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5章 胖胖都是潛力股 12
巧蘭嘴很快,身體又靈活,她上前兩步湊近虞牧淮,迫不及待就把事情原委說了出來。
胡雲嬌在布行的事情結束了,傍晚就回了家。
一回到院子,就有下人小跑過來,將下午虞牧淮在各個院子裏做的事情,添油加醋說了出來。
聽說了袁小姐先是不顧周圍人的勸阻,從福利院走了出來,還讓胡雲嬌的眼線香荷一直跪到了現在都沒起來。
然後打傷了福寶齋一大堆下人,闖入了袁寶的房間。
父女兩個不知道在屋內說了什麽做了什麽,總之從房間出來之後,袁小姐就找來管家,把胡雲嬌置換的下人全都趕走了。
並且還把之前那波忠於袁寶的下人又送了回去,讓胡雲嬌好不容易徹底掌握的福寶齋完全失控,這下又要重新來過。
最關鍵的,同時也最讓胡雲嬌生氣的是,那個死胖子竟然動了她最心肝寶貝的兒子!
當胡雲嬌回到家中,袁自豪立刻哭嚎著撲了上去。
小孩子說話一向沒有分寸,他憑著性子,再加上自己的想象,將下午的事情描繪得極為凶險刺激。
說的好像虞牧淮就是一個魔鬼,差點就把他溺死在水池裏了。
加上他哭得有些嘶啞的聲音,聽得胡雲嬌心疼不已。
她簡直恨不得立刻就讓那個傷害自己寶貝兒子的胖子跪在她麵前,磕頭謝罪!
不多時,遠在城北分店的金屹川也回到了袁宅。
金屹川從小沒有就沒怎麽受到過正規的教育,一直是在碼頭上為人搬貨,幹的都是一些體力活。
他根本沒有看過幾本書,就連大字都不識幾個。
雖然袁家在外人看來是暴發戶,但是袁寶從小家庭條件還不錯,也是在學堂認真讀書,正規畢業的好學生。
袁圈圈的智力隻有大概6、7歲小孩子的程度,但是袁寶也從未放棄過讓她讀書。
她沒有辦法和其他孩子一樣去學堂,袁寶就專門找來了老師,請來家裏耐心教導她,傳授她知識。
因此袁圈圈也是識字的。
相比起來,金屹川就像是個茹毛飲血的原始人。
袁寶承諾將城北的分店交給金屹川管理,但是前提條件是金屹川必須學會讀書寫字,還要能夠看賬目、懂經營。
這些都是需要時間來學習的。
金屹川比袁圈圈小一歲多,不過因為長期的體力勞動加上風吹日曬,他個子高皮膚糙,看著比養尊處優的袁圈圈要年長。
他這樣的年紀,再來將所有知識從頭開始學起,需要花費比小孩子更多的精力。
可是金屹川也知道,如果自己不努力學習的話,店裏那些人根本不會服他的管理。
那他這個所謂的店長,無非就是掛了個名頭,真正的權利還是掌控在袁寶手裏。
這是金屹川絕對接受不了的。
他會答應入贅袁家,對他來說已經算是一種恥辱了。
當初在街上被袁圈圈死纏爛打,金屹川就是不堪其擾。
他自知自己的臉好看,也曾有對他感興趣的人找上來。
但是因為出身卑微,沒有文化,他這樣的人是不可能登堂入室的。
要麽是成為某個大戶人家女眷的男寵,要麽就是進入一些上不了台麵的南風館。
就連月瑾樓那樣的地方他都進不去,因為那裏需要的公子必須是才貌雙全,都是從小開始培養的。看書閣
一直到袁寶找過來,在他多個條件的許諾下,金屹川答應了入贅。
這好歹算是名正言順地進入了上流社會的家庭。
不過金屹川的野心遠不止是一個身份。
從小家庭不好的金屹川,有著強大到近乎偏執的自尊心。
在他看來,和袁圈圈這樣的女人成親,也算不得什麽光彩的事情。
他不過是想把整個袁家當做自己的踏板。
為了徹底掌權,他會不惜下毒手。
比如殘害袁寶,以及蠱惑袁圈圈讓她越來越肥。
當然,在這期間,金屹川少不了胡雲嬌的幫助。
兩人自從第一次在袁家見到對方的時候,就互相看對了眼。
沒過多久兩人就暗通款曲,暗送秋波,暗度陳倉。
一個是年近半百的老爺的年輕貌美小嬌妻。
一個是智力低下體重龐大的癡傻小姐的倒插門俊朗姑爺。
金屹川自從成親之後就沒有碰過袁圈圈,正值興致旺盛的年紀,他把滿腔熱血和澎湃的激情都用在了胡雲嬌身上。
兩人七上八下、承上啟下、上漏下濕、上勤下順.……
偌大的袁宅,裏裏外外前前後後每一寸可以用到的角落,都遍布了兩人勤耕不輟的身影。
大白:我好像懂了,又好像沒懂。
虞牧淮: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這樣比較安全。
袁寶曾經隱晦地詢問過袁圈圈,金屹川侍奉得她如何。
狡猾如金屹川,早就教過袁圈圈如何回答。
再加上袁圈圈身邊丫鬟香荷的佐證,袁寶得到了滿意的答複之後,也就滿意離開了。
雖然女兒這一年多的時間裏,肚子都沒有動靜,但是袁寶也不著急。
現在這個時代,女性的權利和地位正在顯著提高,成婚年紀和生子年紀都比從前要大。
因此袁寶也沒有多加催促。
雖然袁寶沒有催促,但是他還是在一年多的時間,就遭到了那兩人的毒手。
……
金屹川今天難得早點從布行回家,本來是想和胡雲嬌好好溫存一番,然後早點休息,卻不曾想聽到了這些事情。
他回到袁宅之後,連袁圈圈的福利院都沒有去,就直接來到了福寶齋。
他這段時間晚上都是宿在福寶齋。
自從袁寶出事之後,這兩人的動作越發大膽,也不像從前那樣遮遮掩掩,袁家的下人們基本上都知道他們這檔子破事。
管家袁定也知曉了,可他除了私下大罵“狗男女”“傷風敗俗”之外,也沒有其它辦法。
畢竟袁家父女一個癱一個傻,掌事的是胡雲嬌,他一個小小的管家,沒有任何權利阻擾二人的行為。
一進入福寶齋,金屹川就感覺今兒這院子裏的氛圍好像不太對勁。
“院子裏這些人怎麽全都換了?我早上出門的時候還不是你們的,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