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1.第1411章 番外二:寧願唯一5
寧月玲想了想也覺得田媛說的有道理,夏商不是會管別人閑事的人,整天部隊里操練新兵,隔三差五回到家抱老婆孩子都嫌棄時間不夠用,怎麼會管夏簡亦的事情?
「月玲,a城畢竟是夏家的地盤,你回了a城,夏簡亦如果有心自然能知道。」田媛拍拍寧月玲的肩膀,「如果打定主意老死不相往來,見到了,你就當他是個屁,躲開點就是,躲不開,捂著鼻子就是了。」
田媛沒多問,但是,以夏簡亦那張嘴,她也能想象的出來,他嘴裡吐出的話,不見得有多動聽,更何況因為他前未婚妻見過寧月玲大著肚子和容一在一起的事情,現在寧月玲又帶著孩子回來了,夏簡亦自然會多想。
「也對,他這人說話,從來就不討喜。」寧月玲點點頭。
裡頭李淑芬已經擺好了碗筷叫開飯了,寧月玲愉悅的一笑立刻抱著寧安就大步的近了餐廳,一臉迫不及待,「乾媽,我在國外,最想念的就是你的飯菜了!」
「既然這麼喜歡,那你為啥不和我住一塊?現在這家裡就家寶和我住著,你帶著孩子一個人在外面住多不安全還不方便,和我住一起,我也多個伴,還能幫你照看孩子,你白天上班累,孩子晚上吵,可以和我睡,這樣多好?」李淑芬笑。
「還是不了,乾媽你年紀也大了,孩子大半夜會醒,吵著我不要緊,吵著你可就不好了,再說,家寶還要上課了,大晚上寧安哭的話,那嗓門可得吵醒你們。」寧月玲搖搖頭拒絕了,心裡總是想著,不管一個人帶著孩子多辛苦,可總算是要習慣,她可以住在田家一陣子,卻不可能住一輩子,田家寶總是要長大成人的。
現在,她才進入公司,等什麼都穩定下來以後,自然會找一個保姆像在國外一樣獨立的生活,將來寧安長大了,她也可以將寧安送進幼兒園,那樣,她會更輕鬆許多的。
寧月玲一向很有主見說一不二,李淑芬就勸了句就沒在多說,空下手招呼寧月玲多吃點,她來幫著抱孩子喂孩子。
七點多的初冬已經找不到盛夏這時候的光亮,夜落,風涼,一打開大門,從外頭灌進來的風讓站在屋子裡的人都一陣發抖。
寧月玲給孩子披上了毛毯離開了田家。
華燈初上的a城依舊如她離開的時候美的撲朔迷離,朦朧的熒虹燈里,這個城市,喧囂,神秘。
人的習慣,有時候是很可怕的。
哪怕這個習慣空白了兩年多之久,可當她一再落地,這種習慣,又再次破繭而出。
一樣的路燈,一樣的路線,所有的記憶,如昨。
寧月玲開著車,恍惚看見昨天的自己,坐在路邊哭的像個被拋棄的孩子。
車,一晃而過,從她最絕望的時光和地點開過,記憶,潮湧而出,那種無助和失落,伴著耳邊他的嘲諷,一點點的揪著她的心。
人生,最痛苦的就是,放不下應該放下的,哪怕,她始終再裝作已經放下了。
人不自欺,可卻總喜歡自欺欺人,騙過時光,卻騙不過記憶。
默默的捂面懺悔,把寧願唯一的6給忘記了,因為章節不能調節,所以,就直接在五這裡繼續接下去了。
番外二:寧願唯一6
車子停進車庫,寧月玲將從田家帶回來的熟食和寶寶從車裡抱了出來,寶寶已經睡著,被抱起來以後,微微睜了下眼睛看了眼媽媽,然後乖乖的趴在媽媽的懷裡繼續睡。
寧月玲最近情不自禁輕輕揚起,生怕吵醒孩子,就連走進電梯的腳步聲都刻意的放輕。
都說,一個女人,可以多幼稚多任性不懂事,但是,只要她成為了母親,她一定會迅速的成熟長大,一切都以孩子為重,這就是女人天生就有的母性。
電梯停在寧月玲所在的樓層,走出電梯,聲控燈應聲亮了起來,寧月玲低頭去掏鑰匙,卻因為手裡拿著東西和抱著孩子有些困難,試了好一會兒都拿不到包里的鑰匙。
無奈的嘆了口氣,寧月玲只得將手裡的熟食放在了地上,一手抱著孩子,然後用這隻手去探包里的鑰匙。
突然,一個黑影,將照在寧月玲和孩子身上的燈光遮去,由於長時間沒有聲音,聲控燈恰好暗去。
因為陰影的籠罩,寧月玲的心猛地一跳抬眸朝著跟前的籠罩物看去,一眼,對上一雙陰沉的眼睛,她嚇得緊緊的抱著孩子下意識的朝後退了好幾步,尖叫了起來。
黑暗中,她看不清楚眼睛主人的臉,卻看得出是個男人,個子高大。
寧月玲的尖叫聲讓聲控燈再次響起,也同時嚇哭了懷裡的孩子,一歲多的孩子嚇得哇哇大哭,口齒不清喊著麻麻,顯然,孩子受到的驚嚇比寧月玲還甚。
「小心!」
聲控燈響起的時候,一雙大手迅速的拉住了寧月玲,熟悉的聲音同時響起,是夏簡亦!
聽著孩子嚎啕大哭,寧月玲瞪著夏簡亦氣不打一處來,「夏簡亦,你有病啊!大晚上的躲在這裡嚇人!」
罵完後用力的甩開夏簡亦扶著自己的手,連忙低頭安撫還在哭鬧的孩子,再沒有給夏簡亦多一眼的眼神。
夏簡亦也沒有想到聲控燈會突然暗下來嚇到了寧月玲和她的孩子,但是他真不是有意的,之所有會出手拉她,也是因為擔心她在後退後撞到電梯門口的垃圾桶,要真撞上了,黑燈瞎火的,肯定會摔倒的。
「我不是有意嚇到你和孩子的。」夏簡亦出聲解釋了句,「別往後退了,那裡有垃圾桶。」
寧月玲這才撇了眼夏簡亦,但眼神里絲毫沒有減弱一點點的怒意。
孩子的哭聲已經停了,但是,原本就水靈靈的眼睛,這會兒就越發的水汪汪了,因為剛才哭的太大聲,此刻憋紅了一張小臉,看著很是讓人心疼。
「你來做什麼?又想來恥笑我和孩子?夏簡亦,你幼不幼稚無不無聊?我們已經沒關係了,我如何,是好是壞,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你已經三十幾歲了,不是十幾歲的毛頭孩子,做這些事情,你沒有覺得有辱你的身份?」寧月玲簡直不知道要和夏簡亦說什麼。
就如同,早上,他的話狠狠的傷了她,現在,她淡漠疏離的話,迫不及待撇清關係的話,一樣像一把利刃直入夏簡亦的心底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