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3.第343章 愛上她了
「我生平最討厭動物,而且,我也沒有愛心!」初秋說完轉身,直接走人。
她還道裴澤會帶她來什麼好玩的地方,卻偏偏挑了她最討厭的地方來闖。
裴澤追在初秋身後,附和道:「你沒有愛心這一點我倒是相信,但你為什麼會討厭動物,你是女人嗎?」
從他第一次見到初秋這個女人開始,他就知道她沒愛心。不只是沒愛心,而且還很歹毒。
初秋懶得再跟裴澤廢話,這人每說一句話都讓她想抽他。
「好吧,換地方,你想去什麼地方?」裴澤見初秋不作聲,打破沉默問道。
「既然不用上班,當然是回家休息。」初秋自顧自地坐好,打算先在車上補一覺。
「難得休息,怎麼可以在家裡浪費時間?這樣吧,看在你從小沒家人愛的份上,我帶你去遊樂園玩一玩,找一找失去的童真樂趣。」裴澤道出自己今天的第二個節目。
他昨晚上仔細研究過了,像初秋這樣的殘缺性子,大抵是因為童年時受過心理創傷,沒人給她足夠的愛。
所以呢,要對症下藥,讓她變正常一點。
「誰說我沒人愛?夏夏不知道對我有多好,你不懂不要亂講。再有,我對遊樂園沒興趣,要去你自己去。你要是強行帶我去,我現在就下車!」初秋斬釘截鐵地道。
「你不覺得你性子殘缺得厲害嗎?我是想用愛的方式幫你治療一下……」裴澤話未說完,初秋便下了車。
裴澤無力吐槽。
實話雖然不中聽,但好歹是事實,初秋這個女人的性子確實很殘缺。
他跟下跑車,追在女人身後道:「好吧,你說說看,你要去哪裡玩?」
「我說了,我想回家睡覺!」初秋推開裴澤,站在路邊攔計程車。
那之後,她再被裴澤拉上了車。
在她的強烈要求下,裴澤載她回到裴家。
原以為自己終於可以休息了,誰知裴澤突然來剝她的衣物。
「姓裴的,你有病!」初秋想推開裴澤,無奈力不及他,很快便被他撲倒在床。
「你說要睡覺,我覺得是這個不錯的方法,我們一起睡。」裴澤一掃此前的頹廢,立刻來了精神,只想趕緊佔了她的身子。
女人卻很不安分,對他拳打腳踢,最後更是把他壓在身-下。
即便如此,他還是很利索地剝了她僅剩的衣物。
一個翻身之後,他再把女人壓在了身-下。
「裴澤,你不要臉,流-氓,我要告你強-奸……」初秋邊喊邊躲,最後還是被裴澤堵住了雙唇,封住了她所有的抗-議。
一個小時后。
裴澤滿足得像是偷了腥的貓,初秋則窩在最角落位置,幽怨地看著他的背影。
他回頭瞅一眼女人,笑意厴厴地問道:「還是秋秋更有創意,以後咱們每天就待在家中滾被單,順便生幾個寶寶來玩一下。」
「我才不要跟你生孩子。」初秋全身酸痛,瞅一眼身上的各式痕迹,再一次覺得自己所嫁非人。
姓裴的分明就是一頭野獸,還是時時處在發-情狀態下的野獸。
「你嫁給了我,任務就是被我玩弄和生孩子,除此之外,你有沒有第三條路可以走。」裴澤說著朝初秋的方向移動。
初秋忙卷上被子,迅速衝下了床。
裴澤見狀,不動了,初秋有樣學樣,也定在了原地,虎視眈眈地看著他,就怕他再朝她撲過來。
「秋秋,你過來,我會好好寵你的。」裴澤朝初秋招手。
初秋倨傲地揚起下巴:「不稀罕!我想好了,以後我到外面找男人寵,不需要你,你以後不準碰我。」
她才不會傻得送羊入虎口,被他糟踏。
「那行,你以後不準出這個家門——」裴澤話音未落,突然朝初秋撲過去。
初秋早有準備,她輕靈避開,疾步跑出了卧室。
「死女人,你給我回來,你沒穿衣服……」裴澤又驚又怒,沒想到初秋這麼大膽,裹著被單就跑出了卧室。
初秋卻顧不得許多,她覺得裴家兄弟都有問題,初夏就被裴池關過,她才不要步初夏的後塵,被裴澤關在裴家。
她撒腿跑出了客廳,裴澤緊隨其後,大喊一聲:「幫我攔住秋秋!」
剛好有一個園丁在附近,一聽這話就想去撞初秋,裴澤見有男人,忙又道:「不準動,不準靠近秋秋半步!」
園丁忙又定住身形,不敢再靠近初秋。
裴澤卯足了勁兒,終於在門口的地方攔住了初秋,把她打橫抱起,訓斥道:「你到底有沒有一點羞恥心,沒穿衣服敢跑出來,就這麼急著想出牆嗎?」
「是啊,我就是想出牆,還是裴二爺了解我。」初秋用力掐上裴澤的臉。
裴澤由著她撒潑了一回,突然失笑:「你怎麼跟小嫂嫂一德行,都是這麼潑辣?」
他以前還以為初秋是溫順的小白-兔,現在才知道,原來是只小獅子。
「夏夏告訴我,面對外人的時候,態度一定要強硬,這樣就沒人敢欺負我們。潑辣有什麼不好?」初秋不以為然,覺得裴澤在嫌棄她。
她還沒嫌他那麼花,那麼臟呢。
「潑辣挺好的,你要是溫順了,我還不愛了。」裴澤話一出口,臉色有古怪。
初秋聽得這話也有點懵,什麼愛不愛的,裴澤該不會是說愛上她了吧?
一定是她想太多了。
她和裴澤一向不對盤,兩人見面就吵,就連看電視的時候也要搶搖控器,每天不諷刺一下對方就全身不自在。
而且,裴澤一直嫌棄她,說她不夠美,性格不夠溫順,反正她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優點。
結合她和裴澤的過去,初秋很確定一件事,剛才裴澤所說的愛,一定不是傳統意義上的愛……
初秋正在胡思亂想,身子突然騰空,而後她狼狽地跌落在地,當然是被裴澤扔在了地上。
至於裴澤,急匆匆跑遠,很快便跑出了裴宅,消失不見蹤影。
初秋掙扎而起,鬱悶地自語:「不愛就不愛,幹嘛把我扔地上,疼死我了。」