了。」
此番言論，依然無法打動面前正在練劍的楚凌寒。
準確說，楚凌寒始終都沒正眼看他。
這令程凡感到很無奈，「你說吧，到底怎麼樣才肯幫我？」
他實在想不通，還想什麼能夠滿足眼前的女魔神。
物質肯定是不可能的了，畢竟以對方的實力，在這世上幾乎沒有得不到的東西。
倘若精神方面，自己也已經放低了姿態……
突然，楚凌寒停下練劍頭也不回說道：「直到現在，你都沒有正式向我道過謙。」
「恩？道歉？」
程凡愣了愣，隨即露出疑惑的神情，「我不是已經認識到錯誤了？」
「我說的不是這次，而是千年前……」
楚凌寒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她的想法很簡單，僅僅是希望千年無情拋棄自己的殺神，能夠鄭重其事的道個歉。
並且告訴她，為什麼要把她丟下獨自離開。
可惜最後還是沒能說出口，也懶得再張嘴。
好在程凡不傻，立刻意識到對方想要什麼。便露出尷尬的表情回道：「前世，我更喜歡獨來獨往。」
確實，前世的程凡很獨。
獨到無論何時何地，都會選擇獨自一人進行戰鬥。
甚至大多時候可能都不會住在城池裡。而是選擇荒郊野嶺，周而復始的鍛煉自己。
「前世？那為什麼這一世，你給我的感覺特別的陌生？」
原本她以為，曾經的救命恩人真的變了。
至少變得比千年前更加溫柔，並且懂得了什麼叫感情。
但事實證明，是自己想得太多太可笑。
無上殺神確實明白了什麼叫感情，但這份感情永遠都只會對他的妻子和女兒們。
根本不可能再分割出來，讓給其他人。
「我願為千年前，不告而別向你正式道歉。但有些事情，希望你不要勉強。」
「呵，真是好一個不要勉強……」
楚凌寒自嘲一笑，感覺自己就像個傻子一樣居然還抱有些許幻想。
她突然轉身，而後沒來由的突然抓住了程凡的一條胳膊。
接著舉起來並狠狠地咬了上去！
這一口，看上去好像很用力。實則沒有流露出絲毫仙氣。
也意味著根本就不會破。
但鬆開時，卻能明顯看到兩排整齊的牙印。
還有口水順著胳膊，向下滑落。
大概是覺得有些尷尬，楚凌寒又下意識的抬起胳膊擦了擦。
見口水已經消失，便不緊不慢的離開了時間寶瓶。
說不疼，那是假的。
這一口再沒有仙氣護體的情況下，感覺老命都快沒了。
不料旁邊的劍無痕，卻站在原地傻笑著。
「笑屁笑，一邊練劍去！」
「噢。」
劍無痕頓時收斂笑意，跑到了空地上開始練劍。
待到程凡離開寶瓶，就見楚凌寒已經站在了蒼穹。並且做好了準備。
「還以為你不會幫我。」程凡來到近前笑道。
反觀楚凌寒翻了個白眼，懶得理會。
不得不說，剛才的那一口確實令她內心的怨氣散了不少。
「想要打通前往地球的虛空裂縫，需要我們同時出手，而且必須是相同的坐標。」
「哪怕出現任何一點偏移，都可能造成和剛才同樣的結果。」
聽了楚凌寒的解釋，程凡立刻點頭並表示明白。
緊接著，就聽蒼穹上爆發出驚人的能量波動。
這畢竟是兩名陸地神仙合力爆發的威勢，哪怕距離中央帝城上百萬公里。
依舊還是被超級勢力成功感應。
就見各大勢力中的高層，紛紛露出了駭然之色。
他們再一次感應到了無上殺神，還有當今魔神的可怕實力。
好在最後沒有結仇，要不然後果將變得不堪設想！
虛空裂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出現在二人面前。
這次和剛才的感覺不同。很平靜，沒有絲毫威脅可言。
同時也是楚凌寒，最想不通的一點。
明明身邊的男人曾經好戰，而且習慣於殺人不眨眼才被稱之為殺神。
為何會突然出現在地球？
就她知道的，這顆星球雖然看上去很美，但沒有任何危險氣息。
即便存在比普通人更強的修鍊體系，那又如何？
根本就無法與修真體系相提並論。
當然，她其實更想知曉，對方為何會從仙界出現在地球。
難道真如地球程凡所說，可能在仙界隕落造成？
「謝了。」程凡突然咧了咧嘴，成功打斷了楚凌寒的思緒。
楚凌寒則仔細打量著面前的虛空裂縫。
張了張嘴，看上去欲言又止。
大概持續了一分多鐘，才終於出聲問道：「地球，好玩嗎？」
程凡驚訝的望向楚凌寒。
先是沉默了數秒，隨後點了點頭，「就我而言，比靈界好玩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